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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舜影宓噬险酒鹗倍寄苷庋��/那他再坐下开始写作时又有什么不能做呢    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文学屁(5)
顺便说一下,布莱克那首有名的《我怕自己的风发怒》却不是关于放屁的——至少我认为不是。 法国人总是喜欢有趣的屁的(然而,他们的邻居德国人却似乎一向对屎比较着迷)。想想看,除了在巴黎,还有其他哪个地方能让一个人仅靠着自己的放屁技巧就在演艺圈闯荡的?因此,这就难怪法国伟大的作家们总有一点关于放屁的事情要说了。 弗朗索瓦·拉伯雷就是其中较早的一位。他是16世纪的本笃会修士,又是医师和医学者,同时还是一位讽刺文学大师。他的讽刺诗文和荒诞故事启发了许多后来的讽刺作家,如乔纳森·斯威夫特、马克·吐温、巴尔扎克等。他最著名的作品是《巨人传》(1532—1562年),书中记述了一位身材过于巨大的父亲高康大和他儿子庞大固埃在中世纪欧洲的冒险故事。 高康大在书中长篇大论地讲述如何揩自己的屁股;他发现,用一只长满绒毛的鹅就是个好办法。当他还是个孩子时,他“叫起来就像一只生病的母牛,他总是垂着头,把脸藏在帽子里,要从他嘴里掏出句话来简直比从死驴屁股里掏出个屁来还难”。他“成长的过程充满了麻烦,就像他的肚子填满了鹅心肝”。并且,像任何一个喂得太饱的学生一样,“高康大屙屎、撒尿、呕吐、打嗝、放屁、打呵欠、咳嗽、打喷嚏、流鼻涕,做所有这一切时,他都冠冕堂皇得像个副主教。”在书中有一处,拉伯雷让高康大坐在一张桌旁,向他列举了他玩的所有游戏,包括“鼻碰臀”以及“屁齐鸣”。还有一次,高康大去拜访一位行乞修道士约翰(与乔叟《差役的故事》中的行乞修道士约翰无关),这位修道士就问他为什么女人的大腿内侧总是那么凉。高康大不知如何回答,于是行乞修道士约翰便自问自答道:“在三种情况下一个地方会自然变得很凉爽。首先,因为有水流过;第二,因为那个地方背阴、黑暗,从来照不到阳光;第三,因为那个地方不断有北极来的风吹过……或者体内来的,也一样。” 高康大的儿子庞大固埃由于长得过于庞大,所有的病都要一种巨大的装着人的泄药来医治。这些人会在他体内降落,然后帮他冲洗消化道。庞大固埃学了一些前文艺复兴时期关于消化不良的著作和教会文献,由于受这些书愚弄,他来到巴黎,开始研读圣维克多图书馆里这方面的书。拉伯雷列了个书目,这些必读然而却非常古怪的书包括:古龙水理论家哈多因·德·格拉茨的《在公共场合悠然放屁的艺术》,塔塔里特的《论拉屎的方法》及《药剂师的放屁术》。另外,他还遇到了两个人物:吻我屁屁爵爷(Lord Kissmyarse)和吮屁爵爷(Lord Suckfizzle),吻臀和舔屁爵爷(Lords Kissbreech and Suckfist),或者吻屁股和抚屁股爵爷(Lords Kissasse and Bunfondle)。 庞大固埃还有一段最令人难忘的放屁业绩。“有一天,他放了一个屁,地面震裂了九里格�。同时,由于这声屁和那腐败的气味,他造出了53000个小人,他们都是难看的侏儒;然后,他又放了个小一些的屁,这次他又造出了同等数目的小女人。”他的朋友巴汝奇问他:“你现在的屁怎么会有这么强的繁殖力呢?天啊,现在这里有屁放出来的勇敢的男人,还有足够的女人,干脆让他们结婚吧,这样他们就能生出大黄蜂和大苍蝇了。” 在《巴黎圣母院》(1831年)中,小说家维克多·雨果阐述了法国一则有关屁的古老风俗。按19世纪法国剧作家维克多·迪桑热的说法,在14、15世纪,妓女通过巴黎附近蒙特鲁克村的一座收费桥时,不用付法国相当于1/4旧便士(farthing)的钱币,而必须付一个屁(fart)。这一习俗的产生,很可能是因为中世纪时人们普遍相信撒旦对桥有一种特别的兴趣。雨果在他小说的第一章中提到了这种做法。那一天正是1482年狂人节,几个可笑的学生正在嘲笑着接踵而来的路人: “修道院克洛德·肖阿院长!克洛德·肖阿博士!您这是去找那个骚娘们儿玛丽·吉法尔德吧?” “她在格拉提尼街。” “她正在给好色大王铺床呢。” “她卖四个德尼埃。” “Aut unum bumbum。”(拉丁文“或者一个屁”。) “要不要她在您鼻子前卖呀?” 19世纪30年代初,小说家巴尔扎克也创作了大量作品。为其立传的安德鲁·莫洛亚将这些作品称之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