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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被掏空了血槽,但是他猜即使是游戏里面,也没有被自己给逼死的NPC!
“程昔!”李意风在自己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大声叫了出来,正在喝咖啡的程昔被他吓了一跳。
叫得这么凄惨,老子活的好好的还没死,叫魂呢。
一瞬间李意风就像是被丢到了一个陌生的空间,压力从四面八方涌向他,压迫他的心脏,冲刷他的血液,他被人扼住喉咙,不知道怎么呼吸。
李意风茫茫然然之间听见有人尖叫,“有人倒在地上!”
他一定没有料到过自己有这么狼狈的时候,他头疼欲裂,抱着头歪倒在地上,肩膀的位置靠着墙,程昔闻声跑过来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用自己的头撞击墙面。
程昔一把把他从地上拽起来,“李意风,你还好吗。”
李意风睁开眼,盯着他的耳垂看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程昔。”
“你怎么了。”
“没事,老毛病了。”李意风勉强地笑笑。
程昔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让他好受一点,于是说了个有点冷的笑话,“你下次再用脑袋的撞墙的时候轻点,墙会疼的。”
显然李意风没有能够领会程昔说的笑点在哪里,但是他这人就是品质太好了,从善如流,他十分正经又严肃地回答:“我下次会注意的。”
程昔扶墙。
两人在店里闹出这么大动静,想要继续喝咖啡是不行了,于是程昔带着李意风在街角的长椅上坐下。
“你这个病多久了?”
李意风被吓了一跳,他以为程昔猜中了他的脸盲症,结果程昔后面的话让他松了口气,“你最近情况不太好,就是因为你经常头疼的毛病吗?去医院看过没?”
李意风明白这事他得瞒着,你见过有连人脸都分不清楚的男演员在圈子里面混的吗?
他今天跟这个女演员对戏,明天跟那个女演员过台词,台词都是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的琼瑶腔,要含情脉脉有含情脉脉,要仇深似海有仇深似海,结果要是被人知道了其实无论对方是张得跟朵花似的,还是样貌不佳,其实在他眼里都没分别,这不是在坑人吗。
他把这事给掩盖过去,“我就是隔三差五的头疼一下,没事,我找医生看过了,不用担心。”
李意风握住程昔的手摇晃,“程昔,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还要出来混很不自量力?”
“怎么可能,你怎么会这么想。”程昔的眉头拢在一处。
“那我求你帮我一个忙,你务必要帮我。真的如果我能办到,我算是死而无憾。”
看到李意风这样郑重的态度,程昔忽然有一种不那么好的预感。
李意风说:“你知道吗,传闻邵总喜欢公司里面年轻鲜嫩的男孩子。”李意风虽说是问句,但是他觉得凭借程昔的手腕和关系,必定是知道的。
但是程昔受到了惊吓,他脑子顿时懵了,他忽然反应过来,为什么当时他被邵文钊抱在怀里的时候,许根反应那么大。
按他的想法是,世界上带把的男人那多么,娶妻生子的才是属于大多数,哪有那么容易,碰到一个就是男女通吃荤腥不计的?
现在看来,应该许根当时就知道这件事。
那么现在许根依然能够不撕破脸和邵文钊保持利益的联系他就知道许根这个家伙一肚子坏水,不和邵文钊斗法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看他走神,李意风喊了他两声程昔才反应过来,“你想说什么,你说。”
李意风带着一股子奔赴沙场,朝闻道夕可死的热血和坚定决心说道:“我要自荐枕席。”
“然后?”这种事程昔明显不会同意。
但显然今天李意风也不是来找他谈心的,当然也不会跟他谈人生理想和未来憧憬,“帮我。”
在李意风看来,一千个一万个理由也挡不住他就是自甘堕落的事实,所以不需要解释,只要有个结果就行。
“你看低自己不关我的事,但是我不是拉皮条的,你要清楚。”程昔只是平淡地陈述事实,他离开的时候叹了口气,“你不需要别人也能红。”
李意风一个人坐在长椅上,捂住脸。
过了一会儿,一个人出现在他的面前把他拉起来,“走了,别让我再看到你这副作死的样子。”
李意风十分别扭地辩解道:“我是有所感怀!为什么古代诗人能够在感伤之后留下成名大作,我就是往死里作?”
程昔很认真地盯着他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