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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图拿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胡子,兄弟我肚子疼,刚才找个地方蹲坑去了。
胡子皱了皱眉,巴图,能坚持就坚持下,下个休息点那里有黄连素(止泻药),到时你吃几片,别耽误大家脚程。
巴图连声说好。
队伍也没休整继续出发了,而这时我又问巴图刚才他去哪了?
巴图手一掏兜,拿出个东西给我看。
这是个铃铛,只是这铃铛中被巴图塞了几块碎布,防止它响出声来。
我有了疑惑,老巴,你刚才就是去拿药农身上的铃铛去了?
巴图点头,只是看着我一脸不解他又说道,建军,你别小瞧这个铃铛呢,依我看这铃铛跟美杜莎有很大的关系。
什么关系?我想不出索性追问。
巴图偷偷看了一眼正闷头走路的胡子,你记着刚才胡子的举动么?尤其他听到铃声后的反应。
我顿悟般的啊了一声,当时隔着灰霾,胡子根本就看不清远处,但铃声一响他就失控般的叫起美杜莎来。
我问巴图,老巴,你是说这药农跟美杜莎有关或者说他们一定存在某些联系?
巴图说声没错,随后就拿盗墓贼举例,石鼠那小子你也认识,我跟他打过好几次交道,而通过他也认识一些其他的盗墓贼,他们都带着铃铛,按他们说法这叫招魂铃,而由此联想,要是药农和美杜莎都带着铃铛的话,那他们一定在某些地方有交集。
经巴图这么一说,我觉得确实是这么回事,但凭现在手头的线索,也只能得出这么个结论,再往下挖消息却有些难了。
等入夜后,我们来到了休息点,可别看眼见就要休息了,但胡子他们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被美杜莎的事一闹,再加上灰霾的影响,今天整个行程才是昨天的一半,换句话说,明天一定不能出任何叉子才行,不然等待他们这些毒贩子的就是毒品在他们肚里溢出让他们中毒死亡。
这次物品没存在老树洞里,而是被埋在了地下。
王罂用脚步算出了准确位置,接着大家一同用手挖了起来,本来我还寻思就这么挖多费劲,他们怎么不事先在身上带个家伙事呢。
可就像驳我面子似的,挖了不久就有两把铁锹先出了土,这下省事了,有两个小伙拾起锹没几下就把物品都起了出来。
这是个大铁箱子,里面吃的、喝的、药品一应齐全,甚至还有一些咖啡豆。
不得不说,胡子这些人考虑周道,在运毒路上也都分阶段准备了不同的物品,就拿现在的我来说,真的是人困马乏,明天启程前要是吃上些咖啡豆,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尤其在进食后,胡子挨个问着我们身体有什么不适的么?我这时故意远离胡子留心听着其他人的回答,王罂他们确实都或多或少的有了不适感,有胃痛的,有小腹账的,还有恶心的等等,等胡子问我时,我就把王罂这些人的症状综合一下,说了一个自己听得顺耳的理由。
至于巴图嘛,胡子压根就没问,直接给他塞了五片黄连素药片,叮嘱他把这药全吃下去。
我看的只替老巴叫屈,我心说五片黄连素的,我平时跑肚拉稀的吃两片就能好,这五片要是被巴图全吃下去得什么概念?我估计最近一阵巴图有的罪受了,弄不好一周他都不用去厕所蹲坑了。
而在胡子一脸关切的监视下,巴图头次在我面前吃了这么一个闷亏。
到睡觉前,我们四组人又定了站岗顺序,我和巴图被排到了第三组。
打心里说,我最烦的就是中间组,睡一个觉中间还得站两个小时的岗,很伤神而且还容易睡不醒,但这事我也没能力去调整,只好捏鼻子认了。
也说这里的环境真的很乖,灰霾都下了一天了,晚上不仅没散反而还浓了起来,被它连带着温度也下降了不少,光说我自己就被冻得直起鸡皮疙瘩。
我们这些人一商量,索性抱团睡,说白了就是人挨人挤在一起互相取暖。
刚开始我还真有些不习惯,毕竟都是大老爷们,弄得这么暧昧心里发毛,可当我感觉到别人体温给我带来的温暖后我也就对这种暧昧见怪不怪了。
我们谁也没多说什么话,挤在一起后就各自睡了过去,六小时的睡眠真的很少,能多睡一点是一点。
我只觉得好久就过了五分钟似的,就有人把我扒拉醒了。
我迷糊的扭头看他,这人是胡子。
卢建军。胡子说道,该你和巴图站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