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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离。。。。。。开。。。。。。开了,结束。。。。。。了。”
极力忍住喉咙处那股胀痛以及即将涌出的泪滴,他柔声问她:“饿了吗?想吃什么我马上帮你弄。”为图清净,他辞掉了所有佣人。
“不。。。。。。。只。。。。。。是。。。。。。累。”气若游丝的声音轻轻飘出,他的心痛到极至。
原来让爱的人痛苦,是对自己最残忍的事。
“那你休息,我会一直在这里陪着你。”
再无多余的力气回他,瞌上眼,她再次沉沉睡去。
一楼前院。
“你怎么会这么心狠?你怎么可以如此对她?”狂怒的声音吓得对面看似弱不惊风的如影明显一颤。
她向后退两步,不敢相信他竟然对自己发那么大的火:“煜,你这是在怪我?我做错了吗?你可知道我的所做所为都是为了谁?”
“可你不应该嫁祸她推了你一把,你明知道我大哥他素来冷酷无情,况且你说那种药——”
“如果我不那样做,你大哥会发怒吗?那种药不发怒是发挥不了暴力的。现在不是更好?她对你大哥死心了,再过不了多久,你便可以人财两——”
“够了!够了!”他几近歇斯底里的咆哮着,“我希望事情到此结束!不要再发展下去了。你回去吧。”经过那晚,他不想再看到任何一个人受伤。包括大哥,虽然对他的恨意依旧。
如影呆望着急步走上楼去的身影,终于察觉自己的悲哀。似乎无论她多么努力的为他付出,她始终住不进他的心里。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你知道如影是这样的女子。更何况,事已至此,已经无法回头了。。。。。。
自从你出现后,这世间再无女子能入我薛颢的眼。
你只可以想我念我一个人。
你是我的娘子,
。。。。。。倘若以后有人叫我薛猪头,我就叫你猪头娘子。。。。。。
。。。。。。
我现在只爱我娘子一个。你,什么都不是。
如果不是你阴险歹毒想要推我娘子,我又怎会打你?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滚!。。。。。。
水性杨花。。。。。。
。。。。。。
“不!不!不是这样的——不——!”努力挣扎着睁开眼,大颗大颗的汗珠急速滚落在脖子上后没入枕巾。
橙红的烛光,芙蓉帐,锦被,急促的喘息声。
轻拍下胸口,长舒了一口气,原来,又做噩梦了。
还好,只是湿了枕巾,而心,已经不痛了。
突然‘哗’一声,一个人影冲了进来,撩开芙蓉帐,一脸心焦的握住她的手关切的问道:“怎么了?我听你一直大叫。”
轻睑眼睑,侧过头滑落最后一滴泪,再看向他时,脸上竟然荡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没事,只是做了噩梦。看把你急的。”目光触及他日渐凹陷的脸颊,心,微微的酸,本就无光的眼神更显黯淡。
是她连累了他。
“煜,你瘦了好多。”
“没有啊,我还和以前一样强壮。是你自己瘦了很多,现在随便刮一阵风我就可以把你放到空中当做风筝玩了。”他调侃她。熬了半月,她第一次笑。
“有那么夸张啊?明天我们出去走走吧。”
“好啊,反正大夫说你早上要多晒晒太阳,你现在睡觉,我等你睡着了再离开。”
皖夕点点头,安然睡去。
第七十六章 秋阳下的表白
桂子月中落;天香云外飘。
秋日温暖的晨阳倾洒在身上,呼吸夹杂着野菊花香的清新空气,凉爽秋风迎面扑来。皖夕阴郁诲暗多日的心情终于拔得云开。
“煜,我有个问题想问你。”皖夕选一处比较干净的地方坐下突然问道。
“什么事啊?很神秘的样子?”薛煜和她齐肩坐下,一种无法言喻的喜悦遍布全身。她,似乎已决心忘记过去。
“为什么这所房子取名‘如影府’?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吗?如影,听起来像是一个女子的名字。”
薛煜心下一惊,却又马上镇定了下来。
“‘如影府’是我一个朋友为他娘子所建的,只因他们长期在京城打理生意,无暇顾及‘如影府’,所以我偶尔过来住上几天权当是散心了。”对不起,皖夕,其实‘如影府’是我前年送给如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