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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杀杀……”此时再不武卫,更待何时?我杀心顿起,管它是什么东西,只要不是捕捉不到的幽灵,先宰了再说,免得日后再添麻烦。
可没等我伸手,早已恼了胖子,他抢先一步扑了上去,咬牙切齿地道:“实在是欺人太甚,我他妈非把这俩小黄皮子的屎捏出来不可…“”胖子体积大,在树洞里跟一面墙似的,加上他出手又快,在狭窄的树窟里要擒两只黄鼠狼还不容易,可没想到,他连扑几次,都落了空,那俩黄皮子也都老得快掉毛了,它们并非躲闪得有多快速,而是似乎能料敌先机,在胖子出手之前,就把方位和时机预料到了。
胖子脑袋上都见汗了,照这么下去,被活活累死也抓不住它们,他发起狠来哪还顾得上什么,拽出南部十四式就开了两枪,他抬手开枪的动作,快得连我都看不清,而且我记得他在军区打靶的时候开枪就没落过空,至少我没看见他放过空枪,只要枪响肯定有个结果。
我心想这两枪就算解决问题了,总算甩掉了一个大包袱,不料胖子两枪全都射空了,这么短的距离,这么明显的目标,竟然没有击中,别说胖子傻眼了,连我都不太相信自己的眼晴,觉得心底生出一阵寒意,那两只黄皮子活象两个来去无迹的白色鬼魁,竟然在明明不可能的情况下躲开了致命的子弹,两发手枪弹都象飞蝗般钉进了树根里面。
胖子还以为是这破枪出了问题,在震惊中微微愣了个神,其中一只黄皮子借这机会到他面前放了个屁,我和丁思甜都在胖子身后,视线被他的身体遮挡了,只见一股绿烟扑面,树洞里顿时奇臭无比,胖子更是首当其冲,熏得脸都绿了,王八盒子也不要了,滚倒在老羊皮身边咳嗽个不断,双腿在地上乱蹬,两只黄皮子躲在角落里眼神闪烁,一脸的阴笑。
我看到黄皮子那邪气逼人的眼睛,立刻明白了,这两双眼似乎能够看透人心,逼视灵魂,好象自身的一举一动都能被对方猜到,在我们插队的山里,常常会听说成了精的黄皮子不仅能摄魂,还能通魂,也就是类似于现代人所说的读心术和催眠术。
但成了精的黄皮子,能读取人心到什么程度,就没人说得清楚了,也许它只是通过人眼中的目光产生心电感应,预先猜测出人类的一举一动,要说得更邪性点,甚至真有可能把人心看透,也慢说是七情六欲,就连五脏六腑大脑小脑里边想什么都能被它看穿。
我恍然大悟,正是因为这对黄皮子能通人心神,所以即使跟在我们身后,它也能遁于无形无迹,而且它们想方设法的给我们制造精神负担和心理压力,因为人的精神状态越差,就越是能被它们钻了空子,那具俄国人的僵尸,被我们烧剩一堆残骸,它们还偷偷将尸骸摆在桌上,这样即使没能在睡梦中杀死我们,也会让我们误以为其在闹鬼,从而变得更加紧张。人的神经都有其极限,过不了多久,不用它们下手,我们也差不多精神崩溃了,其用心何其毒也,想到这对扁毛畜牲心机之深,比人心还要狡诈,我不禁感觉全身发凉。
这时丁思甜见胖子被臭屁呛得厉害,忍着树洞里的臭气想去扶他,我却知道这黄皮子屁虽然呛人,还没有致命的危险,这时候正是僵局。黄皮子暂时无处遁形,想直接弄死我们根本不可能,我们的行动和想法都能被它们预先知道,自然也奈何它们不得。双方都在等待出现至对方于死地的时机,这种情况下千万不能冒然行动。我正想阻止丁思甜靠近,可我比不得黄皮子料事神机,发现她的举动时己晚了半步,丁思甜的手刚抓住胖子的胳膊,就见那对银白毛色的黄皮子目中精光一闪,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地老羊皮突然起身,他眼中呆滞无神,可两只手象铁钳子似地直朝丁思甜脖子上插去。
我看老羊皮目中半点神彩也无,知道他八成是被黄皮子摄了魂去,人的神智一旦失去,比如昏迷或者睡眠、精神失常等情况,便会灵台冥灭,这就好象中了催眠的魔障一样,既不知道疼痛,也不认得同伴,而且这样失了心的人力量奇大,要是让他把手箍在丁思甜的脖子上,立刻就能被他把颈骨插断。
我见丁思甜势危,只好放弃了敌不动己不动的战术,伸手推开老羊皮的胳膊,老羊皮全身肌肉神经僵硬异常,力量奇大,我使出全身之力,才将他推倒,由于地形狭窄,我和老羊皮、丁思甜三人都滚倒在地。
我从观音藤上跌落,摔得全身筋骨欲断,刚刚推倒老羊皮动作太猛,牵扯得全身又是一阵奇怪疼,我倒地之时,顺势往那对黄皮子待的角落看了一眼,只见它们蹲在稍远的一段树根上,正瞪着眼晴狠狠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我这时灵机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