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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饲料出去喂鸭子,鸭子吃得很欢。奶奶打电话来问他们俩回不回隆庆花园吃饭,刘懿说不回去了,先在这边搞完卫生再说。
陈维政听刘懿说不回去,知道她也想过二人世界,在菜园里弄了点菜,在空间里拿了一些冻肉,做了一个极为简单的面条,差不多八点,两人才随便对付了一餐。
吃完面条,陈维政告诉刘懿要出去一趟,大约二十分钟回来,便走了出去。
来到宗祠,陈维政从空间里把邓中升和三个灵体放出来,让他们四个一起在宗祠生活,跟邓中升说,这段时间多深入思考,将来何去何从,自己做个决断。邓中升点点头,说,自己会好好考虑,宗祠这边,他一定会打点好。
离开邓中升,陈维政有一种极大的失落感,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被抛弃感,有点象把孩子养大了孩子要离开家的感觉,人真是一个麻烦的动物。
突然,他想起了母亲,这个世上唯一一个跟他有血缘关系的人,虽然自己对她毫无印象,但是她仍在世上,总是事实。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自己对于邓中升的准备离去都有这么大的失落感,母亲当年离开自己,那种失落感和负罪感估计能持续到今天,也许她从离开自己那天开始,就一直背着一个沉重的包袱。是时间帮帮母亲,让她放下那个本不应该存在的包袱了。更可况,是她把自己带到这个世上,自己也该了解一下母亲的情况吧!
一路胡思乱想,陈维政走进自己家的大门。刘懿半躺着倚在沙发上看电视,去年,有线电视拉到了陈村,陈维政也拉了一条有线,老人们平时主要获得的信息大多是在电视上,离开了电视他们显得很无所适从,网络电视和锅盖电视都没有古宜新闻,总是一个很大的不足。今天,这条有线电视第一次为陈维政和刘懿专用,偶尔看看电视,也很温馨。
“老公,这段时间你好象很闲是吗?”刘懿问。
“是的。”陈维政说:“一切都走上正轨,我觉得自己又回到过去那种百无聊奈的状态。”
“所以你才冒出想结婚的念头?”刘懿说。
“这个念头,很早之前我就有了,想等到你爷爷的忌曰之后再说。”陈维政说:“我们结婚也容易,又不用装新房,也不用搞什么仪式,就请村里人吃一餐就行。如果你奶奶愿意,我们上老刘家村也去摆上三五十桌。”
“呵呵,还真是!摆酒也方便。”刘懿说:“老公,为什么我们一直没有避孕,也没有怀宝宝呢?”
“你想要宝宝了?”陈维政问。
“想。”刘懿说:“一领到毕业证,我的第一想法就是,我可以生宝宝了。”
陈维政伸出手指,刮刮刘懿的鼻梁,刘懿抬高脸,把陈维政的手指咬在嘴里。
“想要宝宝很容易的,我们都很健康,什么时候想要就会有。”陈维政说:“我心里一直有一件事,我都要娶老婆了,可还没见过我妈,我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想她。老婆,这段时间我们有空,我们去找找她好吗?”
“好的,我陪你去找。”刘懿知道,出走的母亲,是陈维政心里永远的痛。
去十八爷那里翻族谱,找到了母亲的名字,姓黎,叫黎晶,清水人。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任何信息。
打个电话给张司令员,让他帮查查当年父亲陈宝国当兵的部队番号和单位,张司令员查到了说是南方军区高炮××师,这个师已经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撤消番号,让陈维政去潭城××军高炮旅查查,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历史资料。
陈维政和刘懿来到潭城××军高炮旅,没有找到父亲当年的详细资料,只是在资料上看到有陈宝国这么一个技术军士,是师部的炊事员。至于他当时如何跟当地女青年不三不四已经被和谐,一个字也没提。
陈维政摘抄了几个当时与父亲一个班的战友名单,准备一一拜访,希望能从他们的记忆中找到母亲的一些资料。其中一个退伍后分在潭城空压机厂当工人,陈维政决定从他开始。
来到潭城空压机厂,很顺利的找到的这个当年父亲的战友,五十岁左右,一套泥黄色的工装制服,腰膀子很健壮,看得出,还有当年部队的底子。
听对方说是陈宝国的儿子,老战友还是想了很久才回想起来,时光真是淡化一切的极好工具。陈维政也不跟他闲话,直接就问对方对自己的母亲家里了解多少。对方想了想,说不了解,但又推出了一个有效信息,当年在部队跟陈宝国关系很好的一个战友应该知道,那家伙跟陈宝国同时泡了两个堂姐妹,陈宝国泡的是堂姐,那家伙泡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