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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赵云则站在稍远之处,随时保持着警惕。
背对之人转过了身,一张十分严肃刚正的脸,犀利的目光不断在郭嘉身上扫过,这是一种十分无礼的行为,然郭嘉笑容清雅依旧,任由田丰打量自己,而一旁的司马懿早已皱起了眉心。
“人言郭奉孝虽只过弱冠之龄,然其人却深不可测,今日一见只怕传言尤未及也。”
“元皓先生谬赞了。”
田丰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椅子:“坐。”
“多谢。”
“你可会泡茶?”
“元皓先生此处青竹脆嫩,其叶用来泡茶再好不多。”
“哦?竹叶也能用来泡茶?”
“青竹之上的晨露能用来泡茶,青竹叶自然也能用来泡茶,青竹叶所泡之水不光清香,还能养生,元皓先生有兴趣不妨一试之。”
“哦?想不到郭奉孝不但谋算过人,连茶道一途也别有雅趣。”
“非是雅趣,不过略有所知而已。”
田丰只字不问郭嘉所为何来,郭嘉只字不语所求为何,这两人就开始天南地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各种随意扯谈,一直扯到晚膳时分郭嘉才起身告辞。
一连五日,郭嘉在田丰处与其谈天说地,手谈棋局,却都绝口不谈政局一类敏感话题。
一连五日,田丰惊叹于郭嘉的学识,心中思量更重。
40徐州战役
第五日的夜晚。
“先生,沮授先生来了。”
“老友;怎么我一来就见你眉头深锁啊?莫非此清居之地也有烦扰之事?”
“广平兄;这几日这清居之地却是惹来了俗事烦扰。”
“哦?何事?”
“广平可知郭奉孝此人?”
“此子以弱冠之年名扬天下,我如何会不知?莫非给你带来烦扰的就是郭嘉?”
“不错,五日前郭嘉寻到此处;我与他一连相处了五日。”
“此子如何?”
“深不可测。”
沮授沉吟道:“据闻他在曹操处地位超常;如今此来莫不是想替曹操招揽于你?”
田丰意味不明的看了眼沮授:“或许他不光是为我一人而来。”
“哈;明日他若来;就烦元皓兄为我引荐一番。”
“善。”
次日,郭嘉依旧在同一个时间来到了田丰处,见到田丰身旁的沮授也不见诧异之色。
沮授在一番打量后对郭嘉称赞道:“不愧是年少英杰,好一派清雅风姿。”
“广平先生谬赞了;今日能得见广平先生倒是郭嘉之运了。”
田丰一笑:“广平兄;我就说他不止为我一人而来吧。”
“不错,嘉此次前来巨鹿实为两位先生。”
沮授了然道:“你欲游说我等投效曹操?”
“然。”
“若我等不从呢?”
“那此次嘉便听从天命轨迹,绝不挽留。”
田丰闻言与沮授对视了一眼随后说道:“你我相交五日,未曾谈过现今时局,此刻不妨请奉孝一谈如何?”
“咳咳咳……韩馥不能用人,冀州日后必落入袁本初之手,若二位不随嘉离开,他日也必为袁本初之臣。元皓先生刚正不阿,敢于直言犯上,然袁绍此人外宽内忌,非贤明之主,日久元皓先生必见罪于袁本初。”
沮授道:“让你论天下局势,你倒论起元皓来了,这算不算偏离主题了?”
“咳咳咳……袁绍得冀州之地,外加其本就出自名门必有智谋之士为辅,他日也必与我主有一战。当今之世群雄并起,欲起王霸之业者不知凡几,现今势力最强者不过我主、袁绍、刘表,未来或可再有一二也未可知也。诸侯之中唯有我主能察纳雅言,从谏如流,亦知反思己过,虽偶有虚伪却不矫作,且早慕两位先生贤明,思之良久,不知两位先生意下如何?”
田丰目光如电直直看向郭嘉冷声道:“我听传闻说你以女子为军,可有此事?”
郭嘉坦然自若的点头:“有,值此当世,在郭嘉眼里并无男女之分,有的只是死人和活人,饿殍浮尸,离乱疾苦,从无男女之分,为战之道于嘉来说亦无男女之分。”
沮授亦肃然看向郭嘉:“你在曹公治下推行你所创之简体文字,又意欲为何?莫非为你之名乎?”
郭嘉抚着折扇笑道:“名,嘉早已响彻天下,要之何用?于嘉而言战无男女之分,与文字而言更无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