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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困了。”赵以沫撅着个嘴一脸的没精打采。
顾森由无语,揽过她:“等会儿送你回家你好好睡一觉。”
“我自己回去。”赵以沫低着头小声的拒绝。
“也好。”转念一想,也不强迫她。
“森,改天你陪我去个地方好么?”良久,在出机场的时候赵以沫开口问道。
送赵以沫上出租的时候他吻了吻她的脸答应:“好。到家给我电话。”
赵以沫搂着顾森由,把头埋在他胸口闷闷地说:“对不起。”
“傻瓜,上车吧。”看着赵以沫上车离开,其实根本不需要对不起,以后没有对不起,知道么?
“姑娘,你男朋友啊?怎么不送你回家?”司机师傅问道。
好吧,司机师傅都是八卦外加热心,赵以沫笑笑:“因为见不得光啊。师傅你懂的。”
那司机师傅叹了口气:“哎,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么想不通的家长,自由恋爱都多少年了”
赵以沫朝后视镜笑,对那司机道:“是啊,我家里人有像师傅你这么开明的,我就乐开花了。”说完赵以沫靠着窗闭目不语,那司机也是识趣专心开车。
作者有话要说:
☆、家
“往哪儿开?”顾森由在书店门口接到赵以沫后问道。
“亚枫苑,你知道么?”赵以沫从外婆那里拿到这把钥匙已经三年了,可从未曾拿它打开过那扇门,那扇门背后尘封的过往。
“嗯。”说完驱动了车子,看样子是个连她都没有去过的地方。
“森,那是我妈妈的房子,外婆三年前给我的钥匙,我想我们一起去,也许我才有勇气。”顾森由转头看她,用手握住了她指尖冰冷的手。“要是,其实如果妈妈确实从未爱过爸爸,那……”
“那也不关你的事,你是你,尽管那时你妈妈,可是你的爱情和她的爱情是个体。不管怎样,问题我们一起解决。”顾森由打断她的话,冷静的说完。
一路再无交流,顾森由知道赵以沫需要准备好面对那些陈年旧事。
车转来转去终于是到了,亚枫苑,F栋5层B室,直到那把钥匙吻合的插入锁孔,扭动几圈,听见门啪一声打开,扑面而开陈旧的气息,硕大的白布遮盖着家具,浅浅的灰在空气里欢呼雀跃,似乎这是二十几年来第一次被释放。即便白布遮挡了很多,但细细看,屋子的布置还停留在九十年代的风格,那陌生而又亲切的气息,仿佛瞥见二十多年前还在襁褓的自己在妈妈怀里安逸的熟睡。心有些作痛,妈妈,那其实再遥远不过的至亲。我喊了别人二十多年,而你却不曾听见一次。转身躲在顾森由怀里,眼泪止不住的安静的流淌在他的衣服上。很久,那阵悲伤都过不去。
“妈妈,外婆说她在生病前已经和爸爸分居一个人搬回了那个房子,我在这儿和她一起住过几个月,后来她的胃病就恶化了,我就被抱到爷爷奶奶家了。这里是她的家,是我和她的家,可是,她却不在了。”赵以沫在顾森由怀里啜泣着低低的说。
从他怀里抽身是几时,她也不知道,推开一扇门,环顾一周,大概是妈妈的画室,走进去打开那些纸箱,果然,大概是外公和外婆整理好的。赵以沫一幅幅拿出来,那些油画好美,春、夏、秋、冬,都是少女最爱的美好,好像一个热恋中的女子。到后面,画里画的无非是夜景,是寒冬,是枯枝,是孤独的背影,大概那时画家的心情并不明朗。这样的风格持续了十一副画就结束了。然后这里的画也没有了……赵以沫似乎能看见妈妈在这儿笑,在这儿哭的身影,这里储藏的不仅是画,还是二十多年前一个女人的全部心情。
“小沫。”听见顾森由喊自己,赵以沫走出画室往卧室走去。床边放着一张木质的婴儿床,灰尘早已在上面肆意张扬了,赵以沫有些想笑,那几个月不知道自己乖不乖,有没有闹的妈妈睡不好。赵以沫反应过来想去找找有没有日记,可是床头柜里只有一些书,美术杂志、光与影的调和之类的关于美术的书,有的只剩一本张爱玲的“倾城之恋”。大概她最爱的是这本小说了。那份白流苏和范柳原的爱情大概是吸引她的吧。好像爸爸的书柜里也有这本书,还不止一本,那是因为妈妈么?把书安放好,赵以沫走出卧室,这里真的再简单不过了,那些不该留的大概早就被清理了吧。
“森,好像妈妈的生活比我想象的要简单了太多。”赵以沫靠着顾森由无力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