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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父亲早商议过要过一段时间再动手,不是我们做的!那个钟静茗就在自己闺房里失踪的。今儿个一早丫鬟进去伺候的时候发现她不见了。”
“那……会不会是她自己去了哪儿?”
云奉启摇头,说:“据说她失踪的时候身上还穿着寝衣,断然不能自己出去。今天钟家快将整个丰东翻遍了也没找到她。”
“怪不得……”云安酒看了云安在一眼,“怪不得那个钟泽林今日对在在语气怪怪的。他们钟家该不会以为是我们做的吧?”
云奉启冷哼一声,道:“钟家自然以为是咱家报复,暗中已经查了我和父亲这几日的行程。不过这事情不算咱们家做下的,在在你也不用担心。”
云奉启去看云安在,却发现她的脸色一片惨白。
“在在?”云奉启放缓了声音柔声劝她,“不要担心,那个钟泽林再你麻烦,你就告诉哥……”
云奉启和云安酒说了些什么,云安在都没有听进去。她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攥成了拳,整个身子都绷紧了。
萧且该不会真的杀了她吧?
云安在强装镇定地回了家,用过晚膳以后,推脱不舒服匆匆回了房间,又将烹茶和煮雨全都打发了。
云安在打开妆奁,看着那个玉扣静静摆在里面,她松了口气。
她站在梳妆台前静静立了一会儿,还是将窗户推开。
她在等萧且到来。
“姑娘,宵夜来了。”烹茶进屋。
云安在猛地转身,她眸光中瞬间燃起的一抹明亮让烹茶懵了一瞬。
云安在的视线下移,落在烹茶捧着的食托上。
原来是宵夜,不是萧爷。
“哦,放下吧。”云安在缓缓坐下,一手托腮望着窗口,有些发愣。
“夫人看您晚上吃的东西不多,让厨房准备了宵夜。有九层糕、莲花酥、金糕卷,还有一小碗杏仁豆腐。”烹茶将东西一一摆出来,她望着一眼大开的窗户,“夜里的风凉着呢,奴婢给您把窗户关上吧?”
“不用了,我不冷。”云安在忙阻止了她。
她看一眼桌子上的宵夜,有些怏怏的。
真稀奇。
烹茶将那一碗杏仁豆腐推到云安在面前,笑着说:“杏仁味儿可真浓!”
云安在看了一眼小碗里盛着的杏仁豆腐。这道小吃名中虽然有豆腐,可是并不是豆腐做的,而是用甜杏仁磨成浆,煮沸后冷冻凝结。再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白白的、嫩嫩的,瞧着像豆腐似的。
云安在接过烹茶递过来的小匙,在小碗里搅了两下,最后还是将小匙搁下。
“端下去吧,你也去歇着,不要进来伺候了。”云安在直接转了头,趴在桌子上。
烹茶愣了一下,急忙手脚麻利的将几道宵夜收到食托上,又从衣橱里取了件夹袄披在云安在的身上,这才端着食托退出去。
秋夜里的风的确很凉,没过多久,云安在的手脚都有些发凉。她时不时抬头望向窗口,却始终不见萧且的身影。她将那个玉扣放在掌心轻轻摩挲,温凉的玉石触觉抵在掌心,逐渐将发凉的手心染上一层温意。
就在云安在以为萧且不会来了的时候,她听见窗外细微的草叶声。
她抬头果然撞见萧且明亮的眼。
云安在一怔,微微别开视线,念了句:“来得好晚。”
“你那两个丫鬟一直盯着你这儿,刚睡下。”萧且说完,朝云安在伸出手。
云安在有些懊恼。
一定是烹茶和煮雨这两个小丫鬟瞧她今日情绪不对,在外头守了好一会儿。而萧且就一直隐在暗处,直到她们两个歇下了才现身。
她看一眼手中的玉扣,将它放在萧且递过来的掌心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吹了太久夜风双手冰凉的缘故,当她将玉扣放在萧且手中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掌心。萧且的掌心那么热,滚烫一样。
灼了一下云安在的指尖。
云安在慌忙收手。
收了玉扣,萧且干净利落地转身。
“你等等……”云安在咬着唇瓣,有些局促地喊住他。“是……是你杀了她吗?”
萧且没有转过来,道:“不是。”
“噢……”云安在拉长了音,莫名松了口气,却又带着点说不清的怅然。
萧且转过身来,看着云安在的眼睛,说:“我昨天没带刀,就把她丢进狼窝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