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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时如被雷劈中般愣在原地,全身僵住,双手忍不住颤抖,碧玉石&ldo;啪&rdo;的一声掉在了地上。七七七七七七叔!他竟然!竟然亲她!! …七叔一定是疯了,否则绝不会做出这种事,何翩翩感觉到唇上细腻柔滑的触感,在理智崩溃的前一秒推开了他,并且以不可预知的速度一拳打在他泛红的温雅脸颊上。顿时,四周鸦雀无声,c黄上跪坐两人,诡异之极,c黄边窜出四人,脸色铁青。何翩翩当时就愣住了,对着莲岂猛喘气,看着他微微发怔的模样,恨不得把自己手剁下来。那可是七叔啊,她居然敢打七叔,不要命了!&ldo;我……&rdo;干巴巴地张口,何翩翩盯着自己的手欲言又止。莲岂回过神来,再看向何翩翩时眼中带着一抹明显的厉色,沉静优雅的脸部线条也冷硬起来,直瞧得何翩翩恨不得找个地fèng钻进去,那个气场呦……震撼啊!何翩翩心虚道:&ldo;七叔,你别这样看着我嘛,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饥不择食,毫无礼法规矩,你这样怎么当人家七叔嘛。&rdo;莲岂闻言,嘴角渐渐有了笑意,一阵冷风拂过,他撩袍而起,将因为他被打而现身的东南西北赶走三个,只留下东衡,背对着何翩翩道:&ldo;好,既然你说我当不得你七叔,那我也没你这种侄女,东衡我们走,离开这个伤心地。&rdo;东衡有点发愣:&ldo;督主,伤心还是伤身啊?&rdo;&ldo;伤心!&rdo;&ldo;是!&rdo;东衡被这一声斥得精神高度集中,窜出去打开了门,跟着他家督主拂袖而去。何翩翩自知闯了大祸,深深地为自己的口不择言而感到后悔,怎奈她又没有勇气去拦着莲岂,只得捂着心口在屋里默默祈祷,希望佛祖能保佑七叔早日消火,放她一条生路。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莲岂这厢刚刚黑着脸从房里出来,天空便划过一道闪电,惊雷紧跟而来,豆大的雨点呼啦啦从天而降,打得人措手不及。&ldo;督主,下这么大雨,要不您还是回房吧。&rdo;东衡实在无法想象至高无上的督主会把房间让给一个女人,谁知却被一口回绝。&ldo;不去。&rdo;&ldo;督主……&rdo;&ldo;东衡,我告诉你,你这辈子就光做人家小辈,千万别做人家叔叔。&rdo;东衡从来没见过督主这副说教的无奈语气,不由愣住:&ldo;为什么,督主?&rdo;莲岂用眼角瞥了瞥他,轻叹着道:&ldo;算了。&rdo;&ldo;……属下愚钝,但也知夫人此番实在过分,属下跟着督主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督主被打。&rdo;莲岂闻言一怔,桃花眼斜睨向东衡,阴鸷的神色迫得他低下了头,&ldo;你说得对,今晚这件事如果传了出去……&rdo;&ldo;督主放心,属下决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知道这件事!&rdo;东衡立刻举手表态。&ldo;很好。&rdo;莲岂甩袖欲走,可又一道惊雷劈在了面前,他一怔,冷冷望向天空,薄唇抿得没有一丝fèng隙。而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细若游丝的呼唤:&ldo;七叔……&rdo;听到这声呼唤,莲岂本来怒不可遏的心情忽然平复了,他转头看向倚在门口可怜巴巴地盯着自己的何翩翩,几乎可以称之为和蔼地说:&ldo;怎么,翩翩知道错了?&rdo;说完,斜睨了一眼东衡,东衡顿悟,转身消失在雨夜当中。何翩翩半张脸掩在门后,看着立在雨幕之前微笑的七叔,忽然很内疚。七叔是中了春/药才那么做的,又不是真的对自己有企图,而且她虽然叫他七叔,其实根本称不上有什么亲戚关系,她现在又是他的夫人,他这么做实在没什么不对的……&ldo;七叔,对不起。&rdo;斟酌良久,何翩翩呐呐地来了一句。莲岂是个堪称完美无缺的男人,他的笑也格外绚烂,几乎点亮了黑暗的夜空:&ldo;知错能改,善莫大焉。&rdo;心安理得地重回房间,莲岂还欲说些什么,便听见何翩翩又接着开口了。&ldo;我常常跟自己说,不管七叔再怎么自私自利无理取闹心狠手辣蛮不讲理,总是我七叔嘛,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人海茫茫相逢即是缘,所以……&rdo;&ldo;所以怎样?&rdo;莲岂不轻不重地添了句,听在何翩翩耳中却是阴阳怪气冷意嗖嗖,她懊恼地抽了一下自己那张贱嘴,对着他使劲摇头:&ldo;没什么,我的意思是说,所以不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