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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漕河还能走?山东比真定府还要乱。”
“哦!我倒忘了。”姓张的摇摇头苦笑,“哪一带又有某些人造反的风声。”
“不是风声,是事实。”他正色说。
“也话吧!安乐州汉王府。”
“那位汉王殿下,我在南京见过他。”他虎目中神光一闪即逝,“天纵神武,天生的异种鸷龙,身高八尺,两膀有万斤神力,刀枪不入,马前无一合之将。当年血战南京浦子口,当今皇上被中山王徐辉祖兵围十重。这们二世子殿下,率一千铁骑直透十万重围,中山王的兵马望风披靡他马舅舅老爷徐辉祖的脑袋吹下来。”
“老实说,当今皇上天下,确是汉王殿下一手开辟的,从北往南大小血战无役不与,再三替皇上解厄。小兄弟,你不觉得,皇上该传位给这位二殿下吗?大世子到底曾经建了多少汗马功劳?”
“那是皇朝的家务事,与平民百姓无关。”他双手掩耳,一脸惶恐,“张前辈,你这些话如果落在锦衣卫的爷们耳中,你活的日子不多了。来,我敬你一杯。”
不管对方是否领情,他一口喝干了怀中酒。
这种犯忌的事,任何人都必须绝对避免触及,他也不例外,这可是抄家来族犯天条的大罪。
正要离卒会帐,避嫌颖溜之大吉。
来不及了,五个衣着华丽,佩了刀剑的中年人,昂然踏入店堂,五双凌厉的怪眼,轮番打量在卒的十五名男女食客,眼神极为慑人心魄。
店外,有二十名以上健壮剽悍的大汉把关。
连名震江湖的一剑三奇三个人,也心神不安流露警戒的神色。
太行四彪自以为是气大声粗的豪霸,也被这五个人的冷峻的神情所震慑。
五个人像在审视囚犯,片刻便到了幻剑飞仙的桌旁,目光更为冷厉,更为阴森。
为首的人目光如刀,逼视着神情镇定的幻剑飞仙,似想用慑人的眼神,探索姑娘的内心隐秘。
幻剑飞仙更为沉着,冷然端坐,也用冷森的眼神回敬。
“哼!”为着的人先冷哼了一声,语音冷厉刺耳,“你从山东来?”
“来自京师,南下徐州府。”幻剑飞仙出奇的镇定,“你管得着本姑娘的来去吗?”
“任何人在下皆可以管。”为着的人傲然地说,“而且任何一个人,也休想在我面前撒谎。当年妖妇唐赛儿在山东造反,她的十大仙女统率十队神兵,事后走脱了六名,据说已投奔了某一个人,五天前,她们便尽夜兼和潜抵这附近,你是哪一位仙女?”
四年前佛母唐赛儿起兵举事,也不时改以女仙面目出现,她身边的十队女兵人数不足三千,但战力比其他数万党羽更强悍善战。
山东北部地瘠民贫,造反的本钱先天不足,仅支撑了半年,便风消云散。
唐赛儿被擒,她的忠心女弟子星荼逃匿。她三上法场而刀斧不伤,无法行刑。
最后在死囚牢演出惊世的妖术,在众目睽睽下破枷碎锁,赤条条飞出死囚牢,从此鸿飞杳杳。她上法场也是赤条条裸身押出的,刀斧及体即折。
结果,山东包括三司大员在内,下迄负责行刑的刽子手,反而因失职而上了法场丢了脑袋。
结果,山东、京师南部,所有的和尚、尼姑、道士、道姑,数万个男女出家人,全被械送南京审问、清查,要找出她和所有的男女着要弟子加以处决。
那是浪费时间的重要表现中,毫无结果。万名出家人与男女玄门弟子,遭了池鱼之灾。
事故已过了四年,追缉令仍然雷厉风行。
幻剑飞仙绰号是仙女,如果她从山东来,那就麻烦大了,唐赛儿(也称林寡妇)的十大女弟子也称仙女。
后来山东响马造反,最有名的女骁将是经娘子刘寡妇。似乎山东的女强人,比男人出色。
为着的人声称,走脱了六名仙女,据说已投奔了某一个人。
这某一个人,意指安乐州的藩王汉王朱高煦,当今皇上永乐大帝的次子,一个每天都在打立意宰掉老哥(太子)的阴谋家,以便升任太子准备接掌在宝。
这位汉王二殿下,本来封藩云南,他拒绝前往,在南京招兵买马,私养死士三千之众,随时准备动手夺嫡,不断派刺客对付他的老哥。
这就是声威动江南的三千虎贲,有最令人害怕的神龙密谍。
当年永乐大帝谋夺乃侄的江山,订下震惊天下的飞龙在天计划,遍布天下的谍队,名称就叫飞龙密谍,首脑是