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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不一会,淡妆又回来了,旁边还有玄月,和另一个戴帷帽的女人。淡妆站在门口说:“东家,客人到了。”
张问回头对若花说道:“你出去泡一壶茶过来。”
这时淡妆将来人带进屋,那人将帷帽掀开,张问一看是杨选侍,心下顿时就是一紧,这杨选侍怎么晚上跑到老子家里来了?张问急忙对门外的人说道:“我认识的人玄月,你去看看院子附近有没有可疑的人。”淡妆和玄月听罢,这才退下。
张问面有急色地问道:“杨姑娘,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杨选侍看着张问想说什么,却又红着脸低下头说道:“我知道不该到张大人家里来”
张问看了看门外,有些担忧,但杨选侍是客氏的心腹,张问也得留几分面子,他先沉住气问道:“杨姑娘请先坐下说话你是如何出来的?”
杨选侍听罢向后看了看,便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她还是老样子,坐姿很优雅,脖子白皙端正,身材丰满,珠圆玉润。杨选侍犹豫了片刻,才说道:“我想办法偷跑出来的。”
她说的声音很低,如一颗珍珠轻轻掉在地上,但是对张问来说,却是让人吃惊的回答:偷跑出来的。
张问照样沉住气,努力保持着舒服随意的坐姿,装笔道:“这样的话,可是有一点点危险,万一被别人知道了,我们俩都脱不了干系。”
杨选侍鳃上有两朵红晕,如桃花一般好看,她弯了弯腰,说道:“对不起,给张大人添麻烦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到张问,都只能说出这些不相干的话。
张问继续装笔道:“没有、没有,倒也没有多严重。宫里边有圣夫人管着,外边的人又不认识你再说就算被人怀疑,也不敢明目张胆到我家里来搜;谁没事敢往皇上脸上抹黑呢?”
杨选侍抬起眼,见张问从容不迫,心道她梦中的男人虽然不是那么完美、也要投靠权贵,但仍然是一个有胆量的男人。想到这里,杨选侍脸上不觉又是一红。
两人闲聊了一阵,只听得门外玄月的声音道:“东家,属下派人在周围打探了一遍,没有发现可疑的踪迹。”
张问扬声道:“好,我知道了。”他说罢,心里顿时放下心来,给皇帝戴绿帽也不要怕,只要胆大心细就成了。张问想到给皇帝戴绿帽这一节,心里竟有些兴奋起来。张问的心理显然是有点变态;又或许是麻木得太久,很期待任何刺激的东西。
张问看着杨选侍,就有点不想移开。虽然张问很好色,但是能让他觉得看不够的女人,这世间上却是少见,现在面前就有一个;而且一想到她是皇帝的女人,又平添了几分兴趣。
要说杨选侍有多妩媚,却是谈不上,甚至并没有让张问产生直接弄到床上去的冲动;但是她那圆润的身体却给人一尘不染的感觉,肌肤紧致、白嫩、健康,连一点瑕疵都没有,鹅蛋型的脸蛋也是精致端庄,额头上方的发角一丝不乱。
张问见罢杨选侍的美好,一时却没有了淫~乐之心,只想看看她全身是怎样的好看,最好能保存下来,比如画下来。那晚张问和杨选侍干那事的时候,因为装昏迷,张问闭着眼睛,却没看见她的身子是怎么一副模样。
张问见杨选侍坐得端庄,言语有礼,一时还不知怎么开口,他看着桌子上的白宣纸,就说道:“我刚刚正想练画儿”
杨选侍很配合地说道:“那我没有打搅大人的雅兴吧?”
“没有、没有。”张问拿眼看着杨选侍道,“我正想画仕女图,要不杨姑娘让我给你画张肖像?”
杨选侍心里一乐,总算是可以一起做点有意思的事了,不用这样呆坐着说废话,便不假思索地答应了下来。却听张问又说道:“我画仕女,一般是不让穿着衣服的。穿着衣服,只能画到一张脸;大部分地方,都是画衣服去了,却不是画人。”
“既然如此,那”杨选侍耳根都泛起了血色。
张问听罢,急忙搬出他的那套书房宝贝,做些调色之类的准备工作。他这次想动笔,却不是*,是真的想画一张上好的画出来。要知道,杨选侍这样的女人,不是想遇就能遇得见的。张问往回寻思了一遍,张盈、玄月、加上皇后,还有他这一屋子的女人,单说外表都没法和杨选侍比;唯有那沈碧瑶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惜是个身残,张问去年被沈碧瑶强叉的时候也没看见她的身子,当时沈碧瑶穿着衣服。
想到这里,张问一边忙活,一边不禁喃喃道:“要说我从几岁起就有先生指点这丹青之术,功底还是扎实,可从来没画出一幅称得上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