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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摸摸白骓吧!”凌末眼含笑意道,“我怎么感觉你很怕它?”
白隐竹的脸是因为夕阳的光辉的缘故吧,似有两朵晚霞浮上。她微微低垂眼眸,嘴唇轻轻抿起,一副娇羞可人的模样。白隐竹没有回答凌末,微微侧过身子,看向了躲在万家房屋后的夕阳。那片片洒洒的余光,穿过人群,透过房屋间的缝隙,将大地渲染成橘红色的水墨画。
“时间不早了。”白隐竹向凌末行了一礼道,“多谢凌君今天陪我玩耍,现已到阁楼门口,小竹便与凌君说声再见吧。”
凌末看着白隐竹,眼神中似有受伤神色道:“小竹,你非得要那么公私分明?罢了!白骓我就带回去,你若想看,就还来找我吧。”
白隐竹点了点头,转过了身子,在背过凌末的瞬间,她的眼睛中似有什么东西在闪烁。她低低地喃喃,却没有一个人能听见她所说的话,那风中飘过的只字片语,又立即被清风带走,不留一丝痕迹。
何事惊变(1)
在阁楼后方,有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里面奇花争艳,千姿百媚。从竹林中散发出一股清雅的淡淡竹香,混合着清晨阳光暖暖的意味,伴着娇花艳草,一股香气弥漫在小竹林里。这里,不是仙境,却胜似仙境。
竹林正中有一座小凉亭,亭中有一方端端正正的檀木小桌,两卷书简卷起放在桌子正中。有一个绿衣女子正坐在小桌旁,纤细的手指握住的沉重的书简,女子低垂眼眸,口中喃喃自语,轻声诵读上面的字迹。
“唉!”女子自顾自地叹了一声,将竹简摔在小桌上,心里不住在烦闷。自从三个月前虞妙弋走后,自己好像是一本书都没有看进去,只是流于了形式,过了一夜便忘得七七八八。
“小竹姐姐!怎么?又在烦闷了?”坠儿走来细细卷好竹简,放置一边。
“坠儿!”女子抬起微怒的脸庞,面上似有一层寒霜,却清丽无双,正是白隐竹。
只听见白隐竹道:“坠儿,为何我回不到以前的心境了?”
坠儿坐在了白隐竹的身边,一脸担忧之色道:“姐姐,你到底怎么了?三个月来你一直很不对劲。”
“为何妙弋姐姐走后,我的心就那么乱?”白隐竹说的时候,脑袋里却不是那个娇媚的红衣女子,而取之而代的是一个骑着白马的白衣男子,那马的脖子上还有一块月牙状的毛发。
“哦~我知道了!”坠儿故作神秘的笑了笑。
白隐竹不知道为何心里有一阵发慌,似乎有一种做坏事被发现了的紧张,道:“知道什么?”
“你想妙弋姐姐了呗!”坠儿自作聪明,丝毫没有注意到白隐竹微微松了一口气。
“小丫头!”白隐竹冲着坠儿轻笑了一声,心里的一个大石头却着了地。
“小竹姐姐~”坠儿却一脸委屈地看着白隐竹,“我也很想很想妙弋姐姐……”
白隐竹将桌上的竹简抱起,对坠儿道:“好啦,我回去写拜帖,我们去看看妙弋姐姐吧。”
“好哇!”坠儿回眸一笑,眼睛里充满了盈盈的单纯可爱。
坠儿看着白隐竹手中轻轻抖动了几下,几个秀气大体的字跃然竹简之上。
坠儿奇怪地挠了挠脑袋,不解地问道:“小竹姐姐,为什么你写的字我不认识?”
“这是楚国文字。项氏是楚国的贵氏,若想以礼相待,一定要写楚国文字的。”白隐竹解释道。
“为什么啊?”坠儿十分好奇地追问道。
“小丫头!”白隐竹耐心地为坠儿解释道,“若你写了秦国的文字,就是侮辱了他们。秦灭了楚,道理很简单。”
坠儿似是懂了,点点头道:“我明白了,原来那么复杂啊。小竹姐姐,你知道的怎么那么多啊,还了解那么多国家的文字和历史。”
白隐竹淡淡一笑,没有答话,静静地写完了拜帖,才道:“是我父母教我的。”
阁里,都明白白隐竹的身世,坠儿更是知晓,便没有再问下去。
“走吧!”白隐竹拿着拜帖,冲坠儿一笑,坠儿没有再说什么,就跟了上去。
何事惊变(2)
一位中年男子收了白隐竹的拜帖后,不善的目光稍有缓和道:“两位姑娘请稍等一下。”说罢,便向着屋内走去。
不过一会功夫,那中年男子便出来了,一脸恭维的笑容道:“原来是白姑娘啊,请,少爷已经在等了。”
“少爷?”白隐竹不禁暗暗奇怪,自己熟知多国文化习俗,却从不知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