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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都要先建立起良好的关系,哈哈!
再想想,凌冉发现那根本就是在给自己找茬,幽幽地长叹一声,挫败地钻回被窝。
掰着手指,十分认真的数着:“一只绵羊,两只绵羊,三只绵羊,四个绵羊……”
那个,不要咬我(6)
自认比秦仰淡定那么一点点的独孤艳着实被凌冉的举动雷了一把,汗颜道:“你在干嘛!”
“当然是数绵羊了!”凌冉还给独孤艳一记‘这还用问,你真笨’的眼神。
独孤艳扶住台案,压制下内心的波动,耐着性子继续问:“数绵羊做什么?”
“数绵羊当然是睡觉啦!”瞟了一眼独孤艳,继续掰着指头数绵羊,数着数着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又说:“绵羊的英文是sheep,和睡觉的英文相近—sleep。算是一种自我暗示和催眠,不断地跟自己说我要睡觉。”
“你刚说的sheep是什么?”
“绵羊!”
“绵羊是什么?”
“绵羊就是绵羊,咩~~~”为了便于独孤艳理解,凌冉还特意学了一声羊叫。“现在知道绵羊是什么了吧!”
“那不是小乖吗?”
噗!凌冉彻底的喷了,捂着肚皮哈哈大笑:“原来你们这的绵羊叫小乖啊,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对于凌冉的话,独孤艳费解起来了。“难道你不是我们这的人吗?”
你们这的说法让他十分不满,好像她不属于这里一样,这种空寂的不真实感,让他感到讨厌。
“哈哈…”凌冉强忍住笑声,正色道:“嗯哼!在我的家乡羊有很多的品种,像什么小尾寒羊、波尔山羊、林肯羊、罗姆尼羊……”
看着凌冉款款而谈的样子,不禁令独孤艳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回到了过去,曾经也有个女人老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话,可是他就是喜欢她的声音。
一天听不到她的声音,心里总是空空的,好像少了点什么。
如今的她,不知身在何方,回想当初根本就不该跟她置气,可那也为了她的安危。
孰不知,当初的一念之差,造就了日后的悔恨。
“是不是有样东西叫汽车?”好不容易从回忆中醒悟过来,却有种茫然若失的感觉。
“对啊!你怎么知道?”凌冉感到好新奇,突然间有种找到知己的感觉。
那个,不要咬我(7)
独孤艳没有说话,出神地望着某个方向,眼里弥漫着痴茫和追忆的迷雾。
皎洁的月光透过纱窗洒落进来,在地面上投下轻盈的光辉,将他的身影拉得好长好长,像是古老的电影里消了音又无限拉长的慢镜头。
修长的身影显得那么的孤独和落寂,莫名地让人心疼。
虽然满腹疑问,凌冉还是没有继续追问,默默地陪在身旁。
很多时候当你无法去安慰,那么沉默地陪在他的身旁,将会是最好的选择。
独孤艳似乎忘了今晚来的目的,沉浸在回忆中无法自拔。
曾经的记忆像蜜饯一样滋润着孤寂的心灵,同时又像是硫酸一样,逐渐腐蚀冰冷的心,或许更像手心里的温度,能够轻易融化高高筑起的围墙。
那种感觉说不出的苦涩和疼痛。
气氛沉寂得有些过分,窒息的让人喘不过气。
望着皓月,凌冉忽然想起了一首歌,情不自禁地清唱起来:“我的一生最美好的场景,就是遇见你
在人海茫茫中静静地凝望着你,陌生又熟悉。”
曲调委婉动听,其中夹杂着细致的悲伤,像涟漪般在心底一圈一圈荡漾开来。
她的歌喉很好,双眸微合,唇边噙着一抹生涩的笑容,看得出唱得很投入。
“尽管呼吸着同一天空的气息,却无法拥抱到你
如果转换了时空身份和性命,但愿认得你眼睛
千年之后的你会在哪里,身边有怎样风景!”
幽婉的曲调回荡在空气里,独孤艳直勾勾地盯着凌冉,难以置信。
错愣了许久,内心的激动之情无法平复,欣喜地问道:“你怎么会唱这首歌?”
凌冉怔了怔,虽然不明白独孤艳为什么突然间表现的那么兴奋,还是如实回答。“学的,名角唱得!”
其实她想说歌星,又怕他理解不过去,勉强说成名角。
“那你和她是来自同一个地方吗?”他紧紧地盯着凌冉,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