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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
春晓虽然还有点不确定,但大抵是明白了,这俩人是说她有了孩子了?
怎么可能!她与龚炎则并没有那个啊!
春晓嗓子发声困难,便一直摆手否认,冯氏却道:“一会儿郎中来了脉相上看就清楚了。”
老太太也点头赞同。
不一时孔郎中进门,老太太身前放的汤全凉了她也不急着用,只在一边盯着孔郎中号脉,孔郎中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慎重道:“看日子还有些短,尚且不好断定,再有半个月我再来看。”
“不,不……。”春晓想说不可能,就听一串脚步声急促的迈进屋子,挑了隔扇幔帐的龚炎庆面无表情的问:“你说谁怀孕了?”
孔郎中起身,与龚炎则施礼,道:“往来流利,如盘走珠,应指圆润,往来有回旋之气,该是滑脉无疑,只月份太小,还需过些日子再瞧瞧。”
龚炎则越过孔郎中看向春晓,春晓连忙摇头,苦恼于嗓子干哑,只能慢慢说:“不,不是的。”
龚炎则深深看了她一阵,对孔郎中道:“十天后你再来,仔仔细细的再来摸一回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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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暗渡陈仓6-偷盗
不论春晓怎么摇头摆手,一屋子人没一个不信孔郎中的话的。
龚炎则道:“要不要把责罚推迟,先叫她回下院安心养胎。”
“怎么?在我这就不安心了?倒是你,不是说要去趟京城么?怎么也要走个十来日,不如春晓就安置在我这里,孔郎中又隔三差五的来给我请平安脉,倒能顺道给春晓看看。”老太太道。
龚炎则脸色不大好,今早他从窗子跳出去时,差点被个婆子瞧见,虽躲开了,却是满心不爽。春晓明明是他的女人,偏他做的似个采花贼。且也正如老太太说的,明日就要打点行囊进京,堆积的事务过多,此番去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到底盼着能与春晓***美景,却是老太太横加阻挠偿。
老太太笑着道:“是你的,跑不了,还在乎这一两日不见?等你回来就叫她回去。”
龚炎则还想说什么,但见老太太眼底疑心渐起,便道:“我把福海留下。”
老太太不好再驳他面子,点头应允。
春晓急着向龚炎则表明清白,龚炎则却转身就走了,也只盼着晚上他会来见自己。
先不说春晓被这一屋子自说自话的人闹的脑仁疼,只说龚炎则出了老太太的院子,在往外书房去的路上与孔郎中拱了拱手,笑道:“这事难为先生了,还请先生在我不在府上这几日,照旧说是拿不准小妻喜脉,待我回来,再与老太太说清楚。”
凡医者都知,滑脉并不一定是喜脉,也有可能是女子小日子前后,亦或是痰饮、食滞、实热诸症见者,龚炎则但想夜里春晓为如何讨好老太太辗转反侧,想了这一招缓兵之计,便是想要在他离府这段日子春晓好过。
孔郎中亦笑着道:“老人家是要做晚辈的哄着来,更有老太太,决不可强硬,怕身子受不住。”见龚炎则点头附和,转而道:“不过如夫人的脉象却有些滑脉之相,倒也有可能是怀上子嗣了。”
龚炎则与孔郎中正一说一笑的朝前走,闻听顿住脚,奇道:“怎么说?”
“脉象缓劲冲回,亦感如盘走珠,过几日需再仔细瞧瞧,方可确诊。”孔郎中思索着之前搭在春晓手腕上的触感,似喜非喜,似动非动,滑不溜手,微觉古怪。
龚炎则却是知道与春晓许久未曾同房,春晓若非偷丨人,绝不会怀孕,听孔郎中这样说,也全不在意,客套道:“那就请先生多费心了。”
孔郎中哪有不应承的道理,忙拱手还礼,只心里嘀咕:不是最宠爱这位妾室么,怎么听说有可能是喜脉也不见多欢喜?
送走孔郎中,龚炎则来到外书房,福泉正候着,紧随着主子爷进了屋。
“爷,鹰隼昨儿在咱们府上空截住一只飞鸽。”说着将一只竹管奉上。
龚炎则推掉蜡封堵头,从里面倒出一卷纸条,看完竟笑了,道:“这可是好东西,你交给十一,他知道怎么办。”
福泉忙收好,道:“小的本不该多嘴,但是咱们府上截住的东西,爷可有什么吩咐?要不要把府里的鬼揪出来。”
龚炎则嗤地一笑:“她算什么内鬼,顶多是个厌腥人的小鬼儿,不用理会。”原是茜娘飞鸽传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