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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燕静静地望着王琪鹤,一句话也没有说——尽管她的衣裙早已湿透,尽管她在风雨中冻得瑟瑟发抖。
好半天,王琪鹤才缓过神来。他抱歉地望了望杨燕,说:“对不起,我没事了。你看,水陆洲,舟系洲,舟动洲不动。既然他们不动,那么我们动吧。”
当晚,杨燕突发高烧,上吐下泻,把王琪鹤吓坏了。王琪鹤连忙把杨燕送到医院里。大夫说是风寒引起的上呼吸道感染,需输液疗养。
王琪鹤懊恼地捶着自己的头,“该死,都是我该死,害得你受了这么大的罪。”
杨燕一把抓过王琪鹤的手,“大哥,你别这样。都是我身体不好,怎么能怪你呢?”
王琪鹤给杨总打了个电话,说是杨燕发烧感冒,暂时不能回去了。杨总笑着说,没关系,好不容易出去一次,就多呆几天吧。王琪鹤赶紧解释,真的是杨燕病了,不是别的。杨总已经笑着挂了电话。
杨燕抓着王琪鹤的手,脸色苍白,幽幽地说:“大哥,你就不要解释了,这种事越解释越麻烦。”
王琪鹤轻轻地点了点头,手心竟然直冒冷汗,他不敢和杨燕对视。内疚的心就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突然有了一种别样的感觉。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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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琪鹤一进家门,就被刘欣萍堵到了床上。
刘欣萍揪住王琪鹤的耳朵,说:“好呀,王琪鹤,你敢骗我。说,你和那个小妖精出去都干了些什么?”
“开会,真的是开会。”王琪鹤辩解道,“我也没办法,杨总没回来,一定要我和她去,不去不行呀。”
“不去不行?”刘欣萍摇晃着脑袋,“我让你不去不行。”
“疼,哎呀,真疼。”王琪鹤抓住刘欣萍的手。“轻点,轻点,你。”
刘欣萍丝毫不手软,“这会儿疼了,早干嘛去了。”
“我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那怪只能怪杨总,你说是不是?老婆。”
“不要拿杨总说事,其实你心里也特得意是吧?有个小妖精陪着,多爽呀。”
“没有,绝对没有。天地良心,老婆。我压根就不想和她同去,这都是杨总逼得,不信你问杨总。”
“没有,没有最好。我谅你也不敢。”刘欣萍松开了手,继续歪着脑袋打量着王琪鹤。
王琪鹤赶紧打开旅行包,“老婆,我给你买了件衣服,你试试,看合适不?”
刘欣萍接过衣服,仍盯着王琪鹤看。“怎么这么殷勤呀,是不是干了什么亏心事?”
王琪鹤几乎崩溃了,“没有,真没有。”
“不行,我得检查检查,看你还是不是原装货。”刘欣萍说着就动起了手。
“不要,不要呀。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这是强暴良家妇男呀……”王琪鹤话只说了一半,嘴就被刘欣萍给堵上了。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在刘欣萍温柔体贴下,王琪鹤竟然有了点反应。这令两个人大受鼓舞,王琪鹤刚要逞强,刘欣萍说你别着急,慢慢来,慢慢来,想想别的事情。王琪鹤松了口气,闭上眼睛缓缓地躺在床上,眼前出现了那张苍白的,柔弱的杨燕的脸。
因为这次的长沙之行,王琪鹤和杨燕的关系出现了微妙地变化,两人之间的每一个奇妙眼神,每一次细微接触,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就像许许多多的办公室恋情一样,说不上是甜蜜还是苦涩,总之,只有他们自己最清楚这种酸酸甜甜的感觉,也许正应了那句广告词&;#172;——我要我的滋味。
王琪鹤好像也年轻了十几岁,他偷偷地去多多妈那里做了次美容,还有事没事的哼上几句。“你是我心中的棉花糖, 甜蜜的梦想 ,彼此牵起的双手, 谁都不要放 ,去眺望 ,在远方 ,悉数快乐和希望 ,展开翅膀 ,我们自由飞翔 。你就是我心中的棉花糖, 甜蜜的梦想 ,有你世界都变了, 就算天快亮 ,能不能 ,就这样, 自由的去游荡……”
刘欣萍酸酸地说:“拉倒吧,小心棉花糖会粘掉你的牙的。”
王琪鹤拉着刘欣萍更要翩翩起舞,“你是我心中的棉花糖,甜蜜的梦想 ,彼此牵起的双手, 谁都不要放 ,去眺望 ,在远方 ,悉数快乐和希望 ,展开翅膀 ,我们自由飞翔 。……”
刘欣萍大叫:“闹闹,快来看,你爸疯了。”
“没情调,没情调。”王琪鹤摇了摇头,撇着嘴走了。
刘欣萍一把拉住王琪鹤,“谁有情调?你说,是不是那个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