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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心的某女又艰难地移动着脚步,趴在三生石上搜索下一个目标。
“啊咧咧,美女姐姐……嘿嘿,你这是去哪儿啊?”
迎面走来一个黑色劲装的冷美人,某女赶紧爬起来打招呼。大文学
奇怪地瞟了眼这个据说是苍狱司房里的贴身仆人,冷炙面无表情地回了句:
“去前殿查看曼陀罗的生长状况。。
突然……好有泪垂的冲动,终于碰上个肯搭理她的人了!
泪眼汪汪的某姑娘咧嘴一笑,梨花带雨的模样看得冷炙一时恍惚,她是不是在哪儿见过这个女子?
“你怎么了……”刚问完,顿时觉得自己话变多了不少,但还是忍不住继续反问了一句:
“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么?”
这话几乎是下意识地说出口,好像很久以前就经常这样任由某个人随叫随到,任意使唤,她自己也乐在其中。
真是一种奇怪的认知。
一听这话,摇摇晃晃地从石头上跳下来的陶七七,一抹辛酸泪,可怜巴巴地说:
“美女姐姐,你看……”踢了踢脚,委屈道,“那个死小鬼给我戴上的,我怎么弄都拿不掉……”
嘴角勾起少见的弧度,她突然很喜欢这个娇俏的女子……仿佛可以让她在这阴暗冷沉的冥界感受到无限的生机和活力。大文学
眼神循着她的动作看向那副扣在白皙可爱的脚踝处的锁铐,眼里凌厉的波光一闪,脱口质问: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苍朔会给你戴上锁魂铐?!”
锁魂锁魂,顾名思义,就是锁住灵魂,换句话说,如果本身就是魂魄的形式,根本不需要锁住它,除非……眼前这个灵动讨喜的女子还是一副肉身!
而被锁魂的肉身,在某种程度上,就是半死人。
阳间的说法,应该就是假死。
“怪不得,”冷炙紧蹙眉尖,沉吟道,“那渡公还抱怨明明亡灵名单上多了一人,自己却少挣了一人份的船费。”
冥界入口处有一条阿克伦河,阳间也称“三涂河”,此河水质比阳间的任何河流都要轻,只有靠河上的小船才能渡过,而坐船是需要支付船费的,那渡公就是摆渡的人。
嘴角一阵剧烈抽搐,合着……这副铐子还不单单锁的是她的脚……
尼玛,那个小破孩!
细细打量了会儿对面的女子一张不算美丽,却莫名吸引人的小脸,冷炙拢了拢衣襟,肃声道:
“苍狱司既然会将你锁住,自是有他的用途,你且安生戴着,或许……表现良好,可以提前释放……”
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陶七七无语凝噎地看着那道逐渐走远的黑色身影,嘴角抽着抽着都成反射弧了。
还……提前……释放……
靠之,她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人神共愤的缺德事啊?!还得看那个小鬼的脸色做事?!
啊勒个呸!
“仆人,你越来越不称职了哦。”
稚气的童音从身后传来,某姑娘顿时一阵火气上涌,转身,正准备恶狠狠地来一串温柔的问候,结果脚上沉重的锁铐阴险得绊得她身子一晃,立刻重心不稳地往前一跌,直直地砸在了地上。
还是……
脸朝下……
“哈哈哈……仆人,你这礼也行得太大了点……”
心间垂过辛酸泪,她可不可以就此装死?
……
合上镜子,男子细长的眸间划过淡淡笑意,似乎,无论在哪儿,她都可以过得不错。
虽然……经常被坑。
“大人,镇国玉已经洗好了。”
阿斐泰恭敬地推门而入,手上捧着一个敞开的精致盒子,里面正是放着他们前些日子去大耀国拿取的东西。
“嗯。”
漫不经心地应了声,修长的身子慵懒地陷进沙发,抬眼,眸光冷凝地看着已经变得晶莹剔透的玉片在红绸的映衬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那个时候他也仅仅是说了一句话:
“公主大概忘记一件事情了,您的父皇逝去,大耀却还在,这个国家……您是想要还是不想要?”
以除去四国三岛,统一整片大陆的诱人条件为筹码,那个高高在上,曾经想过利用镇国玉留下他的心蕊公主,终于点头同意了这笔交易。
随后,他花费了三天的时间训练出一支地君,夜行晓宿,南征北讨,很快拿下了大片领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