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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可以么?还是她仍然在试探他?如果他说想,他的罪过会不会又加了一条?他恍然间抬头,试图通过徐徐的表情来分辨她的真实想法。他坎肩她的脸上已经没有怒气反而是一种跃跃欲试,她的眼中还流露出一丝怜悯。容晴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了察言观色,在此时此刻他果断地请求道:“请您给下奴一个机会。”“这么说,你还够大胆的,你居然敢打算继续欺骗别人?”徐徐奚落了一句,又自作聪明地问,“这是不是轩辕逸殿下的游戏内容?你隐瞒身份越久骗的人越多,他是不是会暗爽特别得意?其实呢,我想既然有人替你缴纳房租,你住在这里又没有实质性危害我的生活,我的确可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毕竟你也是身不由己吧?我怪你骂你甚至是打你赶走你,我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所以你不如也替我想一想,求我帮你保守秘密,你为此可以付出什么代价,挑能打动我的好主意,你懂我的意思吧?”容晴垂下头,不知为什么就相信了她不是逗他,还开始认真思考他能付出怎样的代价。他轻声说道:“对不起,下奴没有钱。现在打工的钱并不够还欠大少爷的各种费用,还有未来真的如果可以继续住在这里,下奴也没有钱与您分摊生活费用……”“我有正当工作,并不缺钱,房租只是我收入的一小部分。”徐徐挺胸抬头骄傲地说话。她在同事面前不敢这样吹嘘,不过面对一无所有跪在地上卑微的奴隶,她忽然生出了一种高贵的心态。贵族们就爱享受这种驱使奴仆时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快感么?她以前总是被老板驱使的那个,现在终于体会到了做主的滋味。“下奴会做家务,打扫房间洗衣服洗餐具,维修管道和简单的家具电器……”容晴小心翼翼地叙述自己的技能,“另外,下奴还可以作为您的出气筒。”这个是以前在王府内,容晴最常被主人使用的一种功能。徐徐不忍细看容晴身上的伤,心里却骂自己软弱,滥同情。奴隶都是罪人和战俘的后代,都是不值得同情的,她想要少惹麻烦,最好是冷漠相处物尽其用。于是她阴阳怪气道:“我又不是你的主人,拿你当出气筒?打坏了我不是还要赔钱么?”容晴不明白什么是被打坏的概念,是会比以前伤的更严重一些么?不论是怎样的责罚,咬牙忍一忍就都会过去吧?如果被责罚后,还能让他继续住在这里,继续去学校上课,那么他愿意接受责罚。也许他就算能留下,以后每天都还是会挨打,那也没什么,他比别人都更擅长忍痛,只要他能走动就可以坚持去上课的,画画的时候,什么伤痛烦恼都能忘掉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决定了,徐徐要硬下心肠。不仅要签订奴役晴晴的契约,还要树立家法规矩。☆、14签署了不平等条约徐徐不知道为什么,内心深处邪恶的念头不断地翻涌,吞噬着本来也不算太多的善良。她觉得容晴现在跪在地上的模样特别容易引发她想去欺负的念头。也许是曾经被欺负或者被忽略的她压抑太久了,终于有了一个现成的“出气筒”送到面前,她克制不住了?她不断暗示自己,按照国法,打骂奴隶是无罪的,哪怕奴隶不是她自己的财产,除非是奴隶因此不能用了,才需要赔偿或者向主人道歉。何况,容晴应该更希望她保守秘密,她为什么不占便宜,为什么不趁机好好享受高高在上的支配者的快感?“我觉得你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徐徐觉得自己的声音中透着冷漠和蔑视,她从来不会对别人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可她今天忍不住了,大不了是奴隶受不住了,他们一拍两散,她打电话投诉,结束这荒诞的游戏就是了。被否定是容晴经常遭遇的事情,应对的办法自然是顺应别人的话。他恭敬地回答:“是。”然后等待着徐徐讲述她的论调,他需要做的就只是服从,很简单的。“你平时打工能挣几个钱?能有富余和我均摊这栋房子的生活费用么?”徐徐还算理智地先问了比较合理的问题。容晴诚实回答道:“下奴经大少爷安排去餐馆打工,周一至周五每天工作7小时,时薪2元,周六日学校没有课但是餐馆只需要下奴中午12点到晚上12点去做工,这样算下来,每个月能赚500元左右。周六日早上和上午应该也还有时间可以再找一份工作……但是这件事情下奴还没有向大少爷请示。”“时薪2元?”徐徐瞪大了眼睛,她记得餐饮业就算临时工最低工资标准也是时薪5元左右,他们居然只给容晴这么少的工钱还让他干那么长的时间,“你打工都做什么?餐馆老板也太抠门了吧?500元连我房租四分之一的钱都不到,够干什么的?”容晴惭愧地回答道:“下奴负责清洗餐具,老板愿意付工钱已经很大方。否则以下奴的身份是不能够用这样的途径获取劳动报酬,这不符合国法。”徐徐对国法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