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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鸽慌乱中带点欣喜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耷拉下来的两条腿前后摇摆,双手撑在书案上,笑眯眯地看着秦泽遇,也不说话。
对面的人索性靠在身后的桌子上,双手环抱胸膛,一只脚从另一只脚前面绕过,脚尖着地,两个人饶有兴致地对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蜡烛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秦泽遇低头轻笑,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完全是一副“拿你没办法”的样子,往前走了几步,平视着凌鸽的眼眸道:“这几天还好吗?”
凌鸽头往前一伸,两人的额头贴在一起,“想念你。”
秦泽遇微微一笑,在凌鸽鼻尖上印下一吻,“想我想得都胖了?”
闻言,凌鸽抬手砸在秦泽遇的胸膛上,却听见他闷哼一声。
“怎么了?”她慌张地从桌案上跳下来,扶着秦泽遇坐在床边。“受伤了吗?要不要叫林唯念过来看看?”
秦泽遇按住要站起身来的凌鸽,“没事,一点小伤。”
“身份都已经公开了,还有谁敢伤你?”
“嗯……说的也是。”
“你给我老实交待。”此刻,凌鸽的脸已经黑了下来。
“就是,扮了一次飞贼而已。”
虽然是轻描淡写,虽然凌鸽不知道秦泽遇的功夫到底到了什么样的程度,但能被人伤到,想必也是极凶险的。
“已经包扎好了吗?”凌鸽轻轻抚了一下她刚才砸的地方,被秦泽遇捉住手放在了他的腿上,双手婆娑。
“已经没事了。”
凌鸽不会知道,在她被“请”到玄武将军府的时候,秦泽遇曾经闯过那个地方。对于他而言,这点小伤自然不在话下。可是能让他以身涉险,也能说明他对凌鸽有多么地珍之重之。
“说起来,我还救过你一次呢。”凌鸽倒了一杯茶,“先喝下去,暖暖应该会好一些。”
被当成病人的人扬了扬头,凌鸽会意地把茶杯直接凑到他的嘴巴,听见他“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弯。“那次你做了什么?”
“一定要听?”想到第一次被凌鸽救起的场景,秦泽遇抽了抽嘴角。
“一定要听!”
“初来乍到,由于本太子实在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引得一众天仙楼的姑娘前仆后继。长得好也是错吗?就因为这个,居然引得一个恶霸乐此不疲地追了我十多天!就那天,没太小心,就被恶霸刺了一刀,扔进了湖里。”唾沫横飞地说完,秦泽遇伸着头示意要再喝点茶,却被凌鸽一推,后脑勺撞在了柱子上。
“哎哎,别生气嘛,那不是还不认识你嘛!哎,也不对,反正……喂!”眼看凌鸽就要开门送客,秦泽遇一个箭步冲过去,将她圈在方寸之间,“我骗你的,这次在锦国的暗卫都是宫里安排的,我放心不下,就自己去探玄武将军府,结果被不小心刺伤了。”见凌鸽渐渐没了动作,继续道:“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我跃进的地方就是湖中阁,只是见有守卫巡逻,想着总能安全点,没想到就遇上了你。”
因为自己的母后跟父皇虽然看似琴瑟和鸣,可究竟感情有多深他很清楚,所以他从来不沾女人。即便是凌鸽,也是因着幼时的精力才在意,却恰好成就了一世姻缘。
他将凌鸽圈在怀里,闻着她发丝间的香气,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下来。“带你出去待会儿?”他一只手挑住凌鸽的下巴,作风流公子状。
“可以吗?会不会给将军府添麻烦?”凌鸽立刻接道。
“明天一早把你送回来,没人会发现的。”
城西秦府,两个浅色身影从天而降,轻巧地打了几个转落在微澜水榭正中央。
“啊!啊啊啊啊!”尖锐的叫声划破夜空,原本黑漆漆的四周瞬间便掌上了灯。身着白色衣袍的白胡子爷爷在几名同样从天而降的黑衣暗卫掩护下,一步一步往前蹭,拎着丫鬟递上来的灯笼凑近来人的脸庞,却被一道似笑非笑的眸光惊得手一松,落地的灯笼燃了起来。
“太……太子殿下……”原本瞪得大大的眼睛瞬间便耷拉了下来,白彩从暗卫让开的通道间挤了过去,可怜巴巴地往秦泽遇身上蹭了蹭。“殿下您这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觉,可吓坏老奴了。”语罢,伸了伸头。
笑眯眯的凌鸽被他一把抓了过去,“你这臭丫头!跟殿下走了怎么没跟殿下回来!我这一大把年纪的……”说着说着,便开始哽咽。
凌鸽凑上前来,抬起袖子替白彩擦了擦滴下来的眼泪,“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