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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听张爷爷和我说,我才知道原来是因为我们家的菜刀宰杀过很多牲畜,所以连鬼也怕这样的东西。
也是错有错着,无意中拿起的东西比剪刀还好用,如果当时找到了剪刀还不一定能剪断。
剪断后的毛发像死掉了一样一动不动,而从水龙头里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啊啊啊啊啊啊啊”,那声音尖锐得让人想要堵住双耳。也就是瞬间,爷爷吐了吐口里的毛发,连忙伸手去关上了水龙头。
“咳咳咳”爷爷还在清着口中的毛发,我见好像平静了,便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大口的喘气。
太吓人了,我当时真佩服自己,要是换了隔壁的小明一定吓得动都不敢动,我带着自豪的呆着。
“把刀给我,你快去给张爷爷打电话,电话本上有…”爷爷接过了菜刀,我听了后连忙起身去客厅里打了电话。
在我慌慌张张的叙述后,没过半小时张爷爷带着一大包东西就来到了我家。他让我回房间睡觉,不给我看他们接下来要干的事情。
他和爷爷又在厕所里讨论了一个小时多的时间,中途我还听到了张爷爷骂喊的声音,我猜那是他在责备爷爷的行为,可后来又听到爷爷大吼道:“我不同意!”也不知道他们再说些什么…
一个小时后,他们一起走了出来。这时已经是五点了,太阳光刚刚照到了屋子里。那一天是我出生以来第一次晚上熬夜,也是我所走的这条路的一个起点。
张爷爷走到我面前,表情严肃的看着我问道:“胡云单,你想不想跟我学道,学习茅山道术?”
我看了看张爷爷,又看了爷爷,在那一刻许多的画面浮现到了我的脑中,我和哥哥一起游泳的时候,他救我的时候,我看到他躺在棺材里的时候,爷爷在医院自责的时候,爷爷在厕所的时候…那一个个的画面…
我闭上了眼睛,然后平静的睁开,用坚决的眼神看着他们,猛地点了一下头。“我想!”
'正文 第五章 学道'
第五章学道
半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这半年里发生了不少的事情,我的父母离婚了,老爸回到了酆都陪着爷爷开着抄手店,虽然爷爷一开始并不赞成,可在我走后,他多多少少也会觉得寂寞,在老爸的坚持下他还是让步了。
我的妈妈则去了深圳,听说那里是改革开放的新城市,妈妈说等她在那边发展好了就接我去那边读书。而爷爷依旧是那样生活着,只是身边没有了两个调皮捣蛋的家伙烦他。
我则是按照之前说好的,在张爷爷那里学道术。虽然是这么说,可通过这半年里我对他的了解。这老头子真是抠门,从头到尾什么法术都没教过我,这半年里我连个鬼都没见过。他唯一教我的就是一段不知道讲了着什么的句子,类似什么口诀一样。
刚开始的时候我还很兴奋的觉得这一定是什么了不起的法术入门心法,可这半年里我试过无数次这段“口诀”,不管是对着人用,对着狗用,对着自己用,都完全不管用,也不知道他教我这个有什么用…
当初这老家伙还说教我能让哥哥不当水鬼的方法,可到了半年后唯一和我哥哥有关的事就是……
这个老变态居然拿了束那种黑sè的毛发回来,说是从我哥哥身上剪的,然后他居然不顾我的意见,自顾自的把那搓毛不知道用什么古怪的法术镶到了我的头上…
让我这个刚满六岁的小孩子,梳着一个完全不搭的小辫子…
这辫子要是在古代也就算了,可在这个飞机满天飞、平头满地跑的时代梳个这东西,搞得我跟个弱智儿童一样。有时别人从背后看我都以为我是个土气的女孩子,也因为它,我还多了一个“云妹子”的外号…这让我实在是厌恶这老头子到了极点。
当然我也想过这辫子会不会有什么特异功能,或者那段口诀对它有效,可最后我还是失望了。不管是辫子还是口诀,不管怎么组合都没有任何反应。
这臭长的口诀让我很是不解,就这种没用的东西,“张无语”为什么还要我每天背一遍给他听,这个外号是我跟他接触一周后取的。他起初不让我叫他师傅,让我自己随便叫张爷爷也好,张老也罢。
于是我在看到他这段时间让我无语到极点的种种事情上给张武焱老同志赐予了“张无语”的封号。
也就是这个“张无语”同志怂恿了我爸把我的名字改成了“胡魂单”,真不知道他是不是为了报复我给他取得外号才这么作弄我。
还说改这个名字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