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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又是重重的震颤:原来他就是宁舒!容止危的义父,我师父的同门师弟。
难怪他有那样的人皮面具,难怪他能给我魔教仆役的衣服,难怪他可以告知我容止危的去向……
我突然觉得自己仿佛身在一个环环相扣的陷阱之中,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许比我预想的要早的多,我的命运便已经被注定了——甚至,无关容止危。
“治不好我会难过,”他说,“我宁可自己的脸毁了,也不想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
“……”我闷闷的听着,“你解开我的穴道好不好?”
“不行。”
“我又没武功,你怕什么?我怎么斗的过你?肯定逃不了的。”
他哼了一声:“我怕你又要寻死觅活,我连救都来不及,还是先点了穴道比较好。”
“怎么会。”我尴尬的说,“你点了我的穴道,我动不了,很难受。”
“哪里难受?”
“腰酸。”我话一说出口就后悔了。
他伸手将我抱到他身上,一手搂住我的腰:“那这样坐好点了吗?”
“不好,”我一叠声的说道,“还是像刚才那样吧!”
“刚才那样?”他邪魅的一笑,“就像刚才在水里的那样?”
“不是!我的意思是换个姿势……”我越说越词不达意了。
“那好。”他将我重新抱起,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这样如何?”
我窘的连脖子都要红了:“你放我下来!我的腰不酸了……唔……唔……”
他的手在我的后颈上微一用力,我的头便一下子低了下来,正吻在他的嘴唇上,我挣扎不开,任由他伸手撩起我的头发,两个人又紧紧缠绵在一起。
“其欣,我喜欢你。”
我的心里乱的要命,只是低着头,身体动不了,鼻尖贴着他的鼻尖,眼前是他近在咫尺的脸颊和柔软嘴唇,更是心慌意乱起来。
“留在我身边吧。”他柔声说,“别想着回浮剑山庄了。你师父不过是在利用你,你师哥曾经对你做过的事,也并非因为爱你。”
“你说什么?”我愤然说道,虽然知道他说的未必是假,却仍然不肯相信。
“我说的不过是我的推想,但绝不会有错。”他说。“你看看你的天突,紫宫,关元,曲骨四穴,是不是时时隐隐作痛,平常练功时,腹部维道和府舍穴又会痛的格外厉害?”
“……没错。”我惊讶,他说的分毫不差。
“你所练的《绝心录》原本就是《封喉诀》的其中一部《封喉心经》,只有心法,却没有剑招。单独修炼的话对身体有极大的损伤,如果一直修炼到第十层,将必死无疑。你师父知道这武功的厉害和后果,所以他自己从来都没有练过,而是诱骗你来练。等你练到第八层之后,他又故意设了一个局,让你把功力全部传给他,这样一来,他不费吹灰之力便有了第八层的封喉内力,身体也没有丝毫的损伤,便于他以最好的状态冲刺最后的两重心法。”
他说的没错,至少在我身上发生的一切,他都说中了。
“师父现在已经不在了,师哥是无辜的。”我说。
“没错,他是无辜的,”他冷笑一声,“他也是被利用的,所以,他对你没有任何那方面的感情。”
“我师哥本来就不喜欢男人。”
“是吗,可是他同你做过,对不对。”
我脸色苍白的看着他。
“他同你做过,所以你还一直对他抱有幻想和希望,一直想回到他的身边,是不是?”
“你别说啦,我不想听!”
“我要你听。”他毫不掩饰的残忍的说道,“你不必对他抱有希望,他同你做,只不过是因为他是整个布局中一枚小小的棋子而已。那天晚上他中了春药,给他下春药的人正是你的师父。”
我震惊的看着他:“你,你胡说八道!师父对师哥管教的很严,向来只许他规规矩矩的,又怎么会下药让他做出这样有辱师门的事!”
“我派手下搜查浮剑山庄,在你师父的房间里搜出了春药。你师父丧妻已久,独自抚养儿子,原是律己甚严又从无续弦,房里却有一瓶用过的春药,这不是很奇怪吗,想来也不会是他自己用的。”
“你曾经把我当成是苏澈,向我求欢——你同他已经做过了,然而你却连接吻都不会。我想他那晚上肯定没吻过你吧!可见他并非是出于自愿,很可能是中了春药,控制不住冲动才和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