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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的确是比较合理的推断。
最初发动森罗变转的人,是我。
如果要做一个“最了解森罗变转原理的人”排行,我应该理所当然地位居第二。第一位,应该就是李·耿恩了。
说这些并不是要炫耀什么,而是为了梳理潜在的“嫌疑人”。
如果第二次森罗变转真的发动了,八田怀疑我也是理所当然的。
“绝望残党吗?我之前去找克哉,他也是这么说的。但是绝望残党的范围这么大,就连具体的绝望残党有多少我都不知道啊。”
“是啊。说是绝望残党,其实是江之岛盾子聚集起来的松散集团吧,严格来说,恐怕连集团都算不上呢。”
每个人的目的都是不同的。
每个人的情绪也都是不同的。
这样的群体,要说“团结”是不太可能的。
但庞大的数值又昭示着这个群体的存在感。
比较不严格地说,只要是感染了绝望病的人,都可以称得上是绝望残党。
“一个个排查是不可能的。”我向窗外看去。外面车水马龙,说不定其中就有绝望残党存在。
“我啊,让克哉找出网络中类似绝望残党的言论,御狐神在希望之峰学园寻找他们,杏里也说要帮我问问她的‘孩子’……感觉像是灯下黑啊。越是靠近自己的地方,越是靠近真相。”
“是哪里?”
“我将范围缩小到了希望之峰学园。我觉得,发动森罗变转的人就在那里。”
“所以,你想问问我,知晓森罗变转原理的人有哪些。”
“恩,我只知道大概。我想问具体的人有哪些。”
“排除不在这里的李·耿恩,只有我、盾子、克哉。还要包括后面知道的宗像、威斯曼、伏见。就这几个人。”
“这些是完全知道原理的人吗?”
“是的。我认为,只有完全知道原理的人,才有可能发动森罗变转。其他的绝望残党,就算知道它的存在,也很难再现它。”
“城惠和克哉……当时在忙着游戏决斗的准备。宗像和我在一起。江之岛和威斯曼都是没有一周目记忆的人。剩下的就是……”
八田的声音消失在半途。
“剩下的就是伏见猿比古。”我接下去说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我在明知故问。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除了前进,我没有什么可以做的事了。”好好体会一下八田这句台词吧……我就不说什么了。
“苗木曾经对我说,希望之峰学园所坚守的【才能至上】是错误的……所以,我想试试看,创造出一个预备科与才能者一起露出笑容的地方,让双方都有容身之所。”在前面《倒错的轮舞》里有一段苗木与八田的对话,那段对话暗含了这个意思。
关于爸爸的PLAY:老司机城惠联想到的是某个名叫《听爸爸的话》的里番。
杏里的“孩子”:其实是罪歌的孩子,设定见《无头骑士异闻录》
最后——凶手就是伏见猿比古!(猴哥一脸懵逼,关我啥事)
☆、根室纪念馆
“你到底想要什么——自己不去和别人战斗,只想不受伤害地获得某种东西!想要好东西自己投怀送抱!”
“这是不可能的!”
“自己不付出什么,就妄想着获得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不公平!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呐,我之前说过的吧。”
“我感激你的出生。”
“因为你的出世,我才能够与珍视之人相遇。”
“与猿比古相遇,是我一生最幸运的事情。”
“所以无论如何,都不希望看着你就这样死去……”
“还有这么多事情可以做……生命本身就是奇迹。所以,绝对不要放弃。”
“你只是人类而已,人与人的相遇是神奇的。无论自己原来是怎么样的想法,在遇见重要的人以后,都可能会变得不像自己——因为,以后不会再有如此完美的邂逅了。”
“仁希。”
“仁希。”
“真是个好名字呢。”
“仁爱。”
“希望。”
“这个名字承载了我们的期望,我们希望这个孩子可以成为理想的大人。”
“真好呢。”
“是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