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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宝听见郑超说他的名字,大喊,“爸爸!”
“哎!好儿子,爸爸亲亲……”
张恒生两口子不明白郑超怎么突然改了态度,好像就是从财宝说“K叔叔”开始,儿子便好像打通了任督二脉般看透了什么关键。
水熙目光炯炯地看着郑超,和周围人总是隔着一层透明膜的他仿佛突然在郑超这里找到了交付信任途径。
是不是说,自己以后终于可以有个可靠的人来分享共同的秘密了呢?
兴奋过后的郑超一边和财宝玩抛高游戏,一边在心里默念:
春夏秋冬,阴阳轮回。
独身在外,莫敢相忘。
跋涉生途,身死魂归。
以此为契,佑我恩人。
封楼郑氏,持灵敬上!
……
黑风之夜,独自行走的路人突然停下脚步。
他缓缓抬头,侧耳倾听,突然无奈叹息:“何必啊……痴儿……”
……
“你这又是何必?!”
纯抬起头,忍着痛笑了笑。
秦莜政心疼地帮他上好药,接着轻柔地抱起他。
“秦君,请原谅我!如果不是我……你也许就不会受伤……我……”
秦莜政吻吻他的眼泪,“不是你的错……”
纯用哀伤的眼睛看着他,宛若一朵夜里盛开的白莲花。
秦莜政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摸上纯的后腰,缓缓向下,渐渐用力揉捏他的后臀。
“啊……”
纯微颤着闭上眼睛,双腿缠上秦莜政的腰。上身刚刚因自残留下的伤口在绷带上印出血迹,美人现在开始绽放凌虐的美。
眼睛看到他时就会忍不住占有,男人的心中总有一头
野兽,遇到合口的猎物就会把持不住。秦莜政终于忍不住扯下他的内裤。
“想我吗?”他贴着纯的耳朵说。
“嗯……”
美人的脸颊微红,羞涩的睁开眼睛,眼瞳迷蒙。
“妖精!”秦莜政狠狠捏着他的腰,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深色的指印,像发狂的野兽开始啃食美人的身体。
不需要润滑,纯在来之前就做好了准备。
他主动用手撸动秦莜政的巨物,近四十岁的男人依然积蓄着令人战栗的精力。只要将它顶住准备好的秘境,不需要任何指引,它便会贲张充斥整个肠道,寻找里面的紧致和热度。
秦莜政还是第一次接受纯的主动,他忍不住低吼。心里爱死了这张皮囊,爱到连自己都分不清对错,只是不停地挺动,越深越好,征服的快意足够淹没一些显而易见的蛛丝马迹。
阿晴就坐在寝室之外的太师椅上,慢悠悠地喝着茶。
黑色的影子在窗外飘然而过……
碧公子坐在莲池中央的石莲花上,手里无聊地摇着残荷的叶子。
“这两头猪就是在演狗血言情剧!凤凰姐竟然受得了?!……哎!说说看,他们一天做几次?”
脚下的池水泛起层层涟漪,没有人回应他。
“好,好!我知道,儿童不宜!”
碧公子翻了个白眼,“那个皮囊不错,是扶桑人吧……啧啧,家门不幸……秦家真活该!”
池水平静无比,显然碧公子的牢骚没有人愿意听。
纯站在镜子前,静静地看着里面的自己,微微浮现一个孱弱的微笑,可是下一秒他便仇恨地扭曲了脸……
“我会报仇!总有一天……我,要,报,仇!”
咬牙切齿的样子立刻毁了美丽的皮囊。仇恨就是把刮骨刀,刮开脸皮后深深刺入白骨中,牵动全身的每根神经,让你日日夜夜无法忘记那种彻痛。
啪!
身边的浴液瓶子跌落在地板上,他惊恐地后退。
镜子里,阿晴站在浴室门口漠然的看着他。
他无搓地转身,赤【河蟹】裸的身体瑟瑟发抖。并不是伪装,而是从心底的惧怕。
“把从”是秦家众位少爷小姐的拜把随从。从他们洗三礼过后,这位“把从”就会陪伴他们。根据生辰八字,秦家会依照机缘为出生的孩子寻找“把从”。
“把从”不限年龄,不限身家,有些“把从”曾经是世外高人,有些“把从”是家主的随从,有些则是和少爷小姐们同时出生的婴儿。
秦家后代的“把从”里只有阿晴是个特
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