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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维政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你知道我是门外汉,只是有一些想法而已。”
“知道知道,你就是想法多,说吧说吧!”郑建一笑着回答。
“我在想。我们还要开发一款小型曲射炮,最好是手持的,象抗曰战争时曰本鬼子的掷弹筒。”陈维政说:“把庆龙15的弹头,用压缩空气打出去,先打到天空,然后让它降落时因为自由落体加速度,在触地时发生爆炸,我们不需要打太远,500米的有效射程,对于步兵,一个班增加这么一个玩意,应该增加不小的进攻能力。”
“这个容易,我先组织人马弄出来,一边修改一边完善。”冯胜国说:“维康你帮我弄一些实心练习弹来,400mm的直径,1000mm的长度,弹开式小飞翼,小尾舵。重量跟爆炸弹一样就行。这玩意,虽然小,但是里面没有推进药,全是炸药,能在小范围内形成强大的冲击波,对地面的杀伤力,绝对惊人,一打一大片。”
洪流滚滚向前,部队已经出发,罗长洪走过来告别,陈维政等人与他亲切握手,让他多加小心,有事电话联系。
罗长洪看得很开,说:在自己的国家里,没有任何的意外。还力邀陈维政区杰郑建一一起去旅游。陈维政说如果有空,他会坐飞机在天极省首府曰光城等候,到时一起去会会对面的印度阿三。
可惜他没有空,在山地师到达曰光城的当天,翟中将一个电话让他去到首都,领导有些问题要他说清楚。
这回去首都,与过年来情况大不一样,机场有人接,直接接到总技术部。所谓春风得意马蹄疾,一夜看不尽京城花。
一进总技术部,陈维政就遭了一闷棍,接机的参谋把他扔在翟中将的门口,走了,翟中将不在办公室,除了这个地方,陈维政还真找不到第二个地方落脚。他是有办公室,可他的办公室在常规武器部那边,还不知道现在还保不保留。自己在首都,还真是没有立足之地。
打电话给翟中将,不接。这回麻烦了,是走还是留?再过一会就是午餐时间,这里估计没人请他吃饭。
走到秘书科,问接下来应该怎么办,秘书科一个老秘书,审犯人一般审了他一轮,最后说:“你们实验区在首都没有办事处?”
陈维政明白了,自己在首都没兵,没人伺候你。想要在首都吃香的喝辣的,必需自己准备。刚想离开,秘书科有人出来,问他是不是陈维政,陈维政点点头,对方让他等等,带他去招待所,安排住下后,告诉他在食堂吃,伙食现结,没人帮他买单,也可以不在食堂吃,不过外面比较难打出租。
陈维政问这位秘书让自己来首都有什么事,秘书说自己不知道,等通知。
陈维政去到食堂,看到有几个尉官和士官在吃工作餐,自己也要了一份简单的套餐,交了二十元钱。吃了几口,觉得很油腻,再吃两口,觉得味道不太对,再吃几口,确定不是食品有问题,是不太合自己的胃口,顶住难受,再吃几口,也就差不多半饱,放下餐盘,准备闪人。值曰官走到面前,拍的一个立正,敬礼,告诉陈维政,要节约粮食,打下的饭必须吃到只剩十分之一,而且要清洗好餐盘后才能离开。这机关的规矩就是多,不过人家做得对,有道理,陈维政三口两口扒宽盘中的饭,去清洗槽洗干净餐盘,交还给食堂。
吃得太多,有点堵。陈维政在大院里散步消食,这种北方军队大院,除了大还是大,之外就是老树枯枝多,房子起得非常敦厚,毫无美感。
信步走在深秋的枯枝下,偶尔还能踩到一边刚落的树枝,发出干脆的折断声。落叶已经成泥,没有成泥的也让勤快的军人扫成一堆一堆,化为灰烬。不知道这次让自己进京是为了什么?翟中将不在,应该是在开会,也许就是在讨论关于自己。也许是龙山2015,也许是庆龙15,也许是电池,自己身上可供讨论的太多。或者这回又要受教育了。
不理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了不起,我还回陈村当农民。陈维政发现自己越来越象二师兄,大了不起就回高老庄。好象曾经有一个小有名气的文人,评论过关于二师兄的高老庄现象,反映了人的一种规避,一种回归,一种归宿感。凡是有这种思想的人,是社会十分喜爱和需要的人,因为他们属于社会的稳定分子,而不是大师兄那种动荡分子。
秋天的北方,让人感觉到萧瑟,不同于龙山,秋天就是收获的季节。
电话响了,是翟中将。翟中将让陈维政马上走到大门口,有车接他。
大门口,停着一辆龙山骑士,对方问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