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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元子上前见了礼,说道:“道友此来,莫非也是与贫道的万寿山有关?”
西王母似笑非笑,看着镇元子道:“正是。本来昆仑仙岛添了近邻,该当贺喜。不过道友立此山门,损了我昆仑仙岛三成地脉,却是不妥,特来向道友讨一个说法。”
她消息灵通,知道了伏羲来邀镇元子之事。若是镇元子去助妖族,帝俊又得一强援,烛龙只怕难以抵挡。因此见西方二人前来与镇元子为难时,她便觑得机会,也来凑这个热闹,只想生些事端,要留住镇元子。
镇元子微微笑道:“想不到我立一山门,也招来三位道友为难。好!好!好!”他连说了三个好,越到后面,语气越冷,说到最后一个好字时,笑容已经转为怒意。
接引道人上前说道:“道友不如在别处另选福地,我等助道友将万寿山搬去,定当不损山上一草一木,岂不两全,道友意下如何?”
镇元子冷然道:“若是我不搬呢?”
接引道人道:“若是不搬,也有一法,可得两全。我等可为道友将山削去三万丈,地界缩小五万里。若是如此,也互无妨碍。”
镇元子怒道:“好个互无妨碍!若是我也为道友将西方灵山削去三万丈,地界缩小五万里,道友又当作何想法?”
接引道人说道:“这个却是不可混为一谈!”
镇元子因道:“既是如此,我也不与你多说。我只问你,若是不从,又当如何?”
准提道人说道:“若是不从,唯有做过一场,见了高低,再来说道。”接引道人也道:“此事事关我西方根本,道友休怪我等不念往日之情!”
镇元子再看向西王母,问道:“道友又要向贫道讨要什么说法?还请明言。”
西王母与镇元子却无气运之争,没有根本矛盾,自然不会将镇元子往死里得罪,去当那出头鸟,因笑道:“我与道友终究都是紫霄宫之友,道祖座下。昆仑仙岛三成地脉之气虽然重要,却不可为此平白坏了情谊。道友且先与西天二位论过,再与我商议不迟。”
西王母既然是袖手旁观之意,镇元子因向着接引与准提说道:“想是我平日行事,过于宽大,至有今日之事,以为我镇元子好欺。往日之谊,再也休提,正是做过一场,才见高低。”说罢,一摆手道:“两位道友请吧!”
那边准提道人也不客气,持了七宝妙树,便来刷镇元子,镇元子笑道:“我正好新炼了法宝,倒要首先在道友身上发些利是。”说罢,毫不畏惧,持了拂尘来迎。
两人你来我往,斗了数个回合。准提道人的七宝妙树虽然禁制比镇元子的拂尘要多,但是神通却还没有拂尘奇妙。他的七宝妙树刷在拂尘之上,毫不受力,便被弹开,近不得镇元子之身。镇元子的拂尘刷在七宝妙树之上,却是力若万钧,令准提道人觉得自己的七宝妙树都越来越沉重。
他忍耐不住,便现了金身法相,乃是自悟的旁门神通,也是西方**,颇为不凡,其身做黄白金刚之色,有二十四首,十八只手,执定了璎珞、伞盖、花贯、鱼肠、金弓、银戟、加持神杵、宝锉、金瓶,一起挥动,如同陀螺一般,顿时将镇元子裹在当中。
镇元子毫不畏惧,一推发髻,现了地书,垂下道道黄气,护定周身。准提道人不管有多少手臂,便都近不得镇元子之身。镇元子拂尘依旧不紧不慢,一下一下地刷来。准提道人大意间,竟被镇元子拂到金身之上,顿时现出了一道浅痕。
他这金身是看家本领,每一寸都是**力凝聚而成,不知道有多么坚固,便是至宝也难以伤害。岂知镇元子的拂尘,看似软绵绵,却能吸纳神通法力,正好是他金身克星。一经刷中,便去了数百年法力。这对于准提道人而言,虽然微不足道,可是也令他痛心。
那边接引道人见准提吃亏,现了十二品金莲。接引手上结印,口中喝道:“我见莲花!”顿时十二品金莲化作一片花海。接引复喝道:“花开见我!”就见了花海之中,朵朵莲花盛开,莲心之中,都有一个世界。
准提道人见了,也卖个破绽,入了莲花大阵,喝道:“身似菩提,不染尘垢!”顿时那七宝妙树,化为菩提之海,其中有无数菩提之树,须垂如密林。
莲花与菩提结合在一起,甲乙阴阳相济,相辅相成,顿时更是生机旺盛,成为花的世界,树的海洋。
接引道人说道:“此乃我二人的莲花菩提大阵,道友若有胆量,可进阵中。若是能破阵而出,我等也无话可说。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