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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文广拍了拍展昭道:“展护卫也快三十了吧,连皇上都给你物色了好几个女子,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竟都入不了御猫的猫眼啊,看来这下开封府要有喜事了。”说罢喝道:“小二,我的两百斤酒准备好了没有?!”小二连连应道:“准备好了,客官,十斤一坛,共二十坛,都封了口,就墙角那呢,不知客官您如何拿?”
杨文广哼了一声,从怀中摸出几锭碎银放在桌上,径自走到墙角道:“借你水缸装酒一用,明日还来!”
小二为难道:“客官,这?”
杨文广又摸出一锭银子掷在桌上道:“我买你一口缸还不行吗?”
小二道:“客官这副身子骨难道指望搬着一缸酒回去吗?就是关二爷在世,恐怕也没这力道啊,不如您先回去,回头我推车给您送去。”
杨文广冷冷道:“缸借不借?!”
店小二连声道:“借借借!在后院后院!”
杨文广听罢掀起布帘径自走到后院,只听哗的一声巨响,想是倾倒水缸的声音。声音刚落,便见杨文广托着水缸从后院走了进来,颇有铁掌水上漂裘千仞的气势。
杨文广将水缸放在墙边,将二十坛酒尽数倒了进去,末了托起酒缸便向街上走去,那缸本就有两百多斤重,加之两百斤的酒,有近五百斤的分量,却被他轻飘飘的托了出去。
展昭不禁赞道:“好俊的功夫!紫筠,你说此人他日必成猛将,我看此言非虚!”张紫筠盈盈一笑,踮起脚俯在展昭耳边道:“我可是从一千年后来的,都是既定的历史,自然非虚!”
展昭淡淡一笑,柔声道:“我们回去吧。”
半月之后
这半月,张紫筠游开封,听逸事,看断案,俨然已忘记了一千年后的那些不快。
那日买来的料子,离儿很快便将衣服赶制了出来,还给张紫筠纳了几双合脚的绣花鞋。这日,张紫筠一身白衣,坐在庭前把玩着鞋上的蝴蝶向展昭道:“昭哥,我起初担心我这双大脚在宋代会招到嘲笑,现在才觉开封缠足的姑娘并不多,可能缠足之风还未兴起吧。”
展昭笑道:“缠足?呵呵,公孙妹子就有缠的,她小时候洗脚时我见过,那脚根本就是畸形的,实在看不出哪里好看了,穿上鞋走路也不稳,还直跟我喊疼,有次她实在疼的厉害,我就拿剪刀把那裹脚布给剪了,结果被包夫人大骂,当晚就又包上了,实在不明白到底哪里好看了。”
张紫筠默默不语,从怀中取出璇玑镜,凝神望着镜中的伊人,不禁叹道:“弹指千年逝,红颜刹那。”展昭一把夺过璇玑镜站在一旁,张紫筠惊道:“昭哥,你做什么?”
展昭支吾道:“我,我,我怕你又回去。”张紫筠听罢一嗔道:“谁要回去了!你赶我呀?!”展昭柔声道:“怎么会,紫筠,你会回去吗?”
张紫筠凝神望着展昭如水的眸子,心下暗道:“这儒雅俊俏的玉人儿,我又怎忍心回去,只是这一切真的不是梦么?”定神道:“我若留在大宋,你管我吗?”
展昭一把将伊人抱入怀中道:“我管你一辈子!”张紫筠羞得满面飞霞,将头枕在了展昭胸口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呵呵。”展昭轻轻刮了下张紫筠的鼻子道:“是一千年不许变!”
忽见庭前白影一闪,却是白玉堂。
白玉堂在脸上刮了一记道:“猫儿,真没羞,我认识你这么久,从没见你对哪个女人这般过。一度怀疑你是否喜欢男人,但转念一想,决计不是,若是喜欢男人,我这等翩翩公子整日在你身边,你又如何不动心呢。”
展昭怒道:“白玉堂,你每次出现都是来数落在下的吗?!”
白玉堂神色一下黯然,脸上露出了少有的痛苦之色道:“我听说你们明日启程去武当山?”
展昭点了点头道:“不知白兄有何指教?!”
白玉堂叹了口气道:“我负了一个女子。”
展昭道:“白种鼠负了那许多女子,是哪一个?!”
白玉堂并不发作,淡淡道:“我白玉堂蝶戏花间,欠下了多少情债,我自己清楚,记得清名字的也有十多个了,其实不过男欢女爱,云雨巫山,再正常不过的事情,那些女人却偏偏称之为失身,非我不嫁,我白玉堂仗剑江湖,给不了任何人幸福,我总以为长痛不如短痛,她们总会忘记我,总会有好归宿的,总好过跟着我,刀光剑影,血雨江湖。然而我错了,我离去的第二天,秦姑娘就自尽了,那一年,莺莺也因为我出家了,就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