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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建辉的目光避开手上的血色,略显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个笑容:“姐,我没事,一点都不疼。”
银子妈妈放开夏建辉,急忙进屋找了块白布条暂时帮夏建辉缠上了手掌。自始至终夏丽妮一直握着夏建辉的手腕帮他吹气。
银子妈妈抱着夏建辉出门去诊所的时候,夏丽妮也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
夏建辉勉强笑笑:“姐,你不回去写作业就写不完了呐!”
夏丽妮咬着下唇摇摇头,还是倔强的跟着妮子妈妈一起到了村里的大夫张伯伯家里。
“吓!口子够深得,怎么弄的?”张伯伯一边帮夏建辉清理伤口、消毒,一边逗着夏建辉说话,“怎么着,混小子大晚上也不消停,还上房揭瓦了呀?”
夏建辉抿着唇,微偏着头不吭声。
银子妈妈勉强笑笑:“大晚上疯跑,正好碰铁锹刃上了。”
“吓!这可真险,亏得咱们辉子命好,只是划了道口子。”
“谁说不是呢!”说着,张伯伯开始往夏建辉伤口上撒药粉,夏建辉咬着下唇,仍旧一声不吭,只是在药粉落在伤口处的时候手指头抽了抽。
夏丽妮心疼的晃晃夏建辉另外那只手:“弟,你疼就哭呀。”
“不疼。”
“呵!辉子还挺男子汉呢,不错!”张伯伯在夏建辉手背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行了,明天带着孩子来换药。”
“麻烦大哥了,诊费明天一起算?”
“最后再说吧,他这口子得换几回药呢。”
处理伤口加上来回路上的时间,折腾了整整一个来小时。当银子妈妈抱着夏建辉,领着夏丽妮回家的时候,建设50还在大门口横着。
银子妈妈忖了又忖,终是放下夏建辉,把建设50扶起来推进院子,闩了院门。
西炕上,夏来金趴在炕边,上半身趴在炕上,两条腿半跪在地上,鼾声如雷。小狼崽子贴着东墙睡得正香。
银子妈妈阴沉着脸,用水舀子从水缸里舀了一舀子水就对着夏来金的脑袋泼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文里的那个八万脸不知道大家看不看得懂,稍微解释下吧。
记得小时候有好多老头老太太喜欢玩一种纸牌,细长条状,上边有图案,老家的方言有叫“游湖”也有叫“游梭子”的,反正是发这个音的。【不知道有木有老乡呀!~╭(╯3╰)╮】
捂脸说:时间隔得太久了,其实我也记不清里面的八万和九万那两个男人的脸谁更苦逼了,潜意识告诉我是八万,XDDD。
本来想问度受找个图片贴过来,结果度受貌似不太给力,木有找到。┭┮﹏┭┮
10、渣爹说得请大仙
被凉水一激,夏来金一个寒颤,恼怒的睁开眼,晃着脑袋暴躁的骂道:“你个败家老娘们,又作啥啊?”
“老娘作?”银子妈妈恨恨的转身,又舀了一舀子水对着夏来金的脸泼了过去,“这回醒酒了么?”
又被泼了一脸凉水,夏来金倒是真醒过点神来,抹了把脸,嘟囔道:“老子啥时候回来的,我不是在……”
“在什么?咋不说了?”银子妈妈顺手把水舀子朝着夏来金砸了过去,“老娘倒是要听听你又勾搭上了哪个小狐狸精!”
“你这老娘们胡咧咧啥呢,没见孩子都在旁边看着呐?”夏来金挡开迎面飞来的水舀子,扶着炕沿站起来坐在炕上,点了颗烟后,对着夏建辉招招手,“混蛋儿子过来,让老子稀罕稀罕!”
夏建辉与夏丽妮小萝莉手牵着手站在西屋门口,面无表情的看着夏来金,动也不动。
银子妈妈气极反笑:“呵!这会儿又认小辉这个儿子了啊?还稀罕稀罕?老娘的儿子可不敢给你稀罕呢,你还是稀罕那小狐狸精给你生的儿子去吧!”
“你他妈又胡搅什么?都啥时候的事儿了?还提?不都说的好好的这孩子以后你就当是自己生的,不告诉他身事么?就你这一天念叨百八十遍的逼样,我看根本不用别人告诉,等小煌懂事了自己就知道了!”
“我操你妈的!夏来金你别蹬鼻子上脸!”银子妈妈被气得不轻,开始掳袖子准备动手。夏来金脸色铁青的瞪着银子妈妈吼道:“你他妈发疯也给老子有个限度啊!”
“老娘发疯?我……”
“爸,你把弟推到铁锹上了。”银子妈妈的话骂到一半,夏丽妮小萝莉突然松开夏建辉的手,挡在了准备冲上去全武行的银子妈妈身前,绷着脸,红着眼圈愤愤的盯着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