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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轻轻用指腹擦拭着她细腻肌肤上的血痕,然后将沾满了血的手指放在口中,用舌尖慢慢舔净了。他似是十分喜欢这血腥的味道,竟低下头,一一舔净了她在脸庞上的血。
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有这样*的举动,她顿时目瞪口呆。
他舔了好一会儿,方才满意地看着她,说:“我早已点了诱情香。你若不肯从我,即便逃脱出去,也只是死路一条。”
她骂道:“好!我宁死不肯受你这小人的屈辱!”说着,她拼着最后余下的清醒,心一横,狠狠朝自己的舌头咬去。
可就在这一瞬间,就有一支细条状的东西飞入她口中,将那欲要闭合的牙关硬是撑开。随着牙关被撑开,一颗小丸便也飞进了她的嘴里。
接着,一个蒙着头巾的黑色颀长身影从破窗而入,一手将一件长袍扔在已经昏迷过去的她身上,另一手将雪亮的剑狠狠地挥向太子。
太子一怔,回身执起那把小刀便朝那人刺去。那人轻巧躲开以后,用剑横着扫向太子的颈部。太子被他逼得连连后退,却不慎踩在自己身上褪下的衣带上,直直地便坐在了地上。
那人用剑横在太子咽喉处,轻轻拖出一条血痕,冷声呵斥道:“你竟敢碰她?!”
太子靠墙坐着的身影虽然有些狼狈,可他眼中却全是得色:“本宫若不碰她,又怎能逼得你出来?!方才见你的功夫又见长了。只是,你多年深藏不露,最终还不是却败在一个情字上?你多次从本宫和父皇手中逃掉,这次看你还怎么走!”
那人闻言一震,立时收剑回身想走,却已见到随着太子轻拍三下掌后,小屋四周早已忽然冒出了无数举着火把的御林军。
那人冷冷一笑,一剑再次横在太子咽喉,提着太子衣领喝道:“走!”
二人出了门去,面对满园的御林军,太子提声说道:“本宫被逆贼捉住,尔等当以擒住逆贼为首要,切勿顾忌本宫!”
只见御林军中一个年青武将高声喝道:“何方逆贼,竟敢入夜私闯皇宫!还不快点放开太子殿下,束手就擒!”
那人清隽双眉一挑,好笑说道:“既然放了也要被抓,那就劳烦太子殿下陪着到黄泉路上走一遭了。”说着,举剑便朝太子脖上抹去。
此时一个雄浑有力的声音却生生喝停了那快要砍落的银剑:“逍儿你竟敢为了一个女人私自离军!还不快放了你皇兄!”
在场所有人闻言一震,原本一直只看到那人脸上黑色的面巾,只能看到他挺拔颀长的身形,无比尊贵,可却一直无法猜到这人是谁。
可如今,皇帝的一声断喝,却分明告诉所有人,这人竟是还应远在西北边陲的陵王!
那人眼中忽然迸发狠戾杀气,随即冷笑着拉下面巾。众人倒吸一口冷气,果是梁逍!
见到陵王手中的剑还依然指着太子,院中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
皇上带着身后一大群人排众而出,梁逍却笑了,捏着太子脖子的手也越来越紧。
他看向皇帝,眼中满是悲哀:“无论我做什么都无法让您高兴,对吗?您把我的王妃送去和亲,皇兄欲要对她不轨,您竟还当面揭穿是我。把我的后路都绝了,那您也就可以对我斩尽杀绝了,对吗父皇?您就真的这么恨我?”
说着,他捏紧了手中的剑,用力横在太子颈部,狠声说:“既然您愿意我去死,那我便先让您最爱的儿子陪葬好了!”说着,他手腕一动,便要将剑往下拉去。
太子冷笑说:“你若敢要我陪葬,那就让苏清雨也陪葬好了。想来这些日子你也打探清楚了,她在兴州中的毒,解药可是在我身上!”
梁逍手中的剑停了,可也淡淡笑了:“你还不知道吧?鬼医已经帮她解毒了。”
“你说什么?!”太子不可置信地看着梁逍,“那是世间奇毒,没有解药,怎可能解掉?!”
梁逍朝小屋瞄了一眼,里面依然漆黑安静,想来那人暂时还是没有受到干扰。他说:“你让人对她下的“璀燃”,鬼医早已帮她解了。不然刚才的“诱情香”与“璀燃”的药性相克,她肯定会熬不住的。”他瞥了太子一眼,轻声笑了:“让你失望了,皇兄。”
太子见他尽是笃定,便知道他果然说真的,瞥到他手中雪亮的剑,手脚一软,慌乱得几乎站不住。
皇帝此时却慢悠悠地说:“那又如何?她欺君罔上骗取功名在先,你在外带兵却私自入京在后,按律法军法论处,你们二人都是死罪!”
他看了眼皇帝,他那眼中的伤更甚:“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