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径自离去了。
我真怕秦政是和紫杰达成了什么协议,会害了紫杰。所以间接的提醒过紫杰不要答应秦政的任何条件,他是个商人,多的是奸诈,但他并不理会我,而秦政那里我也软硬尽施的警告过,但两人却都把我当疯子。
但是两年了,我不知道我留在这里,住在秦邺生前的房间里,墙上挂着他的遗像,每天把他房间打扫的干干净净,给他做饭,和他一起在这个房间里吃,然后跳拉丁舞给他看对秦政来说又有什么意义。
也许这是采用的对心灵上的一种折磨,这更会让人痛苦。限制我出外的自由,想对我发脾气便发脾气,想怎么控制我的行踪就怎么控制。
我想现在我必要坚持的舞蹈课,如果他说要我停课,我想我也是没有任何办法,除了心理上的痛苦,没有其他。
他可真是阴狠。
回想着,我便撇了脸不欲再与他争执。
秦政冷笑了声,如鬼魅般森冷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轻响起“以后不准再在这个家里的任何一个地方跳你的拉丁舞”,抬手就把他手里捏着的那张卡片往池塘里扔去。
我想要叫的“别扔”还没出口,那薄薄的纸片就已经在空中打了一个转后掉进了水面上。然后周围的水慢慢的侵袭,纸片慢慢的就要往水的表层下浸没。我毫无犹豫的就抬脚下了水去捞纸片,我本以为池塘不会多深,却已经漫过我的颈部,只是好在纸片轻薄,只漂在了岸边近处。我抓住名片扶着池塘的岸壁往岸上走,初春冰凉的水让我不禁打了几个颤。
却刚走到岸边想上台阶,见秦政竟蹲在那里,他对着我笑,但那笑却冷的彻骨,一直笑着,忽然他抬手将我用力一推,速度快之不待我有任何反应,我整个身子已经向后沉沉的仰去,都没来得及惊呼,便听到〃噗通〃一声,身体整个浸没进水里。我想站起,水的浮力太大使我整个身子都是横向漂浮着,我不知道这里是哪个位置了,只是水很深很深,还有浓密的芦苇。我用力的挥舞着我的双臂,想要大叫救命,水却趁机大口大口的灌进我的肚子里,有泥沙之类的东西也同时流进我的口腔。
从未有过的恐惧感瞬间席卷我的整个神经脉络,从未有过的无助。冰凉的水侵蚀进我的四肢百骸,只觉得肚子里已经盛满了水和泥沙。我仍努力的扑腾着自己的身体叫救命,水下的芦苇晃动使水更是浑浊,我甚至已经看不清周围的岸壁。
然后慢慢的,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往下沉,不断的往下沉,我已经无力再扑腾上去。而当我就要失去知觉时,突然间一双有力的臂膀捞住了我,紧紧的拥住我向前游动。
秦政额上的头发还淌着水滴到我的脸上,一直沉默着一张脸,他的声音冰冷,命令道“你以后最好学的老实点儿,就算你死了,秦邺的命我就拿李耀的来偿”。
我感觉自己整个身体的筋脉都是麻木的,僵在那里。
秦政本笔挺的西装此时正湿漉漉的贴服在他身上往下滴着水,我还大喘着气,他冷冷看了我一眼便掉了头毫无感情的离去了。留下我像具死尸般的在地上躺着,完全不觉这夜的更深露重。一直到华嫂寻来将我搀了回房。
房间里仍挂着那张黑白照片,在房门的正中央挂着。照片中的人笑的灿烂开朗,却是再也看不到真人,这就是秦邺。
早上华嫂一如往常的来厨房对我说“秦先生早上走的时候特意嘱咐让李小姐做的粥清淡一些”。
这让我很纳闷,我每天早上做的饭都是给我和秦邺做的,而真正吃的只有我一个人,我爱吃什么味道就什么味道。难不成每天他都隔空尝了尝我做的饭吗?
我不理会,但这里都是他的人,我不能明着忤逆,所以也是面上装作答应了,其实背地里还特意往粥里放了些盐巴和酱油,炒了一个青菜搅和了进去,那可咸的吃一勺粥就像吃了一口盐巴,最后不得就着吃了两块发面饼。
华嫂来收拾碗筷,我去准备碟片一会儿跳拉丁,却是发现放声机没了,我问华嫂,华嫂说是秦政让她收了起来,说是以后我不用跳了。
我突然想起昨天晚上他说以后不准我在这个家里的任何一个地方跳舞。但是已经跳了这么久,凭什么他说不用跳就不用跳,就算我不用再跳给秦邺看,但是我自己也要跳。
我问华嫂放声机放哪里了,华嫂显得很是哀求,说秦政吩咐了不让拿出来。
我不再理会,拿了手机放音乐。仍是Loubega的Angelina,音乐质量稍有些杂,而且声音低,所以我基本就是在盲跳,但是我也跳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