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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再去求他,求到他说行,不然我就住你这了。”
——我靠,你怎么跟你老大一个德行。
“我说,你们想让余欢来这上班,明天就能让他过来,廖晋又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好吧虽然他看起来像…”
仇昧千般纠结万分无奈,“你们这样还不满意,竟然要廖晋亲自去请他。我说我去请吧,你们还嫌不够大牌,你们不觉得这样太强人所难了吗?”
“不觉得。”
小凝用棒棒糖指了指他,“可是毕竟他是我嫂子,让他开条件吧,要怎么样他才肯去。”
——合着你是怕你老大所以不敢自己去找他,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
仇昧抚额:
“我觉得吧…可能性真的不大。”
“其实你跟欢哥也认识这么多年了,我连不该说的那句都跟你说了吧,欢哥现在真的走投无路了。”
方楷瑞可怜兮兮盯着仇昧,“可是他性子倔,拉不下脸去求人,我们不帮他就真的没人帮他了。”
被那种楚楚可怜的眼神盯着,搞得自己真是个大恶人一样,仇昧叹了口气说:
“我理解你们…他那臭脾气我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是不想帮你们知道么?我是真的无能为力。”
“那你就帮人帮到底再打电话给廖老板试试吧。”
薛文说。
仇昧抓了抓自己头发,下定了决心正想拿起电话。只见办公室门被打开。
“廖老板”走了进来,一进门就扫了眼那几人的脸,把一个文件夹往仇昧桌上一放,而后靠着那张桌子看向他们:
“还赖着不走呢?”
“廖。。。廖晋哥。”
那俩人战战兢兢站了起来。
廖晋没理他们,反而看向仇昧,只见仇昧的表情苦得快吐了,用下巴指了指他们,对他说:
“要不你。。。伸下援手?”
廖晋闻言,就用复杂的眼神盯了他们半响,直到他们快被盯得发毛了,才说了句:
“把余欢电话给我吧。”
他们心中一下子狂喜,却仍小心翼翼,生怕廖晋改变主意。
他们看着廖晋拨通电话。
“欢,是我,廖晋……听说你最近在享受人生啊?没什么,就是你几个护花使者在我这欠了三十多万酒钱……是啊,我说你要再不重出江湖,我看他们得不吃不喝白干几年了……明天过来嘛,好久没和你聊了……那就说定了,明天见。”
等到他挂了电话,薛文立马着急地叫到:
“我们什么时候欠你。。。”
话未说完就被一旁的方楷瑞及时挡住:
“白痴!廖晋哥在帮我们呢!晋哥!你的大恩大德我们没齿难忘!”
廖晋笑了一笑,什么也没说。
而薛文这才反应过来,赶紧道:
“对对!让我们白干几年我们也愿意!”
看着这一切,感觉自己终于脱离苦海的仇昧在心里长长舒了口气,就看小凝早换掉飉琎没来之前那个拽的二五八五的表情,说:
“嫂子!你太讲义气了!不愧是江湖儿女!我服你!以后外面谁再敢说你娘娘腔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他这番话让所有人当下冷场了几秒钟,仇昧又开始擦汗。
强忍着掀桌的冲动,廖晋笑得非常有风度,对他们说:
“不用谢,有三十万呢,我何乐而不为呢?”
谁是你嫂子谁是江湖儿女谁他妈又是娘娘腔!! 果然是那个混蛋的手下!都他妈没学过说人话!
不知道自己又在廖晋心里被无辜地骂了十遍八遍,玄魏此刻已经回到自己家中,他正看着桌面上的一张光盘,问惬川:
“这什么东西?”
惬川告诉他的是——
“他被轮jian的视频。”
☆、你等我
其实人很多时候都不得不承认自己无能为力,管你是百万富翁还是国家总统,你总有不能实现的梦,不能挽回的遗憾。玄魏有时候总会听到别人奉承他说——魏哥,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什么是你做不到的。
但凡听到这种话,玄魏就会断定那个人是在有计划有预谋地哪壶不开提哪壶。他认为说出那句话就等同在问一个失明人士说——你觉得林志颖帅一点还是郭德纲帅一点?
而这个夜晚,他一个人坐在阳台的沙发上,外面下着倾盆大雨,他手里抓着一罐啤酒,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