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罩上阿郎大夫的老脸。「要怪只能怪她中的毒太猛烈了。对了,女娃身的毒药是从哪里得来的?」
萨古扬不耐烦地揪起眉,暴躁不安地在房里打转。「我不知道!」人都快要死了,他哪有心情管那么多。
「好了,别紧张,女娃儿中的毒没有你想象中严重,她所服的份量应该不多,不然她早就死了。」若不是埸面严肃,阿郎大夫早就偷笑出声了,看来萨古扬已不自觉的失去他的心了,呵!他得睁大眼睛看他什么时候发现。
「别再提醒我!」萨古扬看起来快要失控了。
阿郎大夫导回正题。「奇怪的是,女娃儿哪来的这种毒药啊?这种剧烈毒药只有某些巫师才有,而那女娃儿是汉人,根本没有管道拿到这种剧毒,你不觉得有点古怪吗?」
萨古扬猛然停下踱步,琥珀色的眼瞳冒出一抹无情的火花。「你是在暗示汝雪是被人下了毒,是不是?」
「我无法肯定,一切只能等那女娃儿醒来才能证实。」阿郎大夫背起药箱。「我得走了。记得,多喂她喝点水。」现在只能等待了,如果女娃儿的意志力够强,一定可以熬过来;如果她不幸死了,追究那么多又有什么用?
萨古扬狂怒地握紧了拳头,心中有股嗜血的杀人冲动。该死!他一定会揪出下毒之人,不能让汝雪白白受苦!
真是可恶,究竟有谁想毒死像她这样的弱女子?她在这里并没有与人有严重的利害关系呀!谁会费那么大的劲儿想杀她?
「浩罕,你替我挑一侗忠心的侍女,要她寸步不离地看顾着汝雪,所有汝雪喝的草药和清水全都得用银针试过毒。另外,安排两班卫兵日夜守卫在门外,谁敢大意就砍了谁的头。」萨古扬狠煞了眼。
「是!」浩罕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王非常重视那名汉女,于是谨慎地启口,「如果王允许的话,属下便立刻把家中的大妹叫来服侍那汉女,我大妹有一点功夫底子,手脚又伶俐,是最适合的人眩」
「就把她叫来吧!」萨古扬的眸子不悦地了起来。「还有,以后对汝雪客气一点,要叫她『邢姑娘』,不准称她汉女,懂吗?」
浩罕用力点着憨狮般的大脑袋。「属下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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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几天,萨古扬勉强维持平日的忙碌,每次都不敢看望邢汝雪太久,深怕会沉溺其中,忘了离开。唯有夜里,他可以尽情抱着邢汝雪,心疼地望着她那日渐憔悴的面容一整晚。
汝雪眉宇间的黑气已经慢慢散去了,但是仍然没有苏醒的迹象,依旧像是沉睡般昏迷不醒。
所幸浩罕的大妹浩娃颇为能干,虽然粗壮的身材出乎他的意料,但是浩娃就像浩罕一样勤劳俐落,每日都替邢汝雪净身梳洗,喂她喝下大量的清水与药汁,一刻都没有松懈,让萨古扬安心的把邢汝雪交给她照顾。
这日,浩娃正在替邢汝雪擦去嘴边的药汁。
「唔……」邢汝雪逸出轻柔的细吟聱,她眨动了几下眼睫,才从黑暗的深渊中悠悠转醒。
「邢姑娘,妳总算清醒了。」浩娃发出惊喜的欢呼声,连忙跑到门外要侍卫去通知萨古王。
好吵!怎么有雷声在她耳边轰轰作响?
邢汝雪蹙起了秀眉,想举臂挡住刺眼的光线,却发觉全身酸痛无力,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好象生了一埸重病似的虚脱乏力?
「妳……妳是谁?」邢汝雪疑惑地盯着浩娃瞧,她认识眼前这位高大的女子吗?邢汝雪试着从混沌的脑袋里挤出一丝熟悉的感觉来。
「邢姑娘,我叫浩娃,是被派来服侍妳的侍女。」她好不容易得到这么尊贵的工作,说什么也要留给邢姑娘一个好印象,这样才有机会继续留在王邸工作。
迷惘浮上邢汝雪那双水漾的眸。「我认识……妳吗?」她为什么会躺在这陌生的地方呢?她娘在哪里?怎么没看见她的人?
「常然不认识,浩娃是前几天才被萨古王派来伺候姑娘的,那时姑娘还昏迷不醒呢!」浩娃的嗓门依旧大得吓人。
所有关于那男人的回忆全部回笼了!
邢汝雪终于忆起所有的事了。那晚,她失手刺了那男人一刀后,就被关进又脏又臭的大牢里;直到半夜,她的腹部突然传来绞痛,全身忽冷忽热起来,像是吃坏了肚子般,后来她因痛晕而失去意识,醒来已经是现在这个模样了……
「邢姑娘,妳肚子一定饿得呱呱叫了吧,」浩娃轻轻扶邢汝雪坐了起来。「来,我喂妳喝些肉汤,这些肉汤我已经用银针试遇了。」其实她是偷喝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