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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乐一说话,云香怡的脸色暗了,瞳眸闪过冷光。
她一直以为这女人很软弱好欺,没想到她却是个精明的,看来她要小心。
云香怡一边想一边哭:“公主多想了,香怡只是怕公主责怪驸马。”
床上的唐子骞盯着房里的两个女人,眸光落到了云香怡的身上,想到安乐先前所说的话,不由得眼神暗了两分。
安乐缓缓的低身,伸出手扶起云香怡的身子,温柔轻语:“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原来果然如此,以前我还不相信呢,现在看了才相信,云二小姐这么一哭驸马的心只怕碎了,想必以前云二小姐经常这么哭吧,驸马一定什么事都依着云二小姐了。”
云香怡心一窒,飞快的望向床上的唐子骞,床上的唐子骞果然眼神凌厉了,云香怡一下子紧张起来,同时憎恨起这个女人来,公主是吗?你给我等着,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云香怡在心中发誓,嘴里却更温婉低柔:“香怡不懂公主说的什么意思。”
“不懂吗?呵呵。”
安乐轻笑,陡的松开了云香怡,回身望向床上的唐子骞,淡淡的说道:“本宫之所以过来,是看看驸马伤好了没有,一来是谢过驸马在祭天大典那天救了本宫,二来呢,既然这云二小姐已经是驸马的人了,自然该抬进来,先前本宫已经命人收拾了一个小院,明儿晚上便命人把人抬过来吧。”
安乐淡淡的说,每说一句,便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不过她强迫自己坚强,这个人是她选的,明知道他不爱自己,偏还嫁了进来,既嫁进来便要承受他不爱她的事情。
安乐的脑海中想到了云染所说的话。
人生没有爱,还有别的东西。
房间里,唐子骞和云香怡齐齐一怔,他们没想到安乐公主竟然同意了,安乐公主说完不再看房里的两个人,转身往外走去,身后床上的唐子骞看着那瘦弱纤细的背影,即便一个背影也能看出她的美好来,他忍不住唤了一声:“安乐。”
安乐脚步顿了一下,淡淡的开口:“驸马安心养伤吧。”
她说完挺直背走了出去,眼里流出泪来,以后她再也没有爱了,她再也不会为谁流泪了。
身后的唐子骞默然无语,心里不知道为何,感到不舒服。
云香怡则怯怯的望着唐子骞:“子骞,公主不会生气了吧。”
她说着眼里又扰上了雾气,唐子骞想到了公主所说的话,想到他们从前的种种,这个女人确实动不动的就流泪,她一流泪,很多事他都妥协了,这何尝不是一种手段啊。
“你回去吧,明日我会派一顶软轿抬你进来的。”
云香怡眼神凌厉,手指紧握起来,只要她进来,她就饶不了那个女人。
……
大长公主府,一片缟素,遍地白绸,门前一个大大的祭。
虽然**郡主是死囚犯,本不应如此高调的举办她的葬礼,但是大长公主此刻已经频临疯狂了,完全不管不顾了。
宫中的太后和皇上也不敢招惹她,由着她去替**郡主办丧礼了。
朝中不少的朝臣皆前往大长公主府拜祭,云王府也不例外。
云染身为云王府的管事者,自然要领着府里的女眷前往大长公主府吊唁。
大长公主府的正院正堂设着灵堂,堂上白绸遍布,十分的凄凉,大长公主冯翊公主的一双眼睛红肿得像桃子一样,几度昏了过去,堂上不少贵妇皆劝大长公主节哀顺便,可是谁又能明白大长公主心里的悲哀呢,她只恨那个死的人不是自己。
大长公主与凤驸马一向感情深厚,驸马去世后,她一直寡居,独自一人养大自个的女儿,本指望女儿能给她养老送终的,没想到到头来女儿却先自己头前去世了,大长公主只觉得人生了无指望,若说有指望,只指望替女儿报仇。
大长公主眼里摒射出狠戾凶残的光芒,手指下意识的握起来。
云染,本宫定要杀了你替本宫的女儿陪葬。
门外,下人的声音响起来:“长平郡主到。”
一声响,正厅里所有人都望向了门前,大长公主更是止不住的颤抖起来,这个贱人竟然敢,竟然胆敢前来大长公主府,这是太不把她放在眼里吗?
厅里别的贵妇则是各种的担心,长平郡主这是不要命了,竟然来大长公主府拜祭,先前她们可是听到大长公主怒骂她了,还说**郡主是长平郡主害死的,虽然内里的情况别人不了解,但是和云染交好的人还是忍不住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