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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眼在不自觉中变得幽深起来,他伸出手,竟就这麽摸上了对方的私处,喃喃:“这里,用手指玩也会有感觉吗?”
陈泽已经冷静了下来。既然秘密已被发现,他再做出小女人般羞耻的姿态倒显得矫情多余了,反正他刚才也没满足够,既然这家夥自己送上门来,就别他“强奸”他。
陈泽冷笑:“看够了吗?”
陆知书没有回应,指尖在眼前的蜜花上情色的跳跃著。手下的触感绵软丰润,简直就是极品中的极品。摸了片刻,他竟觉得不满足起来,喉头干渴心头焦躁小腹燥热,就连刚才掐了一把的老二都在裤子里再次顽强的抬起了头。
这不是什麽好征兆,陆知书心里明明白白,可他却阻止不了自己越来越荒唐的浑想。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那被陈泽手指插满的水穴口,满脑子都是这样一个念头:不晓得这水汪汪的小嘴又是什麽手感?
这麽想,他也就这麽做了,不顾陈泽的挣扎,稍稍用力便将对方的手指抽了出来,然後换上了自己的。
噗嗤一声,这是手指插入蜜洞里溅起的淫靡水声。
陈泽便知道,局面已无法挽救了。
他并不淡定,被一个刚刚才羞辱过的男性继续羞辱,换成任何人都没办法接受。可他心里也清楚的很,这小畜生恐怕是盯上自己了,不达目的不罢休。依照两人刚才争斗的情形来看,他的体力完全不足以硬拼,而反抗也只会招来更大的羞辱。
陈泽是个聪明人,他能看出小畜生盯著自己看时的眼神并不是歧视,而是很有兴趣。既然如此,倒不如将计就计,反正他的身体也燥热的厉害,加上小败类长的确实不错,脸是脸身材是身材,不失为一个一夜情的好对象。所谓贞操这种东西,早在他十几岁时用按摩棒把自己那层膜捅坏时就已经没有了。而这麽多年来,他之所以忍著欲望不去找男人,也不完全是忌讳身体的缺陷,更多时候只是嫌麻烦而已。
找一个合适的男性床伴,要比找一个合拍的女人难上百倍。
陈泽低头,小败类正聚精会神的用手指玩弄著他的私处。不晓得是不是第一次这样伺候人,他的手法略显生疏,指甲时不时刮到内壁的嫩肉上,有那麽点点痛,痛中又夹杂著那麽点酥酥麻麻,总得来说,其实感觉并不太坏。
小穴紧致,陆知书的手指虽然长,却稍嫌细瘦,在小穴里抽插时总觉得缺了点什麽,没有按摩棒那麽充实。可真人所带来的冲击感却又是按摩棒所不能比拟的,不一会儿,肉洞里的淫水就越聚越多,手指进出的已毫无障碍。
那细滑湿热的手感,与陆知书想象中的差不多,不,要比想象中的更好。上司的小穴简直就是极品中的宝穴。
耳边飘来陈泽愈发沈重的呼吸声,偶尔还夹杂著轻微的呻吟。陆知书抬起头来望过去,上司也正好看著他。潋滟的眸子微眯起来,里头尽是水色春光。
“舔舔它。”眼睛的主人居高临下沙哑地命令。
陆知书傻眼:“什麽?”
陈泽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他脸强行往自己腿间摁去:“舔它。”
我操!!
陆知书简直不知道该用什麽表情什麽言语来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了。这男人到底是有多无耻下贱才能在这种情况下还命令自己舔他的XX?令他感觉不爽的是,这句台词不是应该由自己来说的吗?调戏者不是自己的吗?怎麽反被调戏了?
陈泽等了片刻见对方没有动作,有些不耐烦,冷笑一声,道:“狗东西,让你舔是你的荣幸。没想到这麽不识趣。”
狗东西……
“要麽跪下来好好的舔,把我伺候舒服了,没准儿还放你一马。要麽就立刻滚出去,让你那白痴室友给你买张棺材准备收尸。”
跪下来……白痴室友……棺材……收尸……
赤身裸体的美人仰起下巴,傲慢无比地看著他,嘴角的笑带著难掩的嘲讽与鄙视。
於是,陆知书生气了。
陆知书不轻易生气,一旦生气那绝对是鬼畜级别的。他先是笑了一下,抽出插在陈泽小穴里的手指,站起身来,温和道:“想我舔你?”
陈泽冷冷地看著他。
“好啊。”陆知书爽快的答应了。下一秒,猛地将对方翻了个身,狠狠地抵在了墙上,一手托著他的臀部,让他的屁股高高翘起来,背对著自己。陈泽低吟了一声,心想小畜生就是小畜生,做事不经大脑,恐怕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自己在玩火自焚。
一边瞧不起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