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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青自己还觉得不可能,她觉得张家小子挺喜欢她的,怎么会一下就掰了?她妈端了句话出来,文青觉得不可能,她根本就没觉得安以然好看,不然能放心的把张家小子往老屋带?
可没想到张家会退婚,这老二反应过后差点没哭死。
这给老太太懵了,抓着老爷子说:“张家这是干什么呀?啊?要不成也早说啊,我上午打发钱的时候不还是挺高兴的接手了?要不成怎么能接钱呢?老头子啊,你说那张家怎么这样啊?钱都给出去了,不成?”
老爷子也叹气,这边两人还没个结果呢,大媳妇就闹过来了,直接指着安以然骂,实在是气不过了,老二都这岁数了,什么时候能嫁出去?
“你个坏良心的,你怎么能这么坏心呢?你没事儿跑出来吃饭干什么啊?一上午都躲着,你中午跑出来看什么啊?你就是存心的,你个扫把星,你二姐哪儿得罪你了你要这作她”
老太太一听大媳妇不分青红皂白就开骂,毕竟活了老半辈子的人了,一听个头儿就知道谱儿,可大媳妇这简直是胡来,当场就来气了,拦在大媳妇面前吼了一通:
“这事怪得了文文吗?老二自己绑不住男人能怪别人?我看那男的就不怎么样,要成的事儿能这么一下就黄了?你不自己找原因,事儿一来了就全往别人头上推,你自己就半点没错?既然你认为这事全赖文文,干啥非得把人往老屋领?她是大活人,我能给藏着掖着,领来这能见不到?”
大媳妇丢了女婿,当然得撒气了,愣是在老太太这边闹了够才回去。
安以然知道这事情后觉得挺荒唐,整件事她就是个局外人,她甚至连那男的长什么样儿都没看清,怪得着她嘛?
无奈的苦笑,算了,这种黑锅背得也不少了,她要是再说句委屈,那不是在逼姥姥、姥爷嘛?一个是孙女、一个是外孙女,手心手背都是肉,叫他们偏向谁啊?
*
青江镇不大,能进车的公路最远的就到镇子口,所以沈祭梵那些个骚包的大家伙完全被卡在镇子外,进不了。
哦,倒也不是完全过不了,搁天上飞嘛,天上空旷。
这里的人也有不少发家致富后就搬去了城里住,也有车的,所以镇上的人对车并不是那么陌生。可镇子外的一排威严的大家伙,让三乡八寨的人都亢奋了,那是个什么阵仗?领导人下乡视察来的?一时间这事儿在附近传得沸沸扬扬。
☆、77,任性 跟我走
沈祭梵觉得挺神奇的,想念这种东西真存在。舒骺豞匫
自嘲的笑笑:瞧瞧,真上心了吧。
沈祭梵脱去亘古不变的硬朗西装,穿得挺休闲,深色休闲裤加同样色调的浅色上衣,本来高大的身架子就占了优势,时尚的穿着令他整个人退去古板和冷硬,看起来年轻又俊朗。
这样的男人本来就是发光体,而这样本该出现在报刊杂志的男人竟然会出现在乡村市集上,无疑是个异数。摩肩擦踵的人来来往往谁都往这个男人身上瞟,沈祭梵视若无睹,只要不惧危险性,什么样的打量目光他都是可容忍的。
沈祭梵再见到安以然就是在这样哄闹的市集上,她站的位置并不显眼,基本上被别的小贩都逼退到死角了。
他远远的看着她,她忙碌的为买果子的人挑拣着,麻利的扯开袋子装进去,打称,收钱,找零,然后微笑着说“谢谢,再来”。不管有挑事的,她都心平气和轻言细语的说话,有为难她的人,故意挑拣半天,装满了一大袋结果不要了,转身就走的,她也只是愣了愣,接着又把果子倒回篓子里,并半点抱怨。
她脸上的恬淡想被净化过的一般,比起任何有宗教信仰的人都要虔诚。她的虔诚,来自于她的心。
沈祭梵侧了侧身,往街边挪了些步子,并不关心因为他和他身后的人已经造成窄小的街道拥堵。
“谢谢,这个送给你吧。”安以然收了钱后,又从篓子里捡了一个装进袋子里,然后递给买果子的大爷。
“大姑娘,你真好心。”大爷连连点头,脸上很是高兴。
安以然脸上一直挂着满足的笑,周围不少围着她看的人。安以然抬眼,依然笑着,并不介意当了人体模特被观赏,目光对上围过来的年轻人,“大哥,买橙吗?很甜呢。”
有人跟着大声嚷了句:“很甜呢,跟大姑娘一样甜,有没有男人啊?给我当媳妇吧”
近处的人和街上正好路过的人听了这话都跟着哄笑,一个调笑接着就有第二个第三个。
安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