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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笑得那么开心,是梦见什么了?”她问道。
梦见什么,他做了个春|梦,一个浅浅的春|梦,梦见她亲了自己,很长的一个吻。想到这,他白皙如玉的脸颊开始铺满红潮,脸颊火辣辣的。他怎么可能跟她说起这个羞人的梦。
他死活不肯说他昨夜的梦,欲将压在他身上的文卿推开。她却轻轻抱住他纤细如柳的腰身,满足地叹了叹口气,埋在他白皙优雅的脖颈间,嗅了嗅他的发香,这才缓缓说话。
“静,对不起,我不该将宝宝和别人的孩子比较,不管怎样,我是打从心里认定宝宝就是我们的孩子,我不该让你胡思乱想,对不起”
她不停地道歉,他却没有反应,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说“静”字上面,这么多年来,她甚少这么叫他,却是让他很受用的名字,心里的墙开始土崩瓦解。
“我知道你疼孩子,但是有些事错了就错了,你不能护他一辈子。”身下的人又开始挣扎,她一急,直接用嘴封住他欲争辩的嘴。
唇齿相交,她在他唇上流连忘返。
许久,两人才分开,喘息不已,程静早就没有力气去挣扎,只好静静听着她把话说完。
“吃午饭的时候,让宝宝去跟父亲主动认错,你觉得如何?”虽然平时他对宝宝很是严厉,但只要宝宝一哭,他便没辙,手忙脚乱,好声好气地哄,根本忘记了生气。有眼睛看的人都知道程少爷很疼他的独子。她就是知道他的性子,才来找他商量。
“你都决定好了问我干嘛。”他翻过不理会她。
“我这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吗?你说好不好?”
某人轻哼了一声。
“哼是什么意思?再问你一次,觉得这样如何?”
“哼。”
“好啊,你这是整蛊我是吧?看我不收拾你”
一个上午就在床上胡闹折腾过去了。
中午。饭桌上。
本来是愉快用餐的时候,全桌的人却静默无语,谁都不敢主动挑起话头。
文卿父亲徐家主从外头回来的时候,路过正厅,在神坛上看不到他心爱的花瓶,顿时大发脾气,三姑才说实话。
据说徐家主看到那一袋陶瓷碎片,气得差点背过去。这会儿在饭桌上,铁青着脸,一言不发。
一个小人儿突然从饭桌上爬下去,因为个子的原因,在椅子上蹬了好一会才下得了地。小脸上一脸正经,边走边往裤子搓搓,小短腿慢腾腾走了一会才到徐家主面前。
“孩子,怎么下桌了?”
徐家主年事已高,身边几个儿女都已长大成人,连孙子都上初中了,能在身边撒娇的时候不多,这年岁突然有了一个四五岁的小孙子,自然是眉开眼笑,哪舍得动怒。怜爱地将陆宝宝抱在腿上。
陆宝宝却指着地上一堆破烂,说是他砸烂的。
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捏了一把汗。要知道这徐家主只是这会儿才看起来慈眉善目,平日里扳着脸,脾气差,几个儿女不少挨他的骂,一年到尾就不见他笑过。倒是这小娃娃一进村,徐家主就乐得合不拢嘴,时常逗小娃娃。可那个花瓶不同,是徐家的镇宅宝贝,意义非同小可,平时碰一下都会被批评,这会儿还把花瓶摔烂了,这
没想到徐家主脸色不曾变过,轻轻一笑,直夸陆宝宝是个诚实的好孩子,然后又亲切地给陆宝宝夹菜。这让平时见惯了徐家主严厉的一面的众伙都大跌眼镜。
好一会,徐家主才将花瓶的事情娓娓道来。
“其实真正的镇宅宝贝早被我妻主当了,这里的只是一个赝品。砸了也好,不用再睹物思人,终日以泪洗面,真好。”
当年徐家经过一场变故,徐当家便将花瓶典当了以家里上下的开支,为掩人耳目,放了一个赝品在家里摆设,徐当家的小女儿文卿就是在那个时候失踪,这么多年才终于认祖归宗。
在乡下逗留了一会,文卿一家三口这才启程往市里去。
临走前,徐家主叫住了陆宝宝。
“这糖给宝宝。”
陆宝宝有些为难,悄悄看了一眼后边不远处的父亲程静,程静正好往陆宝宝这边看来,陆宝宝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他父亲不准他吃糖,被发现就会罚他不准看电视。
徐家主看得出陆宝宝的为难之处,倒出了两手糖悄悄放进陆宝宝的两个大口袋里。这是陆宝宝平时偷藏零食的地方。
“藏好了,不要让你父亲发现了。”
陆宝宝于是咧嘴一笑,捂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