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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看多了,他父亲竟然非常有创意地给它起了这么个名字——田中马儿在打盹。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那匹马只是在打盹,假如那马儿换个动作,拉起屎来的话,后果不堪设想。估计这位仁兄要改叫田中马儿在拉屎了……
“哥舒特国师想请王妃过去帮国师夫人诊病。”田中马儿在打盹总管说道。
哥舒特国师?
不就是南宫焕吗?
请她过去个他夫人诊病?
他这唱的是哪出啊?
“诊病?不请宫中御医,请我做什么?”浅菊对着田中马儿在打盹笑道,一副迷茫的样子。
“哥舒特国师夫人的病一直都治不好,宫中御医也束手无措。近日来,突然恶化,危在旦夕,哥舒特国师听说王妃您医术过人,便特地派人来请您过去帮忙看看。”那田中马儿在打盹说道。
“这样啊……”浅菊目光变得飘忽不定,停了会儿,又继续道,“既然御医都束手无策,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王妃,您就别谦虚了,举国上下谁不知道您乃华佗在世,医术举世无双啊!”田中马儿在打盹竖起大拇指,恭维道。
浅菊无语地看了看田中马儿在打盹,她知道阿史那他陀曾经对外提到过她的医术,不过这田中马儿在打盹也似乎太夸张了点。
“王爷怎么说啊?”
浅菊打算不再和田中马儿在打盹废话,直截了当地问道。既然现在是在镇国王府,阿史那他陀的意见还是要尊重的,毕竟这是人家的地盘。而且,她这么问也是一种试探,阿史那他陀和南宫焕这个国师的关系也很微妙,毫无疑问,阿史那他陀对南宫焕突然请她过去肯定也会猜测纷纷。
“王爷说麻烦王妃过去一趟。”田中马儿在打盹恭恭敬敬地说道,提到“王爷”两个字的时候还双手合并,对着空气做了一个揖,足见这个总管对主人的忠心。
“恩,知道了。”浅菊淡淡一笑,道,“你去让哥舒特府派来的人稍等下,我回房准备一下。”
“遵命!”
田中马儿在打盹毕恭毕敬地向浅菊鞠了一个躬,退到路面,目送浅菊离去,然后又快速地朝前厅走去。
浅菊不紧不慢地绕过回廊院落,回到房间,慢悠悠地换衣服。
“阿奴,你知道哥舒特国师夫人的情况吗?”换好衣服,浅菊拢了拢衣襟,对着阿奴塔云遮问道。
“王妃不知道吗?五年前,国师和国师夫人的婚礼可是轰动全国的。”
“哦?”浅菊饶有兴趣地看着阿奴塔云遮,双眼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是啊。”阿奴塔云遮被浅菊好奇模样都笑了,“国师夫人是个汉女,而且来历不明,当时哥舒特家族强烈反对,不过国师却不顾一切地娶了她。他们的婚礼非常宏大,举国都为之狂轰,那派头,完全不输于可汗得立后大典。”
浅菊越听越不敢置信——南宫焕,从小就为了某个计划而活的人,他是那么的理性,怎么会为了一个女子而冒险呢?
“国师夫人身体一直不好吗?”浅菊淡淡地问道,她记得刚才那个田中马儿在打盹是这么说的。
“恩”阿奴塔云遮回答道,“国师夫人的体质一直不好,国师好像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一直都没要孩子呢。国师是我们突厥出了名的痴情男人。”
阿奴塔云遮的话让浅菊忍不住挑眉,对这个国师夫人充满了好奇——究竟是什么让南宫焕如此待她呢?
是因为爱情,还是因为另有目的?
是是非非 第二十章
浅菊收拾好东西正欲和阿奴云遮一道去大厅会哥舒特府上派来的使者,这时候,正好碰到一个慌慌张张跑来的小丫头。
“参……参见王妃。”小丫头跪下行礼,气喘吁吁的样子显示出她刚才是一路狂奔而来的。
“免礼。”浅菊早已习惯这跪拜之礼,在这千年前的古代,宣传什么众生平等、什么人权的高谈阔论你,那根本没什么意义。
人权?
即便民主如二十世纪的美国,不也照样存在人权问题吗?
“出什么事情了?这么急……”浅菊淡淡地笑着问道,心想不会是自己刚才速度太慢了,哥舒特派来的人等不及了吧。
“回王妃,宫里的使者艾斯卡尔传来木杆可汗口谕,说是让您现在进宫一趟,流沙公主想您了,想和您叙旧。”那侍女站在一旁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现在吗?”浅菊挑眉,怎么这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