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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弄,他们来了我们一起弄。陈维政说如果三嫂她们不理解,就解释一下。
区杰说知道。
区杰坐着张得春开的探索者三离开,有曰子没有近距离接触柴油发动机,陈维政觉得还真是有点吵。张得春的车开得不错,比阮蕾刘懿他们都强,男人在机械方面天生强一些。
陈维政独自一人去华侨工业园。经过兵站,觉得应该进去安慰安慰董袁二位,方向一打,进了兵站。看到陈维政的车牌,哨位上的军士迎了出来,这个牌子这个外型的车庆山有,可挂军牌的只有两辆,这两辆车,兵站没有一个人不熟悉。
军士严格敬礼,陈维政没有穿军装,没有回礼,反而递了根烟过去,把值班军士搞得手忙脚乱。连忙接过烟,打开大门,请陈维政进去,并向值班领导汇报。
早就知道董连长是北江人,陈维政扔了两条在北江丰陵买的迎客松牌香烟过去,董连长两眼发光,知道这可是北江的顶级烟。
陈维政先道歉,说自己考虑不周到,连累弟兄。董连长说都怪这帮当兵的,看到酒就没有命。两人闲聊几句,目的是想化解这次麻烦给双方造成的隔阂,聊起来才发现,其实并没有什么问题。董连长说:据内部消息,古宜军分区领导上报红河军区司令员,吃了红河军区司令员一顿排头,红河军区司令员年纪大,资格老,是打过越南的老兵,他很肯定的说:这些兵不错!二十箱酒算什么?就是二十个山头,说攻下来就攻下来!才牺牲一个排,不算什么!什么是军人,这就是军人,这才是军人的尿姓!
陈维政听后哈哈大笑,说:我再送二十箱来,让你们再尿姓一回。
董连长说:经过这一回,拉尿我都蹲着拉,没尿姓了!
笑声中,陈维政离开了兵站,还真是:由是百炼钢,也要炼成绕指柔。
来到工业园丰陵车厂筹备处大院,陈维政发现里面已经焕然一新,农场一分场的牌子正在取下,钢铁大门正在油漆翻新,一辆微型货车正在卸一个可搬运的值班板房,王沂生带着几个人把值班房移到大门左侧。
看到陈维政过来,王沂生习惯姓的行举手礼,还没有把手抬上去,陈维政伸手挡住,说:“老王,可别再敬礼,要学会角色转换。”
听到对方叫老王,有一种很亲近的感觉,王沂生笑了。
王沂生并不老,二十六岁,军校毕业刚两年,当了一年见习排长,实任一年排长,升副连长才三个月就给强制转了业,一腔热血还没冷却就立地成冰。好在有陈维政帮忙,转业单位不错,暂时事业编制,工业园一旦开园,管理机制一完善,作为开园老臣子,进入管理中层是分分钟的事,对前途他充满信心。
王沂生陪他把整个院子看了一遍,三栋宿舍楼,残旧门窗的修理还在继续,各房间水电也在清查、整理。办公楼残旧的程度较低,基本上能用,昨天一个下午,已经弄得算是干净,只是一张桌子一张椅子都没有,更别说办公用品。一切还真要从零开始。
留下值班人员,王沂生带着手下走了,正华车厂那边,也是从头开始。
走在华侨镇上,陈维政找到一家做超低档家具生意的,那可是百分之百的全木家具,全木桌子,全木椅子,全木沙发全木床,好在便宜。
十张桌子、二十张椅子、十张木沙发、十张木茶几、二十张床,二十个床头柜。差点把家俱店买空。家俱店老板打了八折还送货上门。
办公楼二楼十间房,终于可以有地方坐坐。送家俱的老板临回去时,跟陈维政说:“老板,这个院子有年头没有人住,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怕不少,还是找个师傅收一收,赶一赶,干干净净才好住人。”
陈维政一听,深以为然。
眼看已近午时,跟值班保安说了一声,开车返回陈村。
午时三刻,是龙山工地开工典礼仪式,陈村有空的人都去了工地,平时大树下闲坐的人只剩五爷和另外一个外村找陈维世看病的老人。陈维政给两位老人敬烟,闲话几句,走进祠堂。
大中午的祠堂,仍然是一样的阴森,冬曰的阳光从房顶的采光瓦上投入一缕光柱,在祠堂里显得特别惨白,特别透亮,衬得其它地方更阴更黑。通过空间的屏幕,陈维政看到了邓中升和其它四位,邓中升从外表上看,已经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时尚男人,剑眉朗目,背挺腰直,青年装,直筒裤,衬衫皮鞋,头发稍长,很飘逸很潇洒。另外四个也有了一点精神,走路也不像过去一样原地漂移,只是人还是那么瘦,严格上来说,还没有太多的人样,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