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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想想。这些真的这么重要么?易苏不在乎,是因为在他心中,你比那些所谓的纯洁之身要重要得多!若是易苏娶了一个他不爱的人,他又真的会幸福,会快乐吗?而你若是因为这些易苏根本不在乎的东西放开了他,让两人一辈子都痛苦,你又不会后悔吗?”凤轻歌微微一顿。继而开口,“紫苏,其实你很自私!你只想着自己离开,让易苏忘了你娶别的女子,可你又问过易苏愿不愿意没有?”
紫苏一震。低下头摩拭着手中的竹签,温婉的眸中露出复杂和难言的情绪,半响抬起头看着凤轻歌:“主子,我想等这件事结束后,去天凤国找他!我不想。。。。。。后悔一辈子!”
凤轻歌轻轻一笑:“你早就该去找他了!”
潮湿阴暗的牢中散发着一股霉湿味,凤轻歌跟在粱硕身后,一步步向地牢深处走去。
“皇上,到了!”锁着牢门的铁链被打开,狱卒拉开牢门。开口道。
牢中传来一阵阵鞭打声,将那微不可闻的闷哼声遮掩。一股血腥味隐隐弥漫在霉湿的空气中。
“不是要见夜离策么?”粱硕弯腰进了牢中,看着站在牢门前止步不前,微微出神的凤轻歌,眼眸一闪,开口道。
“嗯!”凤轻歌回过神。应声走进了牢中。
刑架上,一个穿着银色衣袍的男子被胳膊粗的铁链绑在刑架上,衣袍早已被鞭打得破烂不堪,露出了大片因鞭打而狰狞的血痕,每一条都深可入骨。黑色的湿发黏在肩和背上,已分不清上面沾染的是汗水,还是鲜血。没有了当初犹如神祗般高高在上受万众瞩目的绝世风华。
凤轻歌勉力移开目光,看着继续鞭打着夜离策的狱卒将鞭打在夜离策的鞭子,困难地扯出皮肉,再一鞭子挥下去,眸子不由一紧。那鞭子竟是一根满是刺的铁鞭!光是用绳鞭抽在人的身上,便会皮开肉绽,而一根满是铁刺的铁鞭抽在人的身上,夜离策他。。。。。。竟然也能一声不哼。。。。。。
“寞儿是不是觉得朕很残忍!”粱硕看着凤轻歌的面色,转眸看向不远处刑架上被鞭打的夜离策,开口道。
凤轻歌心上一凛,将目光重新移回到夜离策身上,淡淡开口:“没有!相比于夜离策的残忍,这对于他来说,或许都不叫残忍!若是他的话,或许会让人用刀一片一片将身上的肉割下来!直到对方愿意写下降书!”
闻言粱硕不由一怔,随即开口:“寞儿果然很了解夜离策!”当初他为泄当初受辱之愤,亲手鞭打夜离策时,夜离策也说过这样的话!
凤轻歌上前,走向刑架,在狱卒正要在打向夜离策时,抬手抓住了狱卒的手。
粱硕见此眸光一闪,果然还是忍不住要阻止么?
正在狱卒诧异间,凤轻歌已是夺过铁鞭,狠狠地向夜离策抽去。
与此同时,夜离策抬起了头,凤轻歌一惊,鞭子已是收不回来,抽打到夜离策的脸上。
凤轻歌手一颤,鞭子从夜离策脸上落了下来,原本完美无瑕犹如神祗般的面容上,多出一条狰狞的长长的血痕,从夜离策右边的额角一直划过左脸,血肉模糊,鲜血从那一条血痕中流了下来,染红了夜离策苍白的脸,令人触目惊心。
夜离策不由得重重地闷哼一声,低下了头,汗水从额上滴落。
粱硕见此不由一惊。
凤轻歌踉跄着退后一步,僵直了身子,脸色煞白,将全身的力气用尽了才克制住手中的鞭子掉落。没有人会知道,方才那一鞭子似抽在了她心上一样,剧烈的收缩,让她痛得无法呼吸。凤轻歌蜷缩手指握紧,眼中露出复杂,是相思缠起作用了么?可是她怎么会。。。。。。
沙哑犹如朽木般的声音响起:“你还是来了!”
凤轻歌抬起头,努力让自己直视着夜离策的脸:“是!”握住铁鞭的手忍不住地颤抖。
“凤轻歌,你忘了朕说的么?”夜离策缓缓地抬起头,脸上的鲜血顺着棱角分明地的下巴滴落。沙哑的声音拒人于千里之外,冷漠地不带任何一丝感情,那因一长条狰狞的鞭狠而破坏了完美的犹如神祗般的面容仿佛堕入修罗地狱般的恶魔,令人惧怕。
“夜离策,即便我曾经答应过不再出现在你面前又如何?如今沦为阶下囚的可是你,你以为凭现在的你,还能杀我么?”凤轻歌撇过眸,淡淡开口,“不是只有你才能骗人,说谎的!”
“为什么要来?”夜离策看着凤轻歌,黑色的眸子没有一丝温度。
粱硕走上前,从凤轻歌手中抽回鞭子,交给狱卒。转过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