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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您还想知道什么?”本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出,至少他已经成功吊起了这些人的胃口。
马克劳林眨了眨眼,伏尔泰轻轻笑了几声。
“我想你还是从头讲起吧,”马克劳林说,“我看过你的——如果那真是你发明的——方程式,其中确有精彩之处。是个全新的方法,会有很多用途。要不是它,我们根本不会见你。所以从头讲起吧,告诉我们所有重要的细节。”
所有人都坐等本开口。就连贾尔斯似乎都愿意静心聆听。伏尔泰的出现让本有些担心,他也许是个法国间谍。不过此人已经宣称他早与法国决裂,而且其他人似乎也信任他。现在是彻底放下面子的时候了。本没法跟马克劳林和他的朋友们讨价还价;至少现在无论如何都不行。
“这要从,”他轻声说,“我十岁时讲起……”
“真是个精彩的故事。你真见过黑胡子?我很想听你详细说说。”本讲完后,伏尔泰高声叫道,“上帝啊,如果你说的不是实话,那可是选错行了,我的朋友。你应该当作家!”
“弗朗索瓦兹,”马克劳林有点不耐烦地说。
“你带那些字条了吗,就是你跟猜想中的那个法国人的通信?”
“没有。我只能把它们留在波士顿。但我记得所有要点。”
“而你觉得它是某个法国阴谋的一部分,只是因为那人用了天主教历法?”
“有人要杀他,”瓦西丽娅提醒他们说,“就在……”
“闭嘴,瓦西丽娅。”马克劳林高声说道。俄国女子愤怒地皱起眉头,但是没再说话。
“柯林,不要冲瓦西丽娅大喊大叫。这又不是什么秘密。”西斯抗议道。
“嗯,只是……让我们一次处理一件事。”马克劳林显然已经快没耐心了。“问题是,他们怎么发现你在美洲的?他们怎么知道你在哪儿?”
“我在想,”瓦西丽娅喃喃说道,“假如就像本杰明对他的以太收报机所做的改进那样,一个新的亲和关系可以被人为建立起来,那么可以肯定以太指南针也能指出收报机的地理位置。”
“哦,是的,但想把一个大致方向缩小到街道地址……”马克劳林说着挠了挠下巴。
“我从没听说过以太指南针,”本说,“但在我制造出可调收报机之前,布雷斯韦尔就盯上我和约翰了。如果他和这位F先生或是密涅瓦或是什么人物有关系,那他们可以通过另外一台收报机与他联系。在他住的地方可能就有一台。然后他只要把这些情况联系起来。“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西斯终于爆发了,“我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但只要选对窗户,这些故事都能偷听到。哦,该死,也许他已经上百次在这个咖啡馆里偷听我们聊天了。”
“他拿出了一个方程式,”马克劳林提醒他,“富兰克林先生的解释,似乎足以证明它的原创性。我们可以制造一台他描述出的收报机,这样就能部分证实他的故事了。”
“哦,准确地说,”斯特林用他轻柔的声音补充道,“这只能证明富兰克林先生曾经见过这样的仪器。诸位在波士顿有没有熟人,可以证明其他的事?”
“我在那儿有个朋友,”马克劳林说,“小富兰克林,目前我看不出有什么理由怀疑你的话。如果其他人同意的话,我明天就带你去我们的实验室,开始重建这个公式的某些细节。也许你根本没必要担心什么法国新武器,不过我们会搞清楚的。”
“到学院去?我会见到艾萨克爵士吗?”
一阵低语声在五个人间响起。
“完全有这个可能,但也完全无法预料。”马克劳林答道,“你看,我们给你的那封信里说了个谎。”
“说谎?”
马克劳林点点头。“艾萨克爵士并没让我们联系你。实际上,他根本没看到你的信。”
“我们有一个多月没跟他说过话了,”西斯插嘴道,“他把自己关在家里,谁也不见。”
“为什么?”
西斯耸耸肩。“谁能说清牛顿在做什么?但他肯定有充分的理由。”
“此话怎讲?”
五个人都盯着他,过了一会儿马克劳林重重叹了口气。“准确地说,只有西斯先生和我是牛顿的学生,而且我才跟他学习了一年。瓦西丽娅只见过他一次,但学院投票公决,将她视作一位客人。而伏尔泰……”
“我只是个食客,”伏尔泰毫不掩饰地说。
“斯特灵先生与其说是艾萨克爵士的学生,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