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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潮汐引力。”
俊脸赞了巴图一句,“可以这么理解,而且我来那次碰到的只是几个小兵妖化,等时隔半个月等你们再来时,这次暴动的范围就扩散到整个部队,照这种发展程度来评估的话,下一次他们极有可能不是暴动而是成为这妖的真正奴隶了。”
我知道俊脸的话不是危言耸听,尤其这么一联系我还很不乐观的说了一个未来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如果那妖藏在墩儿体中,我们怎么处理墩儿。”
巴图身子明显抖了一下,看得出来,我这个问题深深撼动了他的死穴。
稍许沉默后,俊脸说道,“那能怎么办?如果我们救不了墩儿只能把他杀掉。”
我发现俊脸说这话时眼神明显暗了下来,而且他偷偷攥拳的小动作也没逃过我的眼睛。
我知道俊脸跟巴图一样,对墩儿的感情很深,他面上说的这么绝毅其实在心里他何尝不在滴血。
我暗道一声自己的乌鸦嘴可千万别把事情说中才好。
我们三又聊了些妖化的事,也约定好这里为日后的秘密联络地点,之后由俊脸开车把我俩送回部队。
当然为了不让站岗警卫引起不必要的猜测,我和巴图中途下车后一路步行走了回去。
我不知道经过昨晚的一劫后部队会变成什么样子,甚至我心说连这部队存不存在还不一定呢。
可实际远出乎我的意料,部队里不仅一点变化都没有,那些站岗的警卫也都个个腰板挺得溜直,尤其他们看到我俩回来后,还一同客气的敬起了军礼。
巴图打量他们几眼,问道,“昨晚我俩去市里转转,咱们这没发生什么特别情况吧?”
警卫都被问得面面相视,尤其从他们的眼神中我明显感觉到他们不理解巴图为何会这么问。
其中一个警卫回答,“特派员,部队昨晚没有特殊事情发生。”
巴图嗯了一声再没说什么,反倒对我一使眼色,我俩闷头走了进去。
在赶回宿舍的途中,我们看到了墩儿他们团的士兵正在操场上训练。
我俩看的都不由止住脚步,尤其我还拿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指着其中一个小兵问巴图,“老巴,这小兵不是昨晚被你摔下楼梯的那个么,他竟然也没事?”
其实也不能怪我如此惊讶,我心说那可是一整条楼梯啊,当时这哥们跟个球似的滚下去后整个人都瘫了,甚至连他趴着的姿势一看就明显骨折的很严重。
而经过这短短一晚上的修整后,他竟然还能像个正常人一般的操练,这很说明问题。
巴图也觉得不解,不过他倒说了一个可能,“在他们妖化时,他们的骨骼肯定也有发生了适度的改变,甚至那分泌物都能软化骨骼,让人体变得充满柔韧性。”
我知道他这解释全凭猜测,但我想了半天也实在想不出其他理由,就认可般的接受这个观点。
我俩进了宿舍后休息片刻缓缓脚力,期间我问巴图接下来怎么办?
巴图说咱们一直在乎饮食,其实还有个地方被我们遗漏了。
我急忙问哪里。
巴图从地上拎起暖壶问我,“建军,咱俩来这后喝过暖壶的水么?”
我摇摇头,倒不是说我俩这大老爷们多么娇气,只是部队食堂天天做汤,我每次吃饭喝了一肚子汤后回到宿舍也没了喝热水的兴趣。
巴图说问题就出在这里,他怀疑所有的士兵都是通过喝暖壶水感染到某些东西的。
我俩为了验证猜测,拎着一个茶缸子去了开水间。
每栋宿舍楼里都有一个开水间,里面放着一个大电锅炉,平时士兵晚间休息前都会在这里接开水。
现在这时间我和巴图到这接水还真挺方便,不仅没人跟我俩抢位置,而且也方便我俩调查。
我拿着茶缸子小心的满满接了一下子开水,接着我俩蹲在地上仔细研究上了。
其实说我在研究实在有点扯,我就是个力工,充当端缸子的角色。
巴图倒是看的很仔细,甚至还小心的尝了一口。
不过等他忙活一通后,得到的却是没有任何异常的结论。
我多问一嘴,“老巴,你确定这水没问题?”
巴图点点头,随后又自言道,“奇怪,这里要还没问题那感染途径是什么?”
我没接话,尤其也不知道怎么搞得,我看着这满满一缸水有了极其想喝的念头,既然巴图说没事,那我也不客气,吹了两口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