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1/4 页)
“可是……。”莫森呐呐道:“那不一样啊。”
“怎么不一样?”怜怜咄咄逼人地问道,“没有水?不是坐船?”
“去夏乐官吧。”海奇突然打岔进来,“我们可以到夏乐宫前的广场,隔着塞纳河远望艾菲尔铁塔,一到晚上就变成一座‘玻璃’塔,在灯光照射下玲珑剔透,是夜巴黎的奇景之一。”
“玻璃塔?”怜怜颇感兴趣地重复,“好,就艾菲尔铁塔。不过……,”她双手抱住黑圣伦的左手臂,仰头望着他露出狡诈的笑容“明天晚上你还是得带我去莫森不敢讲出来的地方喔。”
黑圣伦没有看她,瞪着躲在海奇背后的莫森。
隔天晚上,在怜怜的死缠活赖之下,黑圣伦终于带她去具有百年历史的红磨坊夜总会。在布景、灯光富丽堂皇的夜总会里,怜怜张大嘴巴、口水流满地的欣赏美女如云、美腿如林,最富传统欧洲高格调的上空歌舞表演。当然,她没忘记要蒙住黑圣伦的眼睛。
游览过巴黎之后,他们随即展开另一阶段的法国古堡之旅。
从奥尔良沿着罗亚尔河旁的城市到奇依,全长约一百二十公里的路程,沿途大大小小的城堡竟有一百多个。这些古堡多与中世纪的英法百年战争及欧洲文艺复兴有关。漫步于迷宫般的官廷,欣赏美轮美奂的宫廷摆设,或是漫步军事古堡中,听闻每座城堡所经历过的故事,都会让人恍如身在历史洪流之中。
除了欣赏城堡的美与历史,罗亚尔河盛产的鲜肥鲑鱼,沿途酒乡出产的香甜葡萄酒,都是令怜怜驻足流连的原因。
对黑圣伦来说,这些实在没什么意思,世界上哪个角落他没去过?!哪种奇怪景致古迹、特异风俗人情没见过?!
可是对怜怜来说就大大不同了。平常只能在书页报章、杂志图片中看到的景物竟然伸手可及,她几乎有点感到像是在作梦般不敢置信。她近似贪婪地掬饮着所能见到的一切风光美景,尽情享受着黑圣伦无微不至的照顾。
但对后面紧跟不舍的四个人来说可就累了!
“该死!那女孩简直像只蚱蜢,到处乱蹦乱跳一点都不嫌累,我们一路马不停蹄地追着,都一个多月了,还找不着任何不会引起怀疑的机会去接近她。”马汀喃喃道“妈的,她为什么就不能像其他女人一样,做作一点、乖巧一点、柔弱一点什么的,好让我们有机会逮着她。”
普特尼好笑地睇他一眼。“或者干脆上前去跟她说:对不起,我们想拐你,麻烦你跟我们走,”他笑笑。“说不定她正等着你呢。”
“去!”马汀嗤一声,“你当我蠢蛋啊?”
四个人挤在轿车中吃着三明治、咖啡,丝毫不敢放松地紧盯着道路对面怜怜一行人进入的餐厅。从大片玻璃格子窗看进去,可以清楚看见他们的用餐情形。
一张看似长不大的娃娃脸,永远咧着一抹明朗笑容的任飞始终没有移开过他的视线,他专注地观察、研究着他们,然后开口:
“他真的很爱她。”
其他三人闻言,齐齐转头看他;他依然面朝着车窗外、朝着餐厅、朝着他们。
“不知道你们注意过他的眼神没有?”
马汀挑挑眉。
“当然有,不想注意都不行。我可从没见过那么冰冷无情的眼睛,好像任何人或事都看不在他眼里,也无法勾起他任何情绪,事实上也是,”话落,随即又补充道:“他看他老婆也是那样。”
“没错,但是他看他妻子时多了一种东西。”
“什么东西?”三人齐声问道。
“专注。”任飞回答道,“他看他妻子时几乎是倾注了所有的心力……是的,他是在用他的心看他妻子!虽然冰冷,但专注得惊人。”
普特尼随着任飞的视线望出去,安德森俯首沉思,马汀搔搔头。
“你们东方人讲话为什么都那么难懂?”
任飞回过头来笑道:“你爱过吧?想想你在看你心爱的人时的心情和感觉。”
马汀愣愣问道:“哪一个?”
任飞不禁失笑。
“那么多啊?没想到你是那么多情的人。”
胸一挺,马汀得意洋洋地说:“那当然,你不知道我有多受女人欢迎啊!”
普特尼回头。
“说不定他已是第N号Aids带原者了。”
“呸呸呸!”忍不住重呻几口,马汀忿忿地瞪着破坏名誉的坏心分子。“你才他妈是O号同志!”
普特尼和任飞都忍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