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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玉姑娘和你能是一个身份吗,别拿玉姑娘当挡箭牌,我告诉你,郎宣,你最好收敛点,不然有你好瞧!”
“是,是,小人知道啦!”
一行三人争争吵吵的走向厨房,宋询的亲戚不清楚皇甫世煦的身份倒不觉得有什么特别,可自皇上来后到现在,可把顾元给吃惊不小,他实在琢磨不透,玉鸣到底何许人,竟能让皇宫里最有身份的两个人围着她打转
厨房里的人都被撵了出来,只剩皇甫世煦陪在玉鸣身边,说是给玉鸣打下手,郎宣自然是知道这种场合打扰不得的那几个宋询的亲戚被支配到后院洒扫和上街采买去了,趁着无人,顾元拉了郎宣在背静里说上了悄悄话
“郎大人,恭喜啊,你现在在皇上面前可是大红人啊,敢那么和皇上逗笑地只怕也唯有郎大人一人呀!”
“恭喜个屁!”郎宣恼道,“我说你是傻了还是怎么着,我这提着脑袋讨好皇上的活儿,你还恭喜?嘁我看你就白瞎长了副吃饭的家伙”
“不会吧?我觉着皇上对郎大人可是真好,郎大人受了皇上的信任,以后也请多提携提携小的吧!”
顾元话音未落,脑袋上就吃了郎宣一记狠敲,“皇上他老人家是对我好,可那也是因为玉姑娘我讨好玉姑娘也就是讨好皇上,懂不?用你那猪脑子好好琢磨琢磨吧,怪不得你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呢!”
“哦?讨好玉姑娘就是讨好皇上?那,那这位玉姑娘到底是什么人啊,皇太后她老人家知道吗?”
“掌嘴!”郎宣啐道,“不是叫你少东问西问的吗,我说你提皇太后干嘛?当今谁是天下之主?谁是你我之主啊?真是,你也不想想,皇上如今都年方二十二了皇太后她老人家能干预地了皇上的事儿么?你要是敢跟太后提,有个什么好歹,可别怪我郎宣没提醒你!”
“是,是小的明白了,郎大人放心,小的半个字儿也不会漏出去地”
“哼!”郎宣负着手,得意洋洋,早上被皇上教训了一顿,如今又把话照着原意教训了顾元一顿,这口气,出的舒心
厨房里的两人无人打扰,皇甫世煦说是帮忙打下手其实多半都只是在旁边看着插不上手
“没想到养这小东西忒也麻烦,弄得如此精细费神难怪百万庄的一只促织要值千两黄金,当真是黄金促织呢!”皇甫世煦看着玉鸣的忙碌感叹道
“要真是黄金促织也就好了,不用吃不用喂,拿在手里摆在架子上,既美观又省事,还用得着这么忙活嘛!”玉鸣一边说话,手上却一刻不停的将该炒地炒熟,该磨的碾磨成粉
“那倒也是,可如此喂法是不是有点迷物丧志啊?”到现在为止,皇甫世煦对促织还是没啥感觉,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嫌恶,反正因为是玉鸣送的东西,才格外的看重
“这种东西,若是放在野外,也就是普通的昆虫,亦或又有医者将其做药用,治利尿肾虚之类,但也算不上几个小钱,自人们将其用作赌斗之物后,好的促织不免随着赌注的增高而身价百倍,甚至价值连城都有可能,要说迷物丧志呢,其实和促织本身无关,天下之术,唯赌最易让人沉迷丧志,怪不得人家促织的”
皇甫世煦若有所思点点头,“既然姑娘如此清楚赌术之害,为何还要当百万庄的赌姬?如果是因为酬谢怜庄主地收养之恩,在下以为倒可以用别的方式报答啊,莫非是怜庄主逼迫姑娘,还是姑娘另有苦衷?”
玉鸣停下手中的捣子,罐中还有一大半的玉米没有捣碎,“高公子,为何我总觉得你对怜庄主有所成见呢?”
“成见?噢,不,姑娘误会了,在下只是觉得怜庄主并非一介普通人物,能将百万庄做成天下第一大赌庄,迎来送往地客人非富即贵,就凭这份气魄,为人行事的手笔之大,实在令在下自叹弗如!”
玉鸣想了想,沉吟道,“怜叔是一个很难让人读懂他内心的人,可他对玉鸣真的很疼爱,尽管他也有严厉责备时,却谈不上逼迫,最重要的是,虽说不清为什么,我总隐隐认定怜叔心中有更重要的大事,比百万庄的经营更重要,有的时候,他并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在乎赢利与否,我之所以心甘情愿地为百万庄出力,报恩只是很小地成份,还因为怜叔教授了我很多东西,不管是赌技还是为人之道,他对玉鸣的倾囊传授都不比任何一位父亲花费地心血少”
“如果他真为你好,就应该让你远离赌庄啊,哪有父亲明知是火坑还要将女儿往里面推的?玉姑娘,我这话可能不大中听,然则你想过没有,假设你的感觉没错,怜庄主真有什么大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