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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至见多了,却觉得太腻了些,许是他未经情事,不懂那是情人夫妻间需要的,若不这样,何来感情积存?
他心里想着若是王爷忙得晕头转向的时候,也不去芳华院,也不去芷蘅院,然后芳华院天天遣人来或亲自来,守在德辉院门口候着,芷蘅院也天天遣人来或亲自来,也守在德辉院门口候着,王爷一出来,那不知会是什么样的情形?
想像着那个场景,福至笑得嘴巴裂开好大一条缝,安王看了他:
“笑什么?”
“没、没什么!”
“说!”
福至只好坦白:“那个,我只是想若是王妃娘娘也遣人来请王爷去芷蘅院用早饭,那怎么办?王爷又正闲着的话,去芳华院呢,还是去芷蘅院?”
安王不作声,只挥了挥手,意思是赶紧走,少说废话。
暗地里却为这个问题考虑了一下:确实是个难题,习惯了芳华院,可是能拒绝芷蘅院吗?那可是正室。
朝堂上,皇帝端端正正地坐在金銮殿,除了脸上几点若有若无的红色印痕,不见有什么异常,他气色很好,心情愉悦,接受群臣叩拜,庆驾龙体安康。皇上听取众臣奏议之后,又收了几个折子上去,便开始褒奖太子和几位王子,说自己病了这几日,全靠太子勤勉,全力打理朝政,问了安王治理济河的事,安王有问有答,并呈上奏折,上面俱是图治济河的良策,皇上大喜,勉励一番,责令继续监管此事,务必做出成效。
之后就很高兴地提到了庆王,夸庆王聪明能干,自入户部协助监管税收事务,业绩不凡。更可贵在孝心深重,为减轻圣躬病痛,不辞辛苦奔赴离城百多里外的白云寺拜佛祈福,求得良药,彻底解除了圣躬疾病,其至孝之心,当为人子者楷模。
皇帝话音刚落,满朝百官纷纷颂赞皇上仁德贤慈,教子有方,庆王仁孝,自是传承了皇上的优良传统……皇上眉开眼笑,大手一挥:
“为嘉奖贤孝,朕自当重赏庆王……”
庆王却在此时站出班列:“启禀父皇:儿臣有奏!”
众臣暗暗惊讶:封赏在即,庆王这是……
皇上温和地问道:“皇儿有什么事?”
太子的眉毛跳了一跳,皇上只有在他们小的时候才称呼“皇儿”,成人礼后,只唤封号,或呼之以名,如傲儿、俊儿、代儿。
如今当着百官的面直呼庆王“皇儿”,显见太过亲昵,他有点受不了。
庆王跪下来:“父皇请恕儿臣隐瞒实情之罪!”
皇上有点吃惊:“什么实情?你又为何隐瞒?皇儿且说来听听!”
庆王说道:“儿臣上白云寺为父皇拜佛祈福,高僧诵经作法事,瑞兆降临,高僧言道:‘必有奇遇,只在今日。’未几儿臣果然遇见一人,将奇药给了儿臣,并说此药原也是偶然得来,皇上用之必能痊愈,教不必告与他人知道。今日父皇欲封赏儿臣,儿臣若坦然受之,无异于夺人功劳,因而不得不禀明父皇!”
皇上不禁动容,身体前倾:“皇儿不必内疚,若非你前去求佛,又何来奇遇?此件功劳非你莫属!但此人是谁?朕当同样封赏于他!”
庆王微笑道:“她原是宰相府千金,如今是皇室中人,父皇您的儿媳——董明珠!”
金殿上皇帝惊讶,金殿下却险些震倒了一干人:排列在最前的董宰相和排列在中间的董明志,还有再后些的董明政、董明律,特别是宰相董承梓,冒出一身冷汗:皇上病中密诏入宫见了几次面,都束手无策,而今竟说自家女儿有奇药?这可是大祸临头啊!有药不献,让皇上受尽病痛折磨,这欺君之罪大了去了,搞不好就是抄家,灭门!
这这这庆王他怎么搞的?不是娶不上明珠拿董家出气吧?
太子和安王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安王脑海里闪过明珠说过的话:只在今夜,若皇上不好,你拿我是问!
没错,秦妈妈也说过出嫁前宰相夫人给过王妃奇药,她吃了,也给赏画吃了,而后带上山,交付给庆王!
安王有点恍惚:如果与明珠像一般新婚夫妻那样以礼相待,恩爱相顾,或许能知道她一些事情,她会不会将药交给自己,而不是交给庆王?可如果不哄骗她吃药,让她疑似得病,自己既不与她同房,也不与她住在一起,又怎么解释得清楚?难道一开始就跟她明说:我有隐伤,不能与你同房……
她即使不闹起来,也会跑回娘家倾诉,他怎能容得?
本来就是为了骗取她,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