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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醉拳一样,它也是打枪手法的一个旁支,靠的不单是眼里,更重要的是经验的累积和人本身的一种直觉。
而这次我就把盲枪当做礼物送给胡子,更让盲枪成为胡子带着我俩去西双版纳的一个不可推却的理由。
第十章 碰头
王罂一直在观察着我,只要我点头示意,他会陆续的把碎片丢出去。
可我就在那笔直的站着,一点准备好的样子都没有,其实盲枪盲枪,打的就是措手不及,如果我一切就绪那跟打飞碟有什么区别?
王罂,可你先来,你愿意什么时候丢都行。到最后我实在耐不住说道。
王罂一点头,嗖的撇了一个碎片出去。
砰的一声枪响,碎片在空中爆为一朵漂亮的“烟花”。
胡子和巴图都为我鼓起掌来,可我一点也不为之所动,收了枪又静静的站着。
嗖嗖……砰砰……
等六个碎片丢完后,我成功的击碎了四个,其实打心里我对自己的发挥感到有些遗憾,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好几年没怎么摸枪了,手感上还是退步了许多,但这成绩还是遭到了胡子的强烈肯定。
他走过来使劲拍着我的肩膀,嘴里连说好几个好,随后就一点没犹豫的问我俩去不去西双版纳捞笔钱去。
我心里那块悬石落定,知道我和巴图一个月多的劳苦没有白费,我们终于得到了见美杜莎的“门票”。
看我和巴图应下了此事,胡子也没在多说什么,嘱咐王罂收拾下现场后,他带着我俩又回到了旅店。
第二天一早,我们房间里就陆续来了客人,有王罂,还有三个头次见面的陌生小伙,这样一算,正好是七个人,我联想着胡子手里那七个令牌,心说这人员该是到齐了。
中午我们好好大吃一顿后,胡子领头,我们七人结伴向西双版纳州赶去,在西双版纳我们待的时间也不常,只有两天时间,这两天里胡子给我们下达了命令。
包括我、胡子、巴图在内的五个人,天天除了吃就是睡,而且每次都要吃到撑为止,水也要多喝,至于睡觉嘛更恐怖,胡子特意给我们找的屋里压根就没有窗户,黑咕隆咚的只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冬眠的狗熊。
而王罂跟另外一个小伙他俩却没加入我们这行列,他俩也不知道从哪买的两大麻袋的吃的,都是军用罐头、压缩饼干这类的,跟我们说了句缅甸见后就提前启程。
我发现这伙毒贩子把时间把握的很准,我们五人做大巴到达缅甸后,王罂他俩也在两个小时之内就赶了过来,只是这时他俩一脸劳顿样,而且那一大堆吃的也都没了。
我没问王罂这是怎么回事,我心说这点小谜团在我们运毒回去时都能找到答案。
胡子在缅甸的人脉看起来比国内还要大,甚至他都不再乔装,就大摇大摆的在街上走着,而且经常有人跟他打声招呼。
我们七人在一个大酒店的包房里跟一伙缅甸人见了面,这伙缅甸人非常的谨慎,别看他们跟胡子熟的不能再熟,但在发货前还是摊出手要看看我们的令牌。
在进入缅甸后,胡子就把令牌下发到个人,这时我们各自把令牌拿出来让缅甸人“验身”。
缅甸人看后点点头,又从背包里倒出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怪玩意。
有铅粒,有鼓囊囊的避孕套,还有玻璃球般大小的胶皮球等等,凭我做过警察的经验,我明白这些怪玩意都是装好毒品的运货工具。
胡子发话了,他说让我们自己任选一种,随后就各回自己的房间把它弄到肚子里去,用嘴吞或从肛门塞看个人的喜好,而且随后他还在数量上有特殊规定,如果挑铅粒的话就只能挑五十粒,不能多也不能少,避孕套只能拿一只,胶皮球这类的也是有定额。
我挺好奇,心说运毒就运毒,在数量上怎么还有说法呢?
看在我和巴图是新手的份上,胡子多解释起来,他说之后我们的运毒路线很偏僻多是山路,而且只能靠两支大脚板走下来,时间上最多不能超过三天,不然藏在我们体内的毒就会有泄漏的危险,如果我们贪多,多吞些毒进去就会加重肠胃的负担,这样很容易走不动道,很容易有运毒失败的风险,而且我们七人中一旦有人毒泄漏的话,其他人会在第一时间把这可怜虫的肚子给割开,把毒取出来,毕竟每个人带的毒都是一笔巨款。
我听得心里一阵恶寒,也领略了毒贩子的冷血与无情,但我面上并未表露什么,反而安静的站在一边,让其他人先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