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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听说有位裁判多纳希因为赌球而入狱了,难道他也是和你们一伙的?”陈木小心翼翼地问道。
“严格意义上来说,是这样,区别只是多纳希实在是太贪了,也太不小心了。而且他妄图绕过我们去做某些事情。”康恩冷笑道,“您不会天真到相信赌球的裁判只有多纳希一个人吧?”
“这样吧,陈先生,也许你需要一定地时间思考一下,这是我的名片。我的手机小时开机,如果您想通了您随时可以打我地电话,小时,即便是在凌晨,我都非常欢迎您的来电。没办法。干我们这行的,就得时刻准备好。不是吗?”康恩笑道,循序渐进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给这些初次接触这些东西的人太大的压力反而会把事情弄糟,康恩打了个招呼,离开了陈木的房间。
在离开酒店的时候,康恩非常自信陈木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毕竟这对陈木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而且根本不需要承担什么风险,康恩接触过无数地球员、教练和裁判,几乎没有人能够拒绝这种诱惑,当然,康恩并不是胡乱寻找目标的,比如老尼尔森这种硬骨头他是不会碰的,过于张扬的后果只能是自取灭亡。
陈木躺在沙发上,睡意全无,钱是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而他现在仿佛只要一伸手就可以够到一大笔钱,而且现在来看,他没有什么风险,许多人都在做着这样地事。
这件事在陈木的职业生涯里只能算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在此后的生涯中,他经历过更大的诱惑,也经历过更大地危机,这件事没有第二个人知道,陈木没有告诉秦萱,也没有告诉凯瑟琳,更没有告诉李氏兄妹,仿佛根本就没有发生一样,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究竟思考了多长时间,或许他地手曾经伸向过近在咫尺的手机无数次,或许他曾经在宾馆地床上辗转反侧,但是没有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陈木经历过怎样的心理斗争。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在康恩富有成效而又漫长的掮客职业生涯中,他经历了又一次失败,他的手机直到勇士对山猫的比赛前都没有接到来自于中国月亮的任何一条短信或者是一个电话,这显然出乎他的意料,也和他之前的调查资料非常不吻合,这让他对这个中国人产生了好奇,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能让陈木摆脱这种诱惑呢,在康恩的经验里,很多人说的可比陈木好听多了,不过从结果上来看,基本上没有什么区别。
当然,康恩没有机会去问陈木。
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也许陈木认为这件事对他来说无所谓,但是中国有句古话叫作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NBA篮球圈其实就这么大,什么人做了什么事基本上那些老江湖还是有数的,就像是NBA官方无论怎样美化帮主乔丹都不能掩盖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滥赌徒这种事实一样。
第二天一早,当陈木踏上前往夏洛特的航班的时候基本上思维还是非常僵硬的,这和那些狂欢了一夜而导致睡眠不足、精神不振的队友还是有点区别的,虽然陈木的思维僵硬也是由于睡眠不足导致的,但是他毕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最多就是在酒店套房里扔硬币扔了一宿而已。
可以想象其中的艰难之处,举个例子,突然给一个在监狱里关了多年的老色狼送去一个绝世大美女,而且还基本上看上去没什么风险成本,嗯,诱惑力基本上就是这种级别的。
对于陈木来说,基本上就是这种困难度,可能康恩先生能够在第二天早晨稍加诱惑的话,说不定陈木就缴械投降了。
坐在去往机场的大巴上,陈木的眼神有些游离,他似乎觉得老尼尔森看向他的眼神中都带着询问的意思,再看看队友们,似乎突然有了一层隔膜一般。
不管怎么说,康恩向陈木展示了NBA的另一面,一个隐藏在光鲜的表面下面的昏暗的、污浊不堪的阴暗面,也许这就是真相,从来没有什么东西像天堂一样完美,无所谓完美,无非就是丑恶没有被发现,无所谓高尚,无非就是恶俗没有被挖掘。
当然,陈木是误会老尼尔森的意思了,老尼尔森是看陈木萎靡不振的样子有点担心,而已,长途客场带来的不适应很容易让球员们染上这样那样的小毛病,最常见的就是病毒性感冒,况且陈木虽然已经好多了,但是还是带有轻微的“飞行综合症”的,这才是老尼尔森所关心的,如果老尼尔森真的什么都知道,那他就不是勇士队主教练了,而是上帝。
有些非同寻常的事,可以从场上、场下的表现和日常的行为举动,抑或者某些渠道推断出来,而并不能事先知晓,否则去做“先知”这个有前途的职业比较合适,小小的篮球场容不下这种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