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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婉前脚买药上了楼,阮逸尘差不多就是后脚到的。安顿完白嵩启,阮逸尘看了她几眼,转身便走过去跟刚才帮忙的少妇寒暄起来。而那商场的大老板,做只能木头似的杵在一旁,连句话都插不上。
他们认识?
清婉突然想到这个问题。又一思量刚才的情形,暗道没错,刚才这女人跟我说话时,说的是“白少”,显然她认识白嵩启,而且知道我也跟白嵩启认得,最有意思的是,她知道我是谁。呵!这女人不简单。这家商场别说在国内,在国际上那也是数得着的品牌,它的大老板跟阮逸尘连句话都搭不上,看来这女人可不是个一般角色。
她琢磨着,注意力就渐渐转移到了那少妇身上。清婉第一眼就觉得她应该是个少妇。长相算不得倾国倾城,但绝对耐看,那种气质也很好,没有年轻女孩子的莽撞泼辣,却别有一股成熟韵味。那种韵味,是经历男人洗礼后的饱满迷人。身材很好,肌肤也是如雪一般白皙,更兼一副娇滴滴的嗓音,难免就让人有欲望。尤其是那嗓音,真的叫一个醉人。清婉记得刚才她们只说了一句话,但她却觉得非常的舒服,那种温柔,那种绵软,让人感觉就像是邻家的姐姐一般亲切。很糯,很女人。
她离他们不算太远,二人的表情也能看个清晰。那少妇仍是一副温婉模样,阮逸尘笑的随意。清婉在这边见了他的笑脸,不知怎的,心里突然就火不打一处来。又想到上次的事儿,她恨得牙痒痒。暗想就是杀过去把阮逸尘剁成块儿,切成片儿,碾成粉儿,磨成面儿都难泄心头之愤。一双眼睛发着狠,直勾勾地将阮逸尘从脚底到头顶扫视了N遍。
阮逸尘站在那儿也不是没觉察到清婉的目光,他偏过头来,正对上她愤愤的眼神,于是冲她粲然一笑。清婉见了,倒是觉得这笑容跟先前有所不同,却又想不出哪里不一样,她也是记仇,直接丢了个白眼儿过去。
这时候,却见刚才还病体孱弱的白嵩启已恢复了满面容光。他似乎十分不愿跟医护人员相处,此时正不耐烦地打发着那一干人等。医生本来还想让他去医院调养几天,如今也只得作罢。有个医生嘱咐他注意事项什么的,他也是爱答不理的样儿,倒是跟叶子正聊得火热。
阮逸尘和少妇见他没事儿了,忙迎过去搭话。清婉一看,也觉得没有多呆的必要了,就想过去拽了叶子回家。
她刚走过去,却见那少妇已经道了别正莲步娉婷地往楼梯那边走。清婉这才发现发现那边儿还站了个男人,离得不近,那男人她只看了个隐约。大概三十几岁的年纪,身形很是挺拔,虽是离得远,却依然能察觉出那人的眼神的敏锐来。少妇对男人说了句什么,便挽着男人胳膊下楼了。
清婉回过神来,正想拉叶子走,就听阮逸尘颇戏谑地冲白嵩启说了句话。
“嵩启,江月玲还是个热心肠呢!”
白嵩启脸色突然有些怪怪的。很明显,阮逸尘所指的江月玲,便是刚刚离开的少妇无疑了。
清婉看了两人一眼,心中却是一滞,她暗道:她就是江月玲。“夜未央”第一花魁——江、月、玲。
清婉记得四哥许鸿声是跟她提过江月玲的。当初宋向北为了渲染“夜未央”的不同凡响,还刻意选出了“夜未央”的“四大头牌”、“十大花旦”。而江月玲,即是那“四大头牌”之首,可以说是艳名远播。
坊间关于江月玲的传闻,也确实不在少数。客人们称她“丰乳细腰,媚态横流”,说她的声音极似“台湾第一美女”。以前清婉还不信,只道是这些恩客们夸大其词,以讹传讹。真到见了,才觉得还真像那么回事儿。那种神态,倒是比林志玲还多了几分温柔呢!
江月玲这个人颇有头脑,在风月场上厮混,同时也与政商名流合伙做些正经生意。她与阮逸尘、白嵩启,应该也是有生意往来的。其手段,可见一斑。
的确是个不一般的女人。燕清婉心中暗道。
“想什么呢这么入迷?”阮逸尘见她看着楼梯那边直发呆,一副静若处子的样子,好不惹人,不禁伸手捏了她下巴一下。
“啊!”清婉被他一碰,心跳突然急了起来,本能往后退了一步。
不料正好踩在叶子脚上。那美女吃痛,忍不住破口大骂:“靠!燕清婉,你冒冒失失地赶着去投胎啊!”
清婉先是瞪了阮逸尘一眼,转身道:“老娘赶着送你投胎!”
说完,拽着叶子胳膊就要走,却让白嵩启一把拦住了。
“唉!我说清婉,别急着走啊!”
“不走还在这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