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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只得满心不甘的让她在自己身上做试验。
几天之间,仕进便享受到了酸、痛、麻、痒……等种种苦楚,弄得他一见到冰儿就心寒。不过他可不愿意在这小妹面前出丑,于是暗运真气,总是能强强的忍住那钻心的感觉,面不改色。
冰儿不由得大是沮丧,老是嘀咕着:“怎么可能没感觉呢?难道是赤褐草分量不够?还是七叶兰的药性太弱?不可能啊!……不行,我一定要研制出比死老头更厉害的药来!”
又过了数日,仕进早上起来,却发现冰儿不见了踪影。他轻舒了一口气,便仔细看了看,木屋里还留着冰儿的各种小玩意,应该不会不辞而别。
再等了数天,还是不见人影,仕进有些担忧,到外面一看,苏子翁也已不见了踪影。他已是了然:“定是她耐不住寂寞,跑到了外头,被苏子翁抓了个正着!也罢,她走了正好,自己也不用再受苦了!嘿嘿!”
如此一想之后,仕进便放下心来,毕竟苏子翁应该不会加害自己的徒弟。没有一个人在旁边瞎搅和,他觉得日子清净许多,而这正是如他所愿的。不过冰儿一走,仕进又微微有点遗憾,有点失落。
秋去冬来,雪花开始漫天飞舞,天气也已转寒,到处白皑皑一片。此时瀑布已然水凝,生成了千千万万,大大小小,姿态各异的冰柱。最大的一根正是那瀑布的主流,望之巍然硕长,晶光闪闪,犹如鬼斧神工造化的玉雕。
仕进已是无法练功,只能每天静静的发呆,或者进到山里,胡乱抓些还出来走动的野物,逗弄着玩。某天,他想:“如果还像以前那般练法,只怕再难有寸进,是该尝试一下另外的法门了!”他微微的笑了起来,已然有了定算。
仕进换过衣裳,准备出去一趟。他身着黑色棉衣,脚下裹着皮靴,头上套着顶深色毡帽,遮住了半张脸,样子就像个山村猎户。
到得外面,仕进寻了一家打铁铺,沉声道:“给我打一块三尺见方,厚约两寸的铁板!”那满脸黝黑的打铁师傅奇怪问道:“客官,您……您能不能……说清楚一点?”也难怪,他打铁打了一辈子,还从未有人要打过这么大的铁板。
仕进耐心的重复一遍。打铁师傅这才惊疑的点头,估算了一会道:“好的!不过……客官,这……须费些时日!小店窄小,没有那么多材料,只怕……”他迟疑着没把话说完。
仕进看他的样子,便扔下了一颗一两银子的福珠。打铁师傅忙飞快的接了过来,那满是青筋老茧,污秽漆黑的大手攥得老紧,生怕银子跑了。他连连哈腰道:“谢谢客官!谢谢客官!”便欢天喜地的忙活起来,脸上全是笑意。他平时半年才能挣到一两银子,如今竟让他碰上了个大主顾,一下子就拿到了这么多钱,叫他如何不欢喜?
仕进瞧着那打铁师傅忙前忙后的,甚是快活,不禁一阵羡慕,想道:“日子过得是简单了点,但小小东西就能让他开心不已,似乎平凡也是一种福气呢!……嘿,真是乱七八糟的想法!”
仕进隔了两天,过来取回了铁板。这铁板少说也有数百斤,好在要求简单,打起来也不困难,不过搬动起来就麻烦了点。打铁师傅还想着叫人帮忙抬到仕进那里,被仕进推辞了。他看着仕进单手托起铁板,大步而去,不禁惊呆了,良久方才动弹,嘴里喃喃道:“看来碰上活神仙了!活神仙哪!多大的力气啊!……也不知道以后会怎样?……”
待瀑布解冻,仕进便开始了新的练功生涯。那铁板被扔到了瀑布之下,每次上去,他都会试图将其提起来,可惜费尽九牛而虎之力,那铁板还是纹丝不动。仕进毫不气馁,每天重复着同样的事情。
春日溶溶,很快飘走了;夏日炎炎,脚步也甚是匆匆;秋风飒飒,冬雪飘飘,一年四季,晃眼就过去了。瀑布再次凝住,仕进又长了一岁。
他打了几只雪鸡,拔毛去脏,清洗一番,便下厨整了一大桌的好菜。随便吃了几口,却是索然无味,仕进黯然地叹息一声,孤单寂寞之意再次袭来。木屋里昏暗一片,甚是安静,却衬托得仕进更是人单影只。
呀的一声,木门被推开了,冲进了一股冷风。一名身着锦袍的少女跳了进来,深吸了一口气,娇笑道:“就知道大哥的手艺高明,老远就能闻到香味了。我来的可真是时候啊!”她一下子跳到桌边,抓起筷子,也不客气,便狼吞虎咽起来,样子就像个刚投胎的饿鬼。这少女正是冰儿。
仕进楞了一下,他刚才一时失了神,居然没听到外面的动静。他马上笑了,只觉胸膛间慢慢热乎起来,那鸡肉再入口,也变得滑嫩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