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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更迭,去了赵党来了国师流,一个比一个厉害,就算是您心有壮志也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于是人前昏庸无道,好色成性,人后则是暗自培植势力,安排人手深入其他三国,昏庸带来最大的好处就是您有比他们更多的时间用来研究他们的情况,制定应对之策,一旦时机到来就一击即中。”只是耶若,你真的以为你做的这样理所当然吗,那些曾经在你身下曲意承欢的女子,那些最终被你逐出皇宫的女子,她们的人生,你有考虑过吗?若是你不能给她们未来就不要将她们带进你的谋划里,这是我最不能认同你的地方。你确实够狠!
“西弦本身的国力并不强,比之北瑟与东琴更是有诸多不足,但是如今有白氏还有……”我停下,看着二哥说,“还有扶侍卫手下的一批能人,这样胜算好歹是大一点了。可是目前国师依旧在负隅顽抗,宫中还有不少他的人,所以您目前首先要做的就是清理了国师一派,攮外必先安内,然后下一个目标呢?让我来猜猜是北瑟与东琴吧,强强对决,同时打压南萧,防止南萧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您很自信能够取得胜利,虽然我不知道您的自信从何而来。”话说越说越狠了,不过是我的猜测而已,我哪里知道他究竟要怎么做呢,除非我是他心里的蛔虫。不过就算我胡说一通也没有关系,他不会反驳,因为他不愿意将自己心里的打算,用我的这套说辞让别人听一听也算是满足了有心人的好奇,他何乐而不为呢?
那一日我说了很多,夹枪带棍的,若是换成其他人早已经被我损得体无完肤了,可是他不一样,他的脸皮在多年的昏庸之后已经成了铜墙铁壁、金刚不入,我的话还不足以伤害到他。二哥在一旁听的心惊肉跳,频频示意我停下,可是有些情绪一旦找到出口,又怎么是说控制就能控制的呢,况且,从结果看来我那样说还不算做的太不明智。
那日因为二哥不时的打断,我对耶若说:“国主的侍卫都是这么清闲的吗?”话中意思很明显,耶若也很配合地对二哥说:“你先去看看工程进度吧。”
在二哥退下之后,我看着他一步步迫近,心里不断给自己暗示:镇定镇定,对付这种人就要比他脸皮更厚,比他更要懂装不懂。仰头望着他,展开一抹夸张的笑容,心里确实毛毛刺刺,不舒服的很。只是他装作很无辜的说:“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很不明智。”
眉尖一挑,似是不懂地问:“国主说什么呢,我不过是猜一猜罢了,猜对猜错都只是为了博您一笑,与明智可是没有半点关系。”
忽然腰间吃力,一个错身,已经贴在他身上,那种强烈的气息压迫在我身上,想贴之处像是着了火一般,热源轰然传递到四肢百骸,引起浑身的战栗,热浪翻卷到之间,手指僵硬;到舌尖,舌头卷曲;到天顶,思绪混乱……他宽阔的掌心揉抚着青丝顶端,那一下一下似有若无的触碰,像是点了雷电一般,酥麻的扰心的,不知何所起更不知终点何处。以残余的理智竭力将他推开,我今天已经二十有余了,我自然知道若是任其发展下去会怎么样,所谓“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吗”,但那是我所不熟悉的领域,从来不敢触碰的雷区。
可是他的力气是那样的大,那一刻我的抵抗完全没有那个,脸颊之上甚至能感觉到他在点火,只是指甲轻轻一划就烫的惊人,而他的眼睛太过邪魅,蛊惑着我,似乎在说:“没事的,交给我,相信我……”一遍一遍的,那眼神就在这样告诉我,似是一团赤色火焰,映红了我的瞳孔。下意识地闭上眼睛,我想我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就真的掉进他设下的陷阱里不能自拔了。可是不看就能抵抗吗?
额上骤然清凉一点,如水似纱,是轻翼触动池水,扇风一点而过,却惊皱了我心底一池春水,波心动荡越发欺负。一股说不清的气息在体内胡乱蹿动,这种感觉就像是父亲曾经描述的走火入魔一般,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只能任由那股气息带着被动地疯狂、挪动、抽搐……
他的笑在我头顶飘散,声音飘摇不定:“你还不明白危险究竟是什么吗?那我来教教你吧。”
感觉他的指尖勾起我的下巴,我被迫抬起头,眉颤若蝶,在风雨中徒劳地扑腾。他的湿润清凉的唇落在左眼上,舌尖细细地打着转,似乎是想要描摹我眼眶的弧度,那种水润的津液落在眼上,说不出的颤抖。我还沉浸在那种刺激之中,睁开眼,他的鼻翼轻轻摩擦我的鼻尖,那一小勾弧线,仿佛聚集了全身的感知,异常的敏感。他的一只手牢牢地将我的头握住固定,容不得我半分动弹。
倔强的我还是冲破舌尖的抽搐,开口说:“国主果然是熟能生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