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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世博会以及中国氢弹试验的纪录片、反映中国人民生活的电视剧。这种文化的渗透是潜移默化的。这些难免在苏军战俘的心中产生对中国神话的向往。
为了让苏联战俘更加真切的感受中国所发生的巨变,便于他们与苏联现状的比较。还组织苏联战俘的校尉级军官以及一些重要技术岗位上的士官到离海参崴较近的中国城市的工厂、农村、百货商店,超市,饭店参观,亲眼看新中国在这十年来所取得的伟大成果。
为了能让这些苏联战俘切身的感受一下中国人真实的生活,每个战俘可以选择在中国居民家里住两天。
在“四面青山三面水,一城山色半城江”的吉林市龙潭区遵义西路的一个工人新村的小区里,金满堂在15层的家里就接待了一名叫安得切库罗夫的解放军远东舰队教导学校参观团的成员。
金满堂的一家,在自己那打扫的干净利索的71米的两室一厅一厨一卫的家中,十分热情的把这名白俄罗斯族苏联太平洋舰队驱逐舰的副舰长安得切库罗夫少校让到了餐桌前。
安得切库罗夫和这一家人在16米的客厅里,一面看着电视,一面吃着涮火锅,一面聊着天。金满堂的妻子和一个4岁的孩子很快的吃完了,坐在一边的沙发上一面看着电视一面偷偷的打量着这个人高马大的苏联人。
金满堂不断让安得切库罗夫吃菜喝酒,并把电视节目的内容告诉安得切库罗夫。
安得切库罗夫对于金满堂能讲俄语很吃惊,他十分好奇的问:“金同志,你是在哪儿学的俄语?”
“呵,呵,说来话长了,真是一言难尽啊。”金满堂一脸苦笑的说:“就在离你被我们军队俘虏的海参崴不远的纳霍德卡港学的。”
“纳霍德卡港?”安得切库罗夫有些不解的问道:“你在纳霍德卡港呆过?”
金满堂示意自己的妻子带孩子回卧室去。然后一仰脖干掉了自己杯子中的酒,说:“是啊不光呆过,而且整正呆了7年。”
第二百八十章特殊的教育改造
“7年啊我一生中最好的7年时光。”金满堂放下了酒杯说:“哎,现在想起那段生不如死的日子,还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安得切库罗夫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个热情洋溢的接待自己的中国同志说:“金同志,到底发生了什么,真的有那么的可怕?”
金满堂用遥控器关掉了电视,沉默了一会儿。
“金满堂是我现在的名字,我原来的名字叫横陆敬二,我曾经是一名日本人。那是在1943年在早稻田大学我还差一年毕业,就被当时的日本政府指派到沈阳,那时叫奉天,在同和兵工厂做技术工作,首先声明,我不是日本关东军的成员。1945年我被你们苏联人当战俘抓了起来。”
金满堂慢慢的呷了一口酒,脸上充满悲伤的回忆道:“那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日子啊,我还算是幸运的,没有象一部分日本战俘那样被你们苏联人直接枪毙掉。我和很多幸存下来的日本战俘一样,象畜生一样被送到西伯利亚去当苦力,吃的是猪狗食,干的是牛马活,后来又把我们转到了远东纳霍德卡,那时远东纳霍德卡还是一个以中国人为主的小小的渔村,是我们这些日本战俘建造了现在的那个深水码头,有很多人被*待致死或累死、饿死、病死。最后回到日本的已经是廖廖无几。庆幸的是我有着难以想象的生命力,我自己都不知道在那种环境下,是怎么活下来的。”
金满堂用目光凶狠的瞪着安得切库罗夫说:“现在看看我们中国人民对待你们这些苏联战俘,就知道你们俄国人和我们中国人做人做事的差距有多大了。”
安得切库罗夫看着泪流满面的金满堂很真诚的道歉说:“哦,对不起,金同志。我的问题引起你不愉快的回忆。”不过他在心里还是暗暗的想道:你们怎么能和我们比,我们和中国是**同志,你们是日本法西斯。操还大言不愧的我们中国人民,你也不看看你算哪盘菜。
不过,安得切库罗夫还是很好奇这个小日本怎么成为了“我们中国人民”的呢。于是他问道:“金同志,你又是怎么来到中国,怎么成为中国人的呢?”
“1952年我只带着一口气从远东回日本,那时我国正在拆除日本的工业设备,作为小日本侵略我国的战争赔款,那时我是一无所有,好在我在大学里是学机械的,有一技之长,就报名参加了赴中国的劳务,来到了中国。这是我一生中做出的最英明,最正确的一次选择。到了中国以后,我努力的工作,并带了好多中国徒弟,在技术革新运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