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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枝抽在脸上的感觉火辣辣的疼,我却像是没有感觉似的,直直的盯着那根树枝,渠胖头走过来拍拍我肩膀“咋啦?一根破树枝就给抽傻了?”我没理他,回头看了看四周,快步向前跑去。
渠胖头和陈虎蛋看到我这般模样,也知道事情有点不对头,赶紧向我追来…
跑出没多远我就停了下来,陈虎蛋二人追上我,渠胖头着急的问我“到底咋了?你看见啥了?”我没说话,脸色苍白的指着边上的一棵树下让他们自己看…
树下有泡屎,很稀很稀的那种…
“这谁在这摊了个煎饼!咋这么臭…”一旁的渠胖头捏着鼻子嘟囔。
我和陈虎蛋同时回头白了他一眼,心里暗道:也就你狗的那草包肚能整出这味儿来…
陈虎蛋看见渠胖头摊的煎饼也直皱眉头,凑到我跟前,犹犹豫豫的问道“大白活…俺觉的…咱们是不是又绕回来了?”
我点点头没有开口说话,走开几步低头在地上寻找起来,陈虎蛋见状,也跟了过来,果然如我所料,很快我就在地上发现了两个烟头,陈虎蛋上前捡起来看了看“是咱刚才抽的烟…”
我抬头环顾四周,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的这树林子里更暗了,以前抬头还能透过树杈看见几丝亮光,现在是一点也看不见了,整个树林里就像是天快黑的时候,只能隐约的看见不远处的东西…
我看看表,现在才下午三点,没理由天会黑成这样啊。
“虎蛋,你觉没觉的天变黑了?”我低声讯问身旁的陈虎蛋。
听我讯问,陈虎蛋看看四周又抬头看了看上面,恍然说道:“俺说俺咋看不清了,这天咋突然就黑了?哎,大白活,这天啥时候黑的?”
他问我,我问谁?我只知道从我们进了树林里走到现在,这种怪异的黑暗是一点一点产生的,就像是开水煮青蛙,等我们意识到完全被这黑暗包围的时候,已经原地绕起了圈子,想走也走不出去了…
这片树林有古怪!这是我此时的想法。
“哥几个,别等着了,赶紧往前走!”我拽了一把还在研究煎饼的渠胖头急声说道。
树林子里黑暗,但我们的视线倒也没有完全受阻,不过有点看不清东西而已,几人紧跟着彼此跌跌撞撞的向前跑去…
几人如丧家之犬般的向前跑了半天,最后发现竟然又绕回到了原地。看到树下那堆渠胖头的遗留物,我连哭的心都有了。不会这么邪乎儿吧?还真能碰上这事?
“不跑了!这家伙都赶上部队拉练了!”渠胖头扔掉肩上扛的大锤,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陈虎蛋也累的够呛,喘着粗气问我“大白活,这咋搞的?大白天的咱们还能撞了邪了?”
我一阵苦笑“你老抬眼看看,这树林子里黑咕咚的,像是大白天么?再说!白天咱又不是没撞过邪!陈荫廿那老家伙不就白天害的我么?”
“你意思是?………”陈虎蛋轻声讯问我“咱们八成是遇。。。。。。鬼打墙了。。。。。。”我想了想,低声回道…
陈虎蛋和渠胖头听的一楞:鬼打墙?
我也懒的和他们解释啥是鬼打墙,能活着把这趟买卖做完了,网吧包夜查去吧。
这鬼打墙我以前没碰到过,也不知道该如何破解,渠胖头就一匹夫,操家伙干仗那是他强项,出谋划策这事我也没指望他,只能是和陈虎蛋商量对策,再看陈虎蛋,嘴唇子不知道啥时候开始哆嗦上了!
我叹口气…到底不是久经考验的老同志啊…碰着这么点事就哆嗦上了,进了暗门还不得软成个面团。
说实话,这狗日的鬼打墙我还真没放在眼里,名字听着挺唬人,无非就是把人困在原地而已,还不如猛的扮个鬼脸来的吓人。这鬼打墙真正的杀伤力,是让被它困住的人,一次次的尝试着脱身失败之后,内心所产生的绝望感。
鬼打墙,顾名思意,肯定不会是凭空参生的,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把那个躲在背后搞鬼的正主揪出来。想来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厉害角儿。武力值变态的boss还会用鬼打墙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想明白这点,我把渠胖头陈虎蛋叫到身前“咱们再走一次,这回别瞎迷粗眼的光顾低头跑,都把眼睛睁大了,注意周围有没有邪门的东西!”
说着我从背包里掏出那把开山刀,递给陈虎蛋让他拿着防身,渠胖头眼尖,瞅着我包里还塞着把弩弓,也没问我那刀哪来的,非要拿他那把号称装备德国山地师的开山刀跟我换弩弓。
我一寻思,这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